再机械化撕开一包包调料:“玫瑰盐,黑胡椒,糖霜,黄糖,每样各四分之一。”
德妙芙拿一包旋转薯条经过:“七喜,递一包黑胡椒给我。”
抬头一看晴朗的天际:“七姑不是说你去电视台当气象小姐了吗?”
“我可是专业主持人出身,才不像那些选美佳丽一样卖弄资色去当那种气象小姐。”七喜愈发面无表情,在一次性盘碟之中洒下各种调料:“我上司说除非能天降糖果雨,否则不再让我报道了。”
见德妙芙不解的表情,七喜更加靠近她一步:“归根结底是我之前受不住诱惑与我上司上床了。”
德妙芙恍然大悟哦一声:“你啊你。”
七喜又压低声音道:“而他最近又新交往了一个富家女朋友,我现在是受到渣男与绿茶婊的联合打压啊。”
德妙芙不禁长长叹一口气:“丢脸啊你。”
一转身指向诸多小巷连接而成的长街,处处喧嚣鼎沸,小桥巷弄繁多,河道纵横阡陌,摊前热气缭绕,五花八门的特色小店更琳琅满目:“莎莎理发店是美杜莎前男友为她一掷数金而开,杨柳理发店见证柳柳与箫公子的***缘,猪猪理发店传说是阿珠与神秘男友的分手礼物,南风理发店是施舍送给南珠的生日礼物,数不清的你侬我侬,情逝店还,我们牛奶街早已是城中出名的小三一条街了。”
七喜立即不满噘嘴:“可我现在就是想打破宿命。”
德妙芙怀疑问她:“那你有必胜的筹码吗?”
七喜不由哼哼两声:“那个绿茶婊竟然是喜欢吃素的。”
迎风自信挺直背脊:“你说一个正值壮年的大男人怎能不沾荤腥呢?”
德妙芙咬下一根软绵绵的薯条:“可也没听说哪个贵公子喜欢喝七喜的。”
花姐一人裹千鸟格披巾,眼带黑眼圈连连打哈欠过来:“昨晚一人睡真是噩梦连连,你们有没有听到那一声声狼嚎?”
七喜更加来了精神:“我说简直就是群狼嗷呜。”
德妙芙挠了挠头:“我觉得更像一头狼所发出来的。”
南珠摇晃着手机,从沙滩上牵泰迪犬走过来:“真吓得我的狗一晚上都不得安眠。”
“用不用这样闪亮啊?”花姐一时被南珠手机壳上的碎钻,晃得睁不开眼:“你找繁越泽给你做的最新假货啊?”
“耶。”南珠不禁一声娇嗔:“这可是施舍真金白银送给人家的定制款,足足上万一个呢。”
众人顿时浑身鸡皮疙瘩一起:“你又耶?”
银白色日光之下,一辆红色跑车缓缓沿大道驶来,停靠在路边车门由下往上开启,就像天使羽翼卷起又舒展,从车上走下长相犹如挖地红薯般的男子,一身的亮片西装,镶坠满小猪佩奇,汉堡圈,甜甜圈,飞天仙女,烤饼干,牛奶冰棍,杂技团,马戏团,土拨鼠,法斗等各类花型图案,一身流光溢彩,满面神采飞扬。
正在路边烤小土豆的蔡嫂一望,十分感叹道:“果真身身打扮都似鸭王啊。”
“你开什么玩笑?”繁越泽在旁一甩芬达钥匙扣:“哪家店的鸭王若长成这副模样,还不天天都被人泼红油漆?”
蔡嫂再往前望:“也不知他天天梳这样油腻的偏分做什么?”
德妙芙走过来,从蔡嫂摊上抓起一个烤玉米:“都说混血颜重点就在混血眼,你看人家肉嘟嘟的脸上有多么深邃的蓝绿眼?”
蔡嫂显得十分痛惜:“异色瞳鸳鸯眼万里挑一,怎么会配在这样一张山顶洞人的脸上?”
繁越泽扁扁嘴:“戴的美瞳也说不定。”
南珠忙一转身从自家面包店中,拎出大袋小袋的生吐司,可颂,肉松面包,红曲面包,巧克力面包,大理石面包,一跺脚拖长声调,扭动肩膀:“耶”。
众人听得纷纷倒抽一口冷气:“她个耶字又拖这么长做什么?”
德妙芙啃着玉米十分肯定道:“卖弄风情就是这样自降身价。”
花姐悠悠点燃一支烟,再缓缓吐出一个个烟圈:“我说你们一个两个就是妒忌,人家南珠都不知道多聪明,才能牢牢绑住这殡葬行业富三代,家族发展至今就算是不做死人生意,每年光商场铺面收租都能上亿,我们牛奶街已经有一个七绝珠玉在前,难道你们不想南珠也觅得好码头?”
小莺花下早班从四海冲浪走往身上一挎:“老板,其实间歇性发作的面包超人算什么好归宿?”
花姐朝她一瞪眼:“送你你要不要?”
繁越泽在旁肯定道:“其实只要他身家丰厚,就算是男人我也不介意。”
小莺花忙站离繁越泽远一些:“当然我从不觉得你是这样贪钱的人。”
繁越泽朝她委婉一笑:“我绝对不介意你这样肯定我。”
南珠紧紧挽住施舍手臂,宛如巨星走红地毯般,从众人面前微笑经过,一经过前方彩灯缭绕的油炸铺,施舍蓝色左眼一扫,看到架上炸得焦脆金黄,咔滋咔滋作响的大鸡腿,黄色右眼一掠,掠过方才捞起,炸得灿黄透亮的酥肉与茄饼,南珠会意忙从口袋之中取出两片白吐司,购买一份新鲜出锅的油炸酥肉,夹在两片面包之间,再纷纷扬扬洒下花椒,胡椒,辣椒。
德妙芙看得十分痛心:“他个面包超人当吐司是吸油纸啊?”
小莺花皱眉摇了摇头:“有钱人的洁癖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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