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这棋招,胜天半子”
“今日与你说了,我也再无包袱,我是弃卒棋子,而你还身在棋眼之中,这一步倒是我胜了”
“吘?你又何敢确信你是那弃卒而非暗棋呢?”
话落,台自如身子一愣,“你要杀我?”
“不,下棋之人话以带到,既然博弈,我又在乎这一子之差?”赵南朝整理了下衣服,拍去了肩上浮沉。
“一子之差”台自如低头苦笑。
“我终究是不如你”
“三尺以沉沧海中,未见何人腰间悬”
说罢,赵南朝也不再理会一旁发愣的台自如,朝身旁墙壁挥了挥手,跟我走吧,看了半天了,你也杀不了我,跟我一道,或许还有机会,不多时,一道黑影尾随赵南朝出了那巷弄。
“三尺以沉沧海中,未见何人腰间悬”
“哈哈,我懂了,我懂了,好一个赵南朝,好一个孤剑客,以自身三尺剑,为天下剑客立剑心,大手笔,大手笔”
同是用剑之人,点拨之下,便是明了,练剑若无那登峰造极的信心,天地真就只有赵南朝一人可以?或许是赵南朝出世太过耀眼,这江湖剑客都有了一丝心魔,一生不及赵南朝,一生无望三尺剑,而赵南朝做的,便是告诉这世人,我赵南朝无那三尺仍可登峰,世人皆可腰悬三尺剑,众人皆可孤舟破大江,唯有那剑心,方是正道,妄图帮天下剑客破了那心魔,不受自己成就所左右。
“道虽不同,赵南朝,我愿替天下剑客谢过”
安宝年冬,荆州腹地,无名巷弄,一白发老道,伏地跪拜,雪以过膝,许久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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