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突然站起来,他们几个也愣了,老三纳闷地看着我:“咋的了,受啥刺激了?”
“没,没什么。”我不太想让方林方海也知道,把手机还给老板。王敬擦擦嘴指了指门外,让我和她出去。
他们三个还在胡吃海喝,我和王敬出了店门,除了偶尔路过的车以外就没有什么行人,王敬也不想让外人也卷进来:“刚才你看什么了,这么激动?”
“殡仪馆丢失的那具女尸,照片上和那个徐凌雪一模一样。”
我最担心的是,算上之前丢的肢体,再加上这女尸的头,正好拼凑出整个人出来。如果真的是那个疯女人,想方设法接近我们绝对没好事。
“那也没办法。就算报警,人家也能以长得像为理由,而且一般人不可能会相信死人会活过来,还这么大摇大摆的来学校。现在只能希望真的只是单纯长得像而已。”
她说的对,现在我们只能是敌不动,我不动。
老三还有方林方海都结完账出来了,他们三个吃的很开心,都在商量下午要去干什么。不过不管要干什么都得先回一趟学校换一身衣服,身上沾着烧烤的味道按照那对双胞胎的话说就是影响形象。
我们打了个车回学校,没等进学校大门就发现操场上围满了人,都在絮絮叨叨不知道说什么。我们几个也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每走一步我的眼皮就跳的越厉害。穿过人群,人群中间是一个行李箱。
“是不是谁把行李箱丢在这了?”老三摸着下巴看着行李箱,“再说这行李箱有什么好看的?送到失物招领处就得了呗?”
他见没人上去动行李箱,自己就要上前去,我心里蹬蹬直跳,直觉告诉我这行李箱动不得,我赶紧拦着他:“就你逞能。”
“怕啥的啊老四,就一个行李箱。”老三觉得我有点小题大做,虽然嘟囔着但是还是听我的话。
也有新过来的学生,和老三想的差不多,伸手就要把行李箱送到失物招领。一个男学生走过去,拉着行李箱的拉杆就要走,没想到这行李箱居然一动不动。那男学生还以为是自己觉得行李箱轻就没用力,露胳膊挽袖子再去拉,这行李箱还是一动都没动。周围看热闹的哄堂大笑,都说这男学生力气太小。他脸上挂不住,松开行李箱就走了。
“哎,你说这里面是不是装的什么石头啊?这么沉?”方海也好奇。一个行李箱而已,而且还有轮子,为什么会拉不动?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老二啊,你不能把智力都放在泡妞身上。这是学校,谁疯了往行李箱里装石头再带学校来?”
一旦有了带头的,其他人也就凑了上去,都要试试这个行李箱有多沉。不管是胖子还是瘦子,篮球队的还是铅球队的,这行李箱就跟镶在地上似的。
“这玩意还真邪门啊。”老三拧着眉头看着行李箱,我生怕他搞什么幺蛾子,拉着他还有方林方海就往宿舍走。操场的人越来越多,有加油声也有起哄声。老三也想回去试试,看我瞪着他要吃人的表情他也放弃了。
事出反常必为妖,还是少给自己惹麻烦的好。
我们四个再加上王敬往宿舍走。王敬悄悄走到我身边小声说:“刚才我好像闻着那行李箱有血腥味。”
“可能是你闻错了吧,刚才人那么多,谁身上带点血也不一定。”刚才我也闻过,没闻出来什么血腥味。
不管有没有血腥味,那个行李箱肯定有问题。
现在这学校已经是返校阶段,王敬也不能随便就进我们宿舍了。我们和她分开以后,他们三个本来还打算去哪里玩玩,现在都没了心情。眼前就是宿舍的大门,没想到门口站着徐凌雪。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方海却迎了上去。
“你怎么来了啊?”方海也没拿自己当外人,就跟和她很熟一样。
“之前你帮我搬行李,我还没谢谢你。”徐凌雪虽然在和方海说话,但是目光还是看了我们这边。方林和老三对她点头示意,我还是防备着她。她只是冲我笑笑,和方海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我们几个上了楼,老三和方林嘴也没个把门的一个劲地和方海胡说。我还在想刚才徐凌雪的行为,和我那疯妹妹简直是判若两人。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只是单纯的长得像而且还重名?这得是什么样的运气啊?
方海上着楼一拍脑门:“我说刚才怎么看着那个行李箱那么眼熟,之前我帮徐凌雪搬行李的时候她用的行李箱也是那个款式。”
我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一下午我们就老老实实在宿舍里,听他们聊天吹牛,我还在想着那个行李箱和徐凌雪的事。晚上我们也没出去吃,随便去食堂买了点东西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绕过操场,还有学生在乐此不疲地试着去拉那个行李箱。我也有点好奇,这行李箱里到底装了什么,还是说有什么人在搞鬼?每次我也想去研究研究这个行李箱的时候,直觉都告诉我不能去。
到了九点多的时候操场上的加油声和起哄声也都消失的差不多了,我一直在靠着窗子看着外面,一直到现在也没什么风吹草动。我就这么一直看到十二点,宿舍里的呼噜声早就震天的响,操场上的路灯也都熄了。我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就听旁边宿舍里传来砰磅的声音。这大半夜不睡觉闹腾什么呢?我看了一眼窗外对面的宿舍楼,不少宿舍也都开始亮灯了。这都是因为开学兴奋得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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