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白小刀...你醒醒...”
迷迷糊糊中,只感觉有个人一直在用力的晃我的头。
难道,还没死?
我猛地睁开眼睛,本能地往后面挪了一下。
待看清来人面目,才不由松了口气出来,原来是工地上巡夜的大爷——童卫国!
“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赶紧回去吗?你怎么还在荒村路口停下了?”
童卫国狐疑地看了眼四周,问道。
我脑袋晕乎乎的,慢慢支撑起,半爬着身看了看,这才赫然发现,此时我自己正坐在荒村的岔路口边上!
瞬间,我又呆住了。
怎么会这样?
刚才,我明明记得自己上了小巴车啊!
童卫国见我还在发愣,再次用力晃了下我的头。
“唉,我看你一定是看见啥了,幸亏我来得及时,你赶紧回去,这事明天我会找你谈,不要久留!”
说完,推了我一把,就把我扶上车催促我先回去,然后才打着手电筒离开。
回到餐馆,整个晚上我一直都魂不守舍。
黄伟没在店里,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余婆婆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旁不时冲我呀呀的摇着头,似乎有话想对我说。
不过,她到底想表达个啥,我根本就看不明白。
荒村小巴车上所发生的一切,我没敢说出来,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下班。
回到宿舍,我跟个傻子似的发着呆,估计恐怕这事儿说出去也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如果上一次是因为喝酒出现的幻觉所致,那这一次根本就找不出任何借口了——因为毫无疑问我自己真的是撞邪见到鬼了!
回想起先前在车上的那一幕,我心里依旧发怵,久久无法平静。
那诡异的小巴车司机、中年男人和怪老头,他们肯定都不是人...
缓了好久,我才若有所思的摸着先前身上莫名发热的位置。
顿时心里便是一惊,瞬间明白过来:原来不止是童卫国救了我,还有爷爷一直让我带在身上的那把小刀在关键时刻也救了我的小命!
但奇怪的是,与此同时,我还摸出了另外一样陌生的物件。
这东西不大不小,一张硬纸的模样。
我当即纳闷,随手翻过面来,仔细一瞧,竟然是一张女人的照片!
然而更加使我感到震惊的是,这个女人我还曾见过面——就是第一次去工地送外卖回来,在荒村岔路口上车的那个年轻女子!
奇怪了,她的照片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裤兜里?
真是邪门啊,这一切未免太过诡异!
看着这张离奇出现的照片,我原本缓和下来的心,经不住又开始不安的跳了起来。
特么是真的活见鬼了!
这夜,注定无眠,我几乎一晚没合眼。
...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童卫国给我打来电话,相约在北区的老公园门口碰面。
我挂掉电话,没有犹豫,赶紧起床洗漱出了门。
等赶到北区老公园时,童卫国早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坐在公园门口的长椅子上,老远就冲我直招手。
碰面后,我给他点上烟,顺便把昨晚上的经历大致讲了一遍,同时就将那张诡异出现的照片拿出来,递给他看。
童卫国接过照片,只瞅了一眼,随即就摇摇头,巴了口烟,冷冷的说:“看来,你真的走不掉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立马就慌了。
连忙问他:“童大爷,你是不是认识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单纯的送个外卖,并没有开罪于人,这些诡事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找上我?
童卫国叹口气,将快要吸完的烟头丢掉,说道:“你知道我们工地挖出老棺材的事不?”
我一愣,赶紧点头:“听说过一点。”
“那你知道棺材里的女人是谁吗?”童卫国眼睛盯着我。
看他这眼神,我身上立刻起了片鸡皮疙瘩,指着照片颤颤的问:“难道...就是她?”
“不错,就是这个女子!”童卫国语气十分肯定,好像自己亲眼见过一样。
我想,他既然在工地上巡夜,而且老棺材又是从他们工地里挖出来的,他见过这女人应该也在情理当中。
但,不知道这事儿跟送外卖的有啥关系?
不等我开口问,童卫国接着就长长的叹了口气:“白小刀,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个女子叫周珏,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他说,周珏的死完全跟她的男朋友有关系。
讲到这里,我打断了童卫国,有些不甘心的说:“我又不是她男朋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她...她为啥偏偏要找上我啊?”
童卫国听后苦笑道,“你说的没错,但要怪,就怪你偏偏到这里来送外卖啊!”
我有些发懵,问他,为什么?
我自认为,平时送外卖都是老老实实的,并没有得罪谁,更不要说这个女鬼了。
童卫国说:“周珏的男朋友以前就在这附近送外卖,只能怪你时运不佳,偏偏来这里碰上了。”
我听后,瞬间心里凉了半截,感觉自己比窦娥还要冤,特么我招谁惹谁了?
怎么这个女人如此心狠,好像凡是送外卖的都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
随即,我满脸沮丧的慌忙问童卫国:“童大爷,那我现在辞职不干,你看行不行?”
童卫国却摇摇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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