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弟,好师弟,帮我拖住他!”文渊连滚带爬躲到人群后面,按住了伤口。
二师兄恨铁不成钢盯了他一眼,收好剑正欲开口和对面之人慢慢理论,他们华山派毕竟号称君子剑,总要先礼后兵嘛。
可文化面无表情冷酷依旧,丝毫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没停顿直接换姿势又攻向了他,招招致命,二师兄被迫迎战。但二人旗鼓相当,谁也没占便宜。
拉满了弓的箭早已对准了竹猗他们的小船。度娘和几个家丁站起身来将几人护在身后。
小船晃晃悠悠、没人腾得出手来划船,竹猗着急啊,王景行的毒必须要快速解掉。
她朝对面破口大骂:“二师兄,你个华山派伪君子,满口仁义道德道貌岸然,背地里竟做龌龊事,口口声声捉拿叛徒,我看你们华山派就和那文渊是一伙的,早就勾结了黑矿,背信朝廷!你要再负隅抵抗,那就坐实了与朝廷为敌,我朝定派大军围剿!”
二师兄一听这话也急了:“满嘴胡言!我派里的事轮不到别人插手,朝廷也不行!”
竹猗:“我胡言?这么隐秘的地方,要不是你是内线怎么可能找到?!”
文渊嘴上一抹讥笑:“哼!只知道质问我们,这么隐秘的地方你们文大哥是怎么找到的,你要好好问问吗!呵,看来我们这宝地是人尽皆知的秘密啊。”
这话就诛心了。祸水东引,矛头直指文化。
二师兄:“对!我不过是在那小姑娘(度娘)身上放了十里追踪散,一路跟过来的罢了。”
竹猗愣了一瞬,下意识转头去看了王景行一眼,王景行半躺在船上半阖着眼,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他也注意到竹猗看他的眼神。
他没什么反应,因为没有力气去反应询问,当然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去调查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亦或说不知道该怎么去问。他期待文化的解释,又怕他解释,因为文化是个不屑于解释的人。仅存的一点力气都用来打喷嚏抹鼻涕了。
果然,文化没让他失望,仍面无表情迎战懒得解释。好!他不屑解释,他不反常!
竹猗又问向对面:“少挑拨离间!你说的我都信?你一路跟踪当我们文大哥眼瞎耳聋没发现?我们文大哥是抓着你们的中层领导才探索进来的!”
文渊:“哈哈哈,你文大哥可真厉害,可我这个文二哥眼拙,实在没见过地上这位所谓内部中层领导的兄弟啊!”说罢,扔了个石头砸向地上爬着的俘虏:“抬起头来,让老子看看!”
俘虏被扔下船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此刻看着这石头朝他砸来,并没有避让,“啪!”石头正中他头部,看着都疼,他慢慢的抬头看向了文渊。
正常人被砸了,或者知道石头扔过来了都不会是这个反应吧?!先是避让,避让不及被砸上的瞬间会哎哟扭动,王景行看的明白,一个领导不会是这种麻木淡定的反应!
竹猗指着文渊:“看什么看,你是个什么级别自己还不清楚嘛?你有什么资格见上面的大人物?高层的人是你想看就看得到的?我文大哥厉害,直接就抓了你们的核心领导不行啊?!”
文渊被说的有些尴尬,也戳到了他的痛处。自己明明能力十足,却一直活动在这利益链的底层,心中也是不爽,张了张嘴想反驳,随即冷冷大笑,“老子懒得和你们磨嘴皮子,反正都是要死的人,费老子唇舌!”大手一挥,“放箭!”
刷刷刷,冷箭雨点般铺天盖地射来,竹猗趴在王景行身上护住他,度娘一行拼力相互有些力不从心,文化见状不得不抽身回来护住王景行一行。
二师兄见状,也没着急追,慢悠悠收了剑满不在乎道:“我说大师兄啊,你也别赶尽杀绝嘛,这几个小娃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尤其是那个小女娃,伶牙俐齿挺好玩的,掌门还让我把人带回去呢,大师兄啊,师傅常常教导我们,做人练剑都要心存正气……”
“别说了!几十年了还是一天到晚哔哔哔!”文渊粗暴打断他,不耐烦道,“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到底站哪头?”
“哎,你这话师弟我不赞同!”二师兄转头看向文化:“我说这位小哥,我们打个商量……”
“闭嘴!”文化一边扫除箭雨,一边冷冷开口,“度娘护主先撤,每隔两个时辰喂一次解毒丸,四个时辰内配号解药,其余人留下随我散后!”说完停顿会再深深看了一眼王景行,“主子,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说罢,持剑冲向对面。
“撤!”
王景行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俘虏,安心的闭上了眼。
小船顺流而下,度娘沿着来时的标记飞快的划船,武安身盖一件厚衣安静的修养。竹猗几次想握住王景行的手,都被他冷冷的移开,虽然没用到多大劲,但看她的眼神冰冰冷冷的就知道有多生气,为了不让他情绪激动,毒发攻心,竹猗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拿出夜明珠照明,时不时去探一下他的脉搏,只要还跳动着就好!度娘识趣的没开口说话,埋头干活逃命。
打斗声渐渐远去了……一切归于平静。
“轰隆隆……轰隆隆…”几声闷声巨响从深洞里传来,巨大的声波震得河水不停晃荡,也震得船上人的心剧烈摇晃,声音正式从打斗的地方传来,众人猛然一惊,回头看向洞里深处,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那里发生了爆炸!可能出事了。
王景行蠕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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