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盯着丰素柔,雍容华贵的面上神色不变,可那自然垂落的手,一点点的捏紧。
该死的丰素柔,又威胁她!
当是该一并弄了她,免得麻烦!
“此次的刺杀,想必是太后娘娘特意安排的,为的就是利用离妃除掉皇上。毕竟皇上此人警惕,除非是自己很相信的人,不然定会防备。如今,离妃死了,皇上也奄奄一息,得益最多的便是您了,对不对?”丰素柔上前一步,微微眯眸,坦然告知经过,“然,您却考虑掉了一点,那便是天下,众多人需要皇上。您觉得自己身为太后,一样可以,可是,您真的想少了,这皇上是皇上,太后是太后,绝对不能混为一谈的。”
说到此,丰素柔加大了力气:“所以,您的如意算盘,错了。”
太后面色不改:“你说了这么多,不过是猜测而已,有什么证据证明呢?”
证据?丰素柔轻哼一声:“何必需要证据?父亲自是相信臣妾的,只要臣妾说上两句,大局定不稳,到时,您愁的可比臣妾多许多。”
太后捏紧拳头。
正要开口,却被丰素柔打断了:“臣妾知您的想法,不过就是一些下三滥的手段而已,但凡您敢用,臣妾便会不顾一切的扯您的后腿,别以为臣妾什么消息都传不出去!”
“你……”太后气得捏紧拳头,恨不得两巴掌打下来。
这该死的丰素柔,惯会威胁。
眼见太后面色改变了,丰素柔也知分寸,稍稍后退了一步:“太后娘娘,臣妾说这么多,不为多的,只是希望您救治皇上。如今这天下,还是您的,只要皇上一直不好。”
“但是,皇上好了后,天下就不是本宫的,那本宫为何要救?”太后轻叱一声。
她并非傻子,其中的利弊,怎会不弄清楚?
丰素柔摊开手,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微微一笑:“那么,臣妾就不好意思了。”
“你!”太后气结,狠狠的摔了明黄色衣袖。
丰素柔对太后做了个请的姿势:“您请吧。”
眼下,绝不能与丰素柔对着干,此人的父亲是丰成,朝中唯一能凭一己之力搅动朝政的人。
若是与之关系打好,此时不成功,倒是还能奢求个以后。
想到这里,太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行,本宫答应你。”
这下,丰素柔松了一口气。
她回眸看向慕容澈。
皇上,臣妾此次是救了您,可从此以后,深宫与朝廷的纷扰,臣妾都逃不开了,愿您能对臣妾有一点点好感,护臣妾余生安稳平和。
太后给了周太医一个眼神,周太医这才开始救治。
“此次来的,怎不是季凉音?”待事处理得差不多了,太后才问。
周太医一边为慕容澈诊治,处理伤口,一边回答太后:“季太医说他身体不适,要休息。”
身为太医,怎会有身体不适?
太后下意识的觉得此事不安宁。
“那人呢?在哪里?”
“在太医院。”周太医如实回答。
“来人啊,把季凉音给本宫叫过来。”太后扬声叫道。
此刻不看到季凉音,她不安心。最新
徐公公离去。
此时的季凉音找到了安淼,将她从乱葬岗带走,去了一相对安全的地方,将人藏起来,紧接着他匆匆赶回来。
太后此人心思极重,自己借口离开些许,并且甩开了暗中观察之人,定然有所怀疑。
现下他最该做的,就是让太后娘娘相信他,也没有去别处,也没有做什么。
于是,他回了太医院,从自己炼制的药丸中拿出一颗装病的,服下以后,他躺下,装作休息的样子。
不多时,徐公公前来,没礼貌径直打开门的他,看到榻上季凉音面无血色的躺着,当即多了几分疑心。
这季凉音,当真是身体抱恙?
他走过去,蹑手蹑脚的,待走近,走得十分大声。
季凉音只是皱了下眉头,便继续睡。
徐公公拿起空余的枕头,朝着他的脸上砸过去,并大声道:“喂,起来了。”
季凉音被吓到,睁开了迷蒙的眼,见是徐公公,拍了拍胸脯,满脸幽怨的看过来:“为何吓我?”
“太后娘娘叫你。”徐公公什么都不说。
“啊?”季凉音揉了揉眼,又甩甩头,努力的让自己清醒,“这会儿就要过去?何事?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怕是去了,什么也做不成,会让娘娘生气的,要不,你同娘娘说一声,且让我多多休息下?”
想多休息?怎可能?徐公公本就看季凉音不顺眼,此刻更不会给喘息的机会:“怎么?太后娘娘的命令你都不听了?”
季凉音无奈的摊开手:“并非我不听,只是如今我这状态你也看到了,有些时候我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呵呵。”徐公公冷笑,“身体不适,不会找药吃?你不是太医吗?怎么?别人的问题你能处理好,自己的却如何都处理不了?”
季凉音无奈的撅唇,长长叹息一声,他凝着徐公公,本想解释的。
可又觉得自己不论解释什么,都是无用的,便低了头:“行,我这就去。”
他速度起身,穿好衣服后,出门。
徐公公却拦住他:“不是生病了?可吃了药?”
“自然是吃了,只是我这风寒,来势汹汹,好转需要时辰,再者是今日才受的。”季凉音解释得仔细,话语间不曾留下一点点让徐公公窥探的地方。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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