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房间里温存了一会儿,安淼便催着慕容澈去把药喝了,这种病症是不能留得太长的时间的,若是积压下来的,以后留的时间长了,麻烦事儿要更多了。
本身慕容澈就足够的辛苦了,当皇上可没有预想当中发那么悠闲,况且到了现在为止,他的位置还不算彻底的稳定下来,早起晚睡罢了,还要随时着提防着来自身边的麻烦。
安淼光是一想,心里便难受的要命,她任性的离开,半年的时间里面,算是和慕容澈半点的联系都没有,且他身边危难众多,还要留心顾及着她的事情,更是劳烦。
她轻叹一声,握住慕容澈的手,语气越发的柔了下来,“你听话,我真的没事儿的,我原本就没什么问题,一看到你就全都好了。对了,你是一直在这儿吗?那皇宫那边,又当是如何?”
慕容澈摇摇头,抱住安淼,他们额头相抵,呼吸的热气交杂在一起,足尖融合起来,过了一会儿,好像就成了一个人似的。
他看着安淼,眼中里的爱意满的几乎要溢出来,“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皇上身体不适,还不能休息个几天了?”
“那你也不能一直陪着我。”安淼垂下眼,指腹划过他的面颊,轻声道:“慕容澈,我理解的,你是皇帝,你有自己的责任,我们心意相通就够了,其他的东西,也就没那么重要。就像时你让我出宫,你给我自己的生活,我也希望我们能在不同的地方,”
她越说反倒是有些难过了,干脆别过头不去看慕容澈,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声音也跟着瓮声瓮气起来,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坚定。
“慕容澈,你知道的,我不是为了爱情能放弃一起的女人,你也不是因为一个我,就能放弃你的责任和报复,还有很多时间,我能总能找到合适在一起的时候。”
情绪大起大落之后,她反而变得冷静起来了,甚至还在说这些话时,还真的在脑中思索起了和慕容澈的关系,两个尤其清明的人,真的能够好好的在一起吗?
她是不会进宫的,如果进宫了也就代表放弃了身为大夫的身份,放弃了乐善药店,也舍掉了这些家人,她也有自己的报复,同样的,慕容澈也不会放弃皇位。
他们都是多骄傲的人啊,曾经一举一动之间都是对自己的未来的信任,只是这一趟塞外回来,她反而是变得胆怯悲观了起来,现在竟然是连和慕容澈中之间的感情都开始不信任了。
这些不对,每一个字都有问题,她很想念慕容澈,也希望着能和他在一起,但她现在说的,每一个字眼都是这些会伤害他的话。
她怎么就不想和慕容澈在一起,她想的要命,恨不得一直都抓着他的手不打算松开,将这一根救命稻草牢牢的抓在掌心当中,一分一秒都不打算散开。
可她不行啊,她已经失去了,不能连慕容澈都跟着一起的丢掉,安淼抿紧了下唇,在看不到的地方将手掌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她在努力的控制着不把情绪泄露出去。
就这样吧,没有什么需要在说的了,安淼把头埋在他的怀抱当中,任谁都看不到她的办法情绪,即使是难过的要命,也不能有任何的情绪表现到外面。
恍惚当中,她似乎听到慕容澈叹息一声,一双大掌环在了安淼的腰间,他抱紧了安淼,声音越发的柔和,他道:
“那如果是我想见你呢,我想粘着你,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安淼,难道你到了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慕容澈抚了抚她的长发,嗓音里夹杂了一抹无奈,他看了安淼一眼,继续道:“至于你说的我们各有抱负,这的确如此,但安淼,我希望能给你选择,却不想这成为你离开我的理由。你想进宫,想母仪天下,这些我都可以为你做到,即是有障碍,我也会为你扫平。你若是不想进宫,想要继续开你的药店,我也不会困住你,你以为我去做这些是因为什么?”
“安淼,你真以为我大度到你千里迢迢的追随另外一个男人去塞外,心里能一点都不在意吗?我担心你,心疼你,在乎你,这些你都不明白?”
帝王之尊,皇家威严,他应该有无数的女人才对,怎都不应该会对一个安淼谦让至此,他不是不醋,只是看到了这副样子的安淼,除了担心她之外,再多的气都发不出来了。
只要人还在,还好好的站在慕容澈的眼前,就算是偶尔任性一些,闹上一些,即是不信任他们的感情,又有多少的关系?
时间总是会证明一切的,他已经失去过安淼一次了,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同样的事情发生。
安淼安静了一会儿,她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好像整个人整个灵魂都因为他的一番话变得跳动起来,跃在半空当中,清晰的瞧见了一身狼狈的自己。
她几乎是立刻便后悔了,怎么能和慕容澈说出那样的话来,明知道这么说会伤害她,好生生的日子还没过上几分钟,便被她亲手的摧毁掉。
见她不吭声,慕容澈也没办法,他从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只能在安淼的面前,看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就一声都说不出来了,再多的火气也散了个干净,他能有什么办法,对这个捧在了心尖上的姑娘,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这边是半点的法子都没有,他只能是抱起了安淼,放到椅子里,亲手给她披上外袍,又系上了红狐狸毛的长斗篷,给人裹的严严实实,确保了一点风都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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