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回来就没看到他们的影子,也不知道是失踪了,还是怎么样?不用管他们了吧,丢了不是更好,省的我们在费心了,还是先想办法找到陆英。”
“一起找,问问附近的人,他们两个没那么简单的。”
安淼表现的要冷静的多,甚至还反过来安抚了两句,就让暗卫们去周边打听消息,不管是玲珑还是安如阳,最近的一条都不要错过。
没一会儿的功夫,有暗卫汇报回来,说是附近有店家看到了安如阳驾车出去,还打扮的很严实,他还以为是要变天了,问清楚了方向,安淼和红夫人跟了过去。
距离店家说的时间,也有将近一天了,若是走的太远,这时候估计也隔了不少的距离,红夫人担心,安淼却冷静的推断出他们不可能走远。
她就是有这个自信,笃定了按照玲珑的性子,一定会觉得他们追出去,所以藏在了个京城的什么地方,她总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结果到最后落了个一场空。
红夫人恍然,告诉了暗香的人,一起查起了陆英的踪迹,没过多大一会儿,还是暗卫那头先有了反馈。
确实是安如阳和玲珑迷昏了陆英,还偷偷带了他出来,等安淼和红夫人赶到,那把匕首距离陆英的脖子,就只剩下了不到一寸的距离,他被绑在椅子上,却是丝毫不慌,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甚至当看到安淼时,他还抬起头,无声的唤了一句“姐姐”。
安淼咬了咬牙,这一次,有些人是彻底的不能姑息了,家人是她的底线,安淼可以因为自己受伤而一次又一次的原谅安如阳,但换成是旁人受伤,可就不行了。
红夫人气的要命,一掌拍昏了安如阳,连忙过去给陆英松绑,又是教训又是心疼的说了好几句,陆英咧咧嘴,连连的道歉。
好在他没有什么事,安淼放下心,瞥了安如阳和玲珑一眼,冷声道:“这一次,你们没有更多的机会,交给你们了,随意处理吧。”
她的眼里带着森冷的寒意,再也没有丝毫想要再次给予他们机会的意思,任凭安如阳怎么哭喊,都没有回过头。
不过是临时来的一个小插曲,陆英没有受伤,安淼很快就给忘到了后面,继续把精力都放到了慕容澈的身上,子车临的信成功了拖延了两天的时间,但已经是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
云南王甚至站在了宫门口,随时等着慕容澈的传唤,他年过半百,却一身的勇武,眼里满是对权力的向往,这是多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实在是没有办法在拖延下去了,甚至连太后看慕容澈一直没有声响,都以为他已经没有办法在睁开眼睛,她自以为大权在握,绕过了慕容澈的人举办了一场宴会,邀请群臣和云南王进宫,为他接风洗尘。
这当时是不把慕容澈这个皇帝给放在眼里,也是太后确定了他再也没有醒过来的可能,打算接过大权放在手心,白泽将消息通报给安淼,他们对视一眼,似乎都没了办法。
太后当然不会给慕容澈时间,宴会就定在了晚上,时间仓促,却没有人敢说出一句怨言,云南王大摇大摆的进了宫,扫视一圈,看到人心惶惶,他心满意足的笑了。
和太后对视一眼,他们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用不了多久,最上面的那个位置就不再是慕容澈的了,他这一次都不出现,估计没人会再对他怀有希望。
已经开始有墙头草主动的开始和云南王攀谈,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把他当成了新皇来看待,云南王笑呵呵的应着,心早就已经飘向了云端。百分百
慕容澈注定只会存在记忆当中,他才会是这个国家真正的王者,云南王站起来,端起酒杯,深吸口气,扫视了一圈群臣,颇有几分挥斥方遒之气,他正想开口,却忽然听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
“皇上到。”
所有人都是一愣,云南王更是瞪大了眼睛,猛地偏过头,不远处,一道明黄色的身影缓缓走进,不是慕容澈,还是是谁?
一时之间,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慕容澈冷着脸,脸色虽有些苍白,却并不见传闻当中的濒死的模样,他缓缓走入皇座,冷冽的目光扫视一圈,沉声道:
“很热闹啊,云南王来京,来的倒是匆忙。”
这熟悉的声音响起,连云南王都打了个寒颤,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眼前的人又确实是慕容澈没错。
不对啊,不是说他已经要死了吗?
明明都已经中了毒,为什么还会好好的站在这里,不是说秋眠根本就没有解药吗?
但不管云南王多不甘心,他也只能缓缓的跪在慕容澈的面前,慕容澈冷哼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惩处了太后,也不多留,起身就走,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见安淼了。
寝殿内的药香气丝毫未散,他的姑娘躺在龙床上,终于能够睡得安稳,慕容澈放轻了动作走到床边,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
这么长时间的沉睡,他不是一无所知,清楚的察觉到身边传来的动静,她的努力和眼泪都被他记在心里。
“安淼,我爱你。”
像是承诺一般,他俯下身,在她的面颊落下一个温柔的轻吻,安淼的睫毛颤了颤,她睁开眼,轻笑道:
“我听到了,某些人趁着我睡着偷偷表白,都不知道不好意思的。”
慕容澈也笑了,将她拥在怀里,“没关系,以后我每天都说一遍,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什么呀,真不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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