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是疯了吗?太阳都还没出来就带着咱们来挖草,这东西不都是兔子和羚羊吃的吗?挖出来又有什么用?”
一个面色黝黑的汉子看了看手中老祭祀嘱咐他们挖的草,完全摸不着头脑。
部落之人虽也是杂食动物,猎取不到猎物时也常摘取野果充饥。可对草药这种东西,目前也是一窍不通。
自是不明白老祭祀这么做有何深意。
而老祭祀呢?平日也是维护神秘养成了习惯,对此也是一个字都不多解释。
只是让这些虔诚听话的族人照他的吩咐做,直到日上三竿,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普照大地。这才带着一大堆能用得到的草药返回部落。
“祭祀,您带回这么多草来,是要喂养那些羚羊吗?”
部落如今已经懂得蓄养牲畜,而今见老祭祀忙个一个上午却带一堆草回来,便有些好奇者嬉皮笑脸的凑了上来。
但老祭祀听闻这话却是一瞪眼,上来便给了那嬉皮笑脸者一棍子。接着摆出自己祭祀的威严将周遭那些看热闹的族人都喝散,也就带着这些草药返回了自己居所。
于是又三天后,等草药晒干并处理好,这三天来除了祈祷外可谓足不出户的老祭祀,方也就一袭盛装出现在了族人面前。
不过一袭盛装,其实也就是将一领侥幸得来的虎皮套在了自己身上。这是老祭祀最宝贵的东西,平日里根本就不舍得穿。
每次穿,都一定是在部落遇到大事的时候。
故见他穿着这领虎皮出来,族人便知,老祭祀一定是有要紧事要说。
所以呼朋唤友,没一会,部落中的数百族人便到齐了。
他们此刻聚集在祭祀祈祷的空地上,也是就是所谓巨树之神梁天的面前。便见老祭祀穿着虎皮拿着木棒,先是朝梁天的方向叩了个首,接着就转过身来一脸严肃道:“几天前,我在梦中遇到了伟大的巨树之神!”
“哗!”
上来便是猛料。
虽说老祭祀平日经常吹嘘,说自己可以与巨树之神对话。可梦中见神这类话,却还是第一次说呢。
因而族人不由的议论纷纷,直到老祭祀高举双手招呼一声,在场的这些人才闭上嘴巴安静下来,全神贯注的听老祭祀带着激动与骄傲道:“就是在我们脚下的这片广场上,我在梦中见到了神。并得到了神的传授。”
“这,祭祀。您说您见到了神,那神是什么样子的呢?”
好奇的人问了声,显然更关心“他们的神除了眼前的巨树外究竟还会呈现出怎样的姿态”,而非“神到底传授了老祭祀什么”?
不过老祭祀对此倒也不着恼,只是一脸敬畏的说道:“神在梦中和我们一样有着双手双脚。只是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洁白无瑕的光,令人不可直视。
且神的身旁一直都跟着一匹高大神骏的白狼,它是守护神的卫士,是神最忠诚的仆人!”
“哗!!!”
听到这话,在场的族人又议论起来。
在这个连文字都尚未发明出的部落中,人们的想象力还是很匮乏的。老祭祀口中对神的描述虽然简单,却也超乎了绝大多数人的想象。
所以这些人也就不由自主的信了老祭祀的话,觉得老祭祀说的是真的,神在梦中的确就是这个样子。
不过此刻有信这番话的,自然也不乏怀疑乃至不信之人。
而这些人倒不是怀疑神的存在,只是怀疑老祭祀在这个问题上说了谎。
却是在他们的认知中,神就是眼前的这棵巨树,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中,都应是这幅模样才对。
因此他们不认可老祭祀的说法,看向老祭祀的眼神也是怀疑占多。
但有了之前部落中的某些人将对神的祈祷当做应付差事后,老祭祀早也就料到如今的这一幕。于是便无不激动的高举双臂大吼道:“在梦境中,巨树之神仁慈的教授了我驱逐疾病的知识。从现在开始,那些可怕的疾病将再也无法困扰我们!”
神棍属性发作,当下也就吹个了大牛。
虽说此刻的老祭祀不过就是个游方郎中的水平,可若不说的夸张点,又如何在部落中树立威望。
再说,他早就做好了功课。明白部落如今就只有三个病人,一个是吃坏了东西闹肚子,令两个是发热头痛,都是他可以治疗的病症。本着对梁天的信任,老祭祀是信心十足。
故看着听闻此言后一片哗然的部落族人,早早做好准备的老祭祀也就挥了挥手,兴奋且自信道:“把那些生了病的人都从家里抬出来吧!”
如今的部落对医药知识虽然是一窍不通,但凭着口口相传得来的经验,也知道有的疾病是会传染的。所以部落中那些生了病的,往往会被限制在家,不做过多接触,以免传染。
可如今有了德高望重的老祭祀背书,好奇且兴奋的族人当下也就将那三名病人从家中抬了出来。
然后早就做了功课的老祭祀又装模作样的询问了一下这些人的病症,也就不慌不忙的回到屋里煎药去了。
于是空地上的数百族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围着那三个至今还摸不着头脑的病人等了又近一个小时,煎好药的老祭祀这才施施然端着三碗煎好的药走出了房间。
这不是他第一次煎药,为了防止意外,老祭祀之前就一个人偷偷尝试了一次。最后甚至还尝了尝自己煎出的药。
感觉是又腥又苦!差点就以为自己是那个步骤弄错了。
直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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