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一个二十多岁,长的眉清目秀,穿着一套浅灰色衣服的空姐,黑色的头发一丝不挂的箍在后脑勺,站在过道热情的问
“先生,你好,请问需要喝点什么?”
乔迁用手抬了抬头顶的帽子,半睁着酸涉的眼睛,声音沙哑又客气的拒绝“谢谢,暂时不用。”
空姐之前没有发现乔迁睡着了,现在听见声音,大概猜到了,笑眯眯的说,“好的,不好意思打扰了,祝你旅途愉快。”
乔迁微颔首,他取了登机牌,就到候机室准备登机,悲剧的是,飞机早不晚点,迟不晚点,偏偏他要乘机就晚点。
在候机室等了整整三个多小时后,也就是现在,终于登上了飞机。
好不容易坐在位置上,想小憩一会,旁边的乘客也在聊天。
飞机两侧的螺旋桨发动起来,转得很快,发出嗡嗡的低鸣声,伴着这些声音,好不容易差不多睡着了,空姐又来打扰。
空姐一离开,乔迁立刻又闭上了眼睛,他实在太瞌睡了。
飞机飞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等到飞机的舱门打开,舷梯放下来。
下了飞机,乔迁到了目的地,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一路奔波,见到木凛和杨书疲惫感一扫而空。
杨书一看见乔迁,像终于找到组织的人,走上去二话不说,给了乔迁一个大大的拥抱。
乔迁任杨书抱着,没有反抗,过了一会儿,杨书还没有撒手的意思,推开杨书,望着好整以暇看着他们两个,没有坑声的木凛道“他这是受刺激了吗?”
木凛摊摊手,表示不知道,他只管符笑,杨书不在他照看的范围之内。
木凛不说,杨书长了耳朵听见了,长了嘴巴也会吐糟
“刺激算什么,你不知道我过的有多惨,木凛就是一个伪君子,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你知道我被他坑的有多惨吗?”
说着,杨书非常生动的抹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乔迁知道木凛偶尔会欺负木凛,但是确实不知道杨书在他不在这些天又经历了什么,看起来怪可怜的!
见杨书杨要扑过来,乔迁往木凛的背后一躲,避开了杨书。
乔迁的目光时刻注意着杨书的动静,这会抽空问木凛,“你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把他吓成为这样,哪里还是当初那个鲜衣怒马的样子。”
木凛瞟了一眼杨书,半点心虚感都没有,坦然道“他有什么值得我花心思去折腾!”
秒杀!
就一句话把杨书的肺都快气炸了,指着木凛控诉
“你还有脸说,我妈都没有这样折腾我。”杨书委屈巴巴的伸出手,伸到半空中,“乔迁,你看,我手都起茧了,但是拜木凛所赐,他居然说我不值得他花心思折腾,他不花心思我都去了半条命,要是花心思了,我不就只剩下骨头渣子!”
这番控诉,并没有影响木凛,他慢条斯理的说
“就那么点小事情,你都能起茧,一个大男人,你怎么有脸叫屈,看凤霖,他比你小,他每天做,说过什么没有,你经常在他面前说你是他哥哥,你这就是你做长辈的态度吗?”
杨书手一拐,直接插在腰上,屁颠屁颠的说“拜托,你讲讲道理行不行,你就是一个暴君,他那是敢怒不敢言,不像我,比较坦诚,有事情就说事情。”
木凛把乔迁带进屋子,仍旧不紧不慢的说,“你可以不说的,我不会介意。”
杨书叉在腰间的手,又伸了出去,指着一处破了皮的地方给乔迁看,嘴里还不忘记说
“我介意啊,而且昨天我还切到手了,现在都还疼呢?”
萧凤霖之前做那些事情意见很大,现在已经习惯了不少,不再那么多怨气,在旁边冷声道
“你就娇生惯养吧,这样的日子过的爽吧,小心以后老婆跟着别人会做菜的人走了。”
乔迁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来到底木凛让杨书做了什么事情,“杨书,你做什么了?”
杨书本来的气势一矮,感觉有点难以启齿,只是都是从小到大的兄弟,他想了会,豁出去了
“他让我洗碗,让我做菜,还让我扫地,还让我自己洗衣服,你知道吗?他家居然连洗衣机都没有,全部靠自己动手,我要买也不让买,说什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说那么好听。”
乔迁听完,不厚道的笑了,又担心刺激到杨书,立刻转身,抖呀抖的往里面加快步子。
杨书看见乔迁不仅仅没有帮他主持公道,反而掉头就走,对着离他而去的背影喊“哎,乔迁,你跑什么,我和你说话呢。”
乔迁步子又快了一点,能清晰感觉舌头都快被咬出血了。
想象杨书拖地,洗碗,做菜的画面,他就莫名喜感,杨书做家务,回去和杨阿姨说,可能都不相信自己儿子还能做这些事情吧,杨书这种跳脱的性子,估计也只有木凛制的住。
木凛就走在他旁边,乔迁偷偷的问“木凛,你是怎么办到的,他身上应该有钱,怎么还会听你的话,做那些他从来没有做过的家务。”
“简单呀,他护照在我这里。”杨书是那种及其爱面子的人,在这点上面,木凛可能都要排在他后面。
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拿不到护照,跑不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听木凛的,和乔迁抱怨,无非也是因为太熟悉了,彼此什么性格了如指掌。
面子这种东西,也是不存在的!
乔迁恍然大悟,失笑道“难怪他那么听话,原来是被捏住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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