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姑娘,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
司徒千辰蓦然的一开口,将凌剪瞳从花痴的思绪中彻底拉了回来,她一怔,只记得慕惊鸿曾经也怀疑过她,毕竟之前的凌剪瞳软弱至极,只会吟吟诗,弹弹琴什么的,哪里跟江湖的习气沾边。
“额,这个……其实,我就是想学点武功防身,司徒将军,你没有在深闺大院里长大,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凶险,如果我不想点办法,保护我自己的话,那我可能就活不到现在了。”
凌剪瞳说出这番话,司徒千辰依旧是波澜不惊地望着她,眸中的深邃,如同漩涡一般,让凌剪瞳看不透,摸不着,他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沉默了许久,司徒千辰才将视线重新移回到了手中的鱼上。
凌剪瞳生怕司徒千辰对自己起疑,便想解释地再清楚一点:“司徒将军,我真的……”
“凌姑娘,是在下唐突了,我只是觉得,凌姑娘变得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慕惊鸿也曾经这么说过。
凌剪瞳撇了撇嘴,脱口而道:“那司徒将军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呢?”
刚说出口,凌剪瞳就后悔了。
这种话,应该是情侣之间才会说的吧。
司徒千辰本来就话少,这下被凌剪瞳这句话问的,更是半晌都不说一句话了。
越是沉默,气氛越是尴尬,凌剪瞳只觉得整个身体就像是司徒千辰手中的鱼,被火烤的又是煎熬又是羞涩难当。
两只手搓的有点通红。
直到司徒千辰将香喷喷地烤鱼放到了她的面前,凌剪瞳这才回过了神,抬眸望着这个冷冰冰的男子,一时间竟结巴了起来:“司徒将军,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脑袋顶上突然传来慕惊鸿的声音,着实把凌剪瞳给吓了个不清。
手中的鱼还没有接稳,就被慕惊鸿这个程咬金给一把夺过去了,张嘴就是一口。
明明是司徒千辰给她烤的鱼,一朝被他人夺去,凌剪瞳哪里有不恨的道理。
“喂,这是我的鱼,你凭什么吃啊?!”;凌剪瞳霍然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
慕惊鸿狭长的眼睛半眯,享受着鱼肉的香味,语气也越发的慵懒了:“眸儿,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是你非要说你的烤鱼本领一流,生生把我们从酒楼里拉了出来到这荒郊野地里,我等了那么长时间,饿得两眼都是金星了,难道这鱼我不能吃吗?还是……”
说着,他的视线就瞟到了坐在一侧的司徒千辰上:“还是因为,这是二哥烤的,所以你才……”
“胡说!”凌剪瞳立马就否认了,心虚的要命。
慕惊鸿一面嚼着香喷喷的鱼肉,一面则看着眼前脸面开始泛红的凌剪瞳,不经意间就给她泼了一盆冷水:“眸儿,你劝你还是别打我二哥的主意了,像他这样不解风情的人,也就雪鸢能忍受的了他,只可惜……”
“一条鱼还堵不住你的嘴吗?”冷冽的话语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寒刀,顿时就将慕惊鸿的嘴给缝的严严实实。
雪鸢?
凌剪瞳脑海里一直出现这个名字,慕惊鸿只当讨了个没趣,耸了耸肩膀,就拿着烤鱼转身往大树底下走去:“过去那么久了,不说也罢。”
司徒千辰坐在石头旁,跳动的火焰在他的眸底深处一耀一耀的,凌剪瞳看的清清楚楚,此时他的眼睛不像是往日那般冰冷,好像多了一点东西,感伤……还有柔情……
他身上真的有太多的秘密了。
不出半日的功夫,他们便已经到了幽冥谷。
慕惊鸿在前面悠闲地摇着手中的折扇,驾轻就熟地走着这条羊肠小道,丝毫没有任何紧张的神情,那悠闲的就像是走在自家的后院一样。
这竹林安静地异常,连平常的鸟叫声都没有,对于作为特工的凌剪瞳来说,这可是危险来临的前兆。
“司徒将军,这竹林很奇怪,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不用凌剪瞳提醒,司徒千辰也早就察觉到了异常,他余光不经意一瞥,就已经看到了不少潜伏在四周的死士,七七八八加起来怎么样也得有十五六人的样子。
前面的慕惊鸿本信步走着,可脚下忽的触碰到了什么东西,只听“咔咔”两声脆响,本来就肃杀的气氛这下变得更加的寂静可怕。
凌剪瞳蹙起眉头,一脸嫌弃的嚷声道:“慕惊鸿,你碰到什么东西了?”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暗影蓦然就从天而降!
枯黄的竹叶被清风卷起,顿时就扰乱了视线,凌剪瞳眯着眼睛,就只能看到一张带鱼刀的大网还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的寒光……
凌剪瞳下意识地伸手要挡住这张落下的大网,可迎来的却只有已经破成碎片的网片。
刀光剑影的声音,接连在耳畔响起,凌剪瞳再定睛一看,那张大网不知何时已经四分五裂地可怜躺在地上,而身边的司徒千辰和慕惊鸿早就跟那些从暗中窜出来的死士交上了手。
慕惊鸿虽然是花拳绣腿的功夫,但他平日里调戏姑娘用的折扇却是杀气十足,一边的司徒千辰就更是别说,打个架都是这么自带帅气效果的。
凌剪瞳还没有出手呢,这十五六个死士就已经伤亡的七七八八了。
“你们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与其在这里豁上性命,还不如留条命回去跟你们的谷主汇报一声。”慕惊鸿眼角漾起笑意,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果然,能当上幽冥谷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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