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古话说的好,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也是初犯,不必大动干戈。”
听完后,伬廉思考了一会。
稍许。
他开口道:“那就听芦苇冕下的。”
说完,伬廉直视宇田大泽,语气有所缓解。
“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但是,你之前有冒犯到芦苇冕下,说句道歉的话,应该不难吧!”
宇田大泽听后,立刻抬起头。
其实,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芦苇一郎和宇田大悟的门票,都是自己争取而来。
讲道理,自己是有理由让他们离开。
奈何,自己的语气确实不对。
可是,要让他对一个普通人道歉,真的是不了口。
哪怕对方身份很特殊,可普通人就是普通人,根源上是无法改变。
犹豫之时,伬廉冷声道:“怎么?难道不愿意?”
对此,宇田大泽只能选择妥协。
他面朝芦苇一郎,低着头,咬着牙说道:“对不起!”
芦苇一郎眯眼笑道:“其实你这么做,也是没有错,换成其他人,也可能如此。
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实冒犯到了我。
你知道吗?冒犯到我,可是会死的哦?”
当‘死’字一出口,貌似周围的温度忽然冷了下来。
特别是宇田大泽,就感觉自己坠入万年冰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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