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院弟子愤怒的盯着林牧之却没有说话。
林牧之身后的杨玄却说道:
“不来不行啊,谁让生了这么个傻儿子。你是书院先生,教育人这事,你可要多费点心。”
林牧之也是一惊,没想到这货竟是杨玄的儿子,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就以萧成业的“辉煌”历史,没点背景,真就打不起来。
不过院外的人没有冲进来,说明杨玄也是想要一个说法,也是个讲理的人。真要是没头没脑的把一国元帅的儿子打一顿,杨玄现在能这么好说话?
既然讲理,林牧之就更没理由怕了。
“我说杨山长,弄他,不影响你现在喝茶的心情吧?”
杨玄喝了口茶。
“不影响。”
萧成业一伙人都看傻了!什么情况?当着人家老子的面去弄他儿子,这个当爹的愣是像个吃瓜群众。
水缸中的杨家二子从杨玄进门到现在一直没说话,只是眼神怨毒的盯着林牧之。
林牧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
“看什么看?看就不弄你了?”
言罢林牧之一下就把他按进水里。
还别说,这小犊子长的真壮实。要不是边上的弟子伸手帮忙,林牧之都按不下去。
自己的哥哥被人这么对待,杨幼凌看不下去了。
“林先生,也就是一头牲口而以,不至如此折磨人吧?”
林牧之转身,面带疑惑。
“这位是?”
杨幼凌回答道:
“小女子杨幼凌,武院讲师。”
自称是小女子,语气一点也不小女子。
十几息的时间,林牧之才松手。
“来了个讲理的,太好了。”
林牧之松手,水缸中的人用力喘息几口之后大吼道:
“姓林的,我杨破启与你誓不两立!”
林牧之不置可否。
“呵呵,搞得好像我们誓很两立一样!武院的讲师要于我讲道理,先让你多喘一会儿。我就按照武院的道理,好好的跟你讲讲。”
林牧之坐在椅子上,将脚跷在了水缸边上,脚底正对着杨破启的脸。
“沈括,我们一共多少人?”
沈括数都没数回答道:
“回先生,一共二十三人。”
一路行来,林牧之是既要关心这群人的身体,又要引导他们的心理,有多少人,他心里还没数?
“老沈啊!没看出来啊!都学会骂人了?!”
沈括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就算数术再差,单是数个人还能数错了?况且还朝夕相处了这么长时间。
“先生,这话从何说起?”
林牧之将脚伸平,脚趾向杨破启指了指。
“按照武院的道理,进了武院的动西就是武院的了,这小崽子现在进了我的院子,是不是就是我们的人?你觉的他不是个人?那是啥?是条鱼,还是如杨先生所说,也就是头牲口而己?你要不要再数数?”
沈括大窘,他没有林牧之的胆子,再说人家爹还在这呢!迅速扫了一眼杨玄。
“回先生,二十四个人。”
林牧之不怀好意的说道:
“杨先生,您要是看不下去,可以玩个游戏,我们这二十四人中,有一个孬种,至于是谁,你可以猜,猜对了,这个游戏就结束。你可以猜这二十四中的任何一个,不过他们可以证明是与不是。比如,这样!”
说完话,林牧之对萧成业使了个眼色。
萧成业内心那个激动!以前跟人“讲理”,都是没事找茬,现在是当着人家爹的面讲理,这可从来没有过。
“小子,不是很狂吗?也就李将军和孙大哥不在,不然你们武院算个屁,不然一刻钟的时间就能把你们武院抹平了!”
林牧之和萧成业的话,其实已经将所有事情挑明了,杨玄要是还看不明白,真就枉称大华国柱了。
“混帐东西!我怎生出你这个玩意?”
杨玄一声爆喝把萧成业吓的不轻,等到听到后半句才知道不是在说自己,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萧成业被惊,自然也就把手放了。杨破启从水中露出了半个身子说道:
“爹…”
杨玄说道:
“知道错那了吗?”
杨破启不敢直视杨玄。
“孩儿不该贪慕那匹马。”
杨玄一巴掌拍在石桌上。
“放屁!一个男人,又是当兵的,爱马有什么错?知道那马是怎么来的吗?是你口中的“孬种”用命搏来的!自己没本事上战场缴获,背地里巧取豪夺,你可真给我杨玄长脸啊!”
一出当面教子,林牧之也知道差不多了。
“你们也别为难杨兄了,武院学习,既没学会谋而后定,也没学会知己知彼。晃晃他的脑子就知道,跟钱塘来大潮一样,都是水!这么一缸水全灌他脑壳儿里,也不见得起个水花!”
听见林牧之的挤兑话,杨玄也没生气。
“林先生,今日这热闹,确实很热闹。”
林牧之回道:
“好说!”
杨玄接着说道:
“就是茶差了点味道,明日我差人给你送二斤过来。”
躺在椅子上的林牧之抱拳举一过头顶,向后扬了扬。
“那我先谢过杨山长一番美意了!”
杨玄笑道:
“你也别先谢,接着!”
林牧之向后仰头,发现一物向他飞来,一把接住。摊开手心一看,却是一枚虎符。
林牧之刚想发问,杨玄接着说道:
“门外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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