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大大方方地向别人承认她和纪臻的关系。
她料到有这一刻,所以今天早上特意回家找出纪臻向她求婚时的钻戒。
韩韵愣了一下,抿着唇冷笑:“纪臻没跟你说过,纪家中意的孙媳妇是我吗?”
纵是那凉凉一笑,也透着一股高贵矜持的气质。
宁惜玥轻轻一笑,她还真拿这件事来刺激自己,看来纪臻防患于未然是正确的,她抿了下嘴角,淡定回道:“周家喜欢我就够了。”
韩韵眸子微暗,只要是那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周纪两家当年的恩怨。
纪臻虽然姓纪,但却从小住在周家,和纪家基本没有什么往来。
谈感情,自然是周家远胜纪家。
想当纪臻的妻子,周家的认同远比纪家的重要得多。
韩韵不是那些跟人拈风惹醋的小三小四,也不是一般为爱就冲昏头脑的女人,她只是愣了一会儿,便恢复正常。
“哦,看来你走在我的前面。”
因为纪臻在这里,所以韩韵也没有说太多。
宁惜玥不得不佩服韩韵的冷静,不过也许韩韵也不喜欢纪臻,所以才这么淡定吧。
她拿起桌上的瓷杯,抿了口咖啡。
“韩小姐的手镯真漂亮,跟我手上的可真像。”宁惜玥瞟了眼韩韵手腕上的手镯。
她刚刚把大衣脱了,手镯便暴露出来。
不过韩韵原本就没有像宁惜玥那样刻意隐藏,以她的身份,有再好的东西也不为过,别人看到了也只能暗暗羡慕而已。
而且,韩韵的手镯似乎没有什么传闻,自然而然,不会有人从手镯联想到神乎其神那方面。
宁惜玥的玲珑玉镯则不同。
宁韩方的发家使本来就透着传奇色彩,又被人传出那样的谣言,久而久之,大家自然会对宁家的传家宝手镯心生觊觎,而且,宁家只是一个新兴的豪门,那些大世家、大豪门想要动宁家,根本不需要有太多的顾虑。
陆家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只不过陆家野心更大。
他们冷眼看着宁家壮大,就像养着羊,待其肥大了再宰杀。
宁惜玥目光停留在韩韵的手上,她的手腕同样白如凝脂,那样华美的玉镯,也没有掩盖掉她本身的风采。
韩韵心思一动,勾勾唇角:“是吗?不如露出来让我瞧瞧。”
宁惜玥心底闪过一丝怪异,莫非韩韵的眼睛无法像自己一样直接透视?
她前世也做不到,赌石的时候,得把石头拿在手里,聚精会神才能看到石头里面的东西。
今生若非她的血意外落在玉镯上,也不会发现玲珑玉镯里另有乾坤。
以韩韵的身份,别说流血,就算是蹭破皮也很少,没有发现玉镯真正的奥秘倒也有可能。
宁惜玥因为这个猜测而心跳加速。
心里有个声音要她把对方的镯子抢过来。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把她吓了一跳。
她已经有了一个宝贝,何必再去抢一个?
对方是不是也抱着这种想法?
宁惜玥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韩韵家世那么好,也许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可若是不在意,为何韩韵会无缘无故地帮助陆家,真像纪臻所说,韩韵是因为他而故意与她抬杠吗?
宁惜玥想不明白。
对面,韩韵正含笑看着她。
宁惜玥没有挽起袖子,她淡声道:“抱歉,没带。”
韩韵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哦,那真是可惜了。”
和韩韵的碰面并没有让宁惜玥套到有用的信息。
她本来想直接和韩韵摊牌的,但后来转念一想,若是韩韵根本不知道,她不就成了不打自招?
结束会面后,宁惜玥坐纪臻的车离开。
“你看出什么了吗?”宁惜玥扭头问他。
“没有。”
“连你也没看出来?”
纪臻淡声道:“韩韵心思深。”
所以连他也看不懂韩韵究竟是为他还是为那神奇的手镯而来。
“不管怎么样,至少让她知道咱们的关系,她也就不敢随意乱来了吧?”
“我对她也不了解。”
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却仿佛什么都知道,那双含笑的眼睛,看得人心里不安。
宁惜玥回想起韩韵的笑容,心里发慌。
“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你和我回周家,正巧,外公八十大寿,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出席,你以我未婚妻的身份在那个圈子里亮相,谁也不敢随意动你。”
让人知道他纪臻对她的重视,那些人除非想与周家为敌,否则是不敢动她的。
宁惜玥咬着唇,没有回他。
纪臻侧眸瞥她一眼,前面是红灯,他把车停了下来。
“会不会太早?”她垂着眼,睫毛长长的,挡住了眼里的神色。
“我已经见过你的家长,你还没见过我的,不早了。”纪臻嘴边隐藏着些许笑意。
宁惜玥玩着自己的手指:“我现在才十九。”
“没事,只是见家长,又不是现在就结婚。”纪臻握住她的手,他一只手就能把她两手都包住。
后面响起车喇叭的声音。
纪臻抬头,看到外面的红灯已经变成了绿色,前面的车都向前行驶。
车都向前行驶。
他轻轻踩下油门,就听宁惜玥问:“什么时候?”
纪臻嘴角微弯:“下个月,农历十三。”
“那不是只剩下不到一个月了?”宁惜玥惊呼。
“嗯。”他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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