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赵家三夫人清醒过来之后,立马就派人去请人过来做法事,整个人被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吓得魂不附体,就连自己的屋子都没有办法待着,叫了几个丫鬟还有府上强壮的几个家丁一起去了祠堂守着。
三夫人跪在赵家祠堂供奉赵家祖先的大堂前,诚惶诚恐的念着佛文,木鱼声伴着袅袅的香烟稍稍化解了府上不安的气氛。
沈玫陪着赵二一同前来,看见的便是三夫人跪坐在香火面前祈祷的模样。
赵二上前,“三娘,昨晚......”
面前的女人知道身边有人,可是依然没有停下来,赵二跪在另外的一张蒲垫上双手合十对着赵家的列祖列宗行了磕头礼,缓缓的转过身子看着三夫人带着几分苍白的面庞。
“三娘,我知道你心里有怨言,赵家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这几话倒是引了妇人的注意,停下嘴里的佛文经法,侧过脸看了看赵二,而后嘴角渐渐浮现一抹轻蔑的笑意。
“你这番话倒是对着面前的赵家列祖列宗说啊!”三夫人被昨晚上的惊吓还依旧心有余悸,但是赵家的这些所有事情起因都是因为赵二。
当年自从他生下来后赵家就再也没有安宁的时候,就连自己怀上的一对双胞胎,到了最后只能够保下来一个。
三夫人将这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全都归结于赵二的不详。
赵二心底泛起一阵酸楚,在赵家的这些年,年幼时只有父亲会给他一种家人的感觉,到了后来父亲娶回来这位三夫人之后,赵二曾经在一段时间里得到过三夫人温柔的对待,那时候的他曾在缺乏母亲的疼爱中终于找到人间的温暖。
可是好景不长,自己年幼时因为得到了父亲的宠溺招致大夫人心生怨恨还有嫉妒,为了自己的孩子在赵家的地位,便处处故意刁难自己,久而久之就连三夫人也渐渐的远离了他,加上那个时候三夫人也怀上了孩子,不过让人万万没有想到是,过了几个月之后,三夫人临盆之际发生了难产,整个情形就跟当年赵二出生时是一个样,后来三夫人保住了一条命,生下一个病儿还有一个死胎。
原本因为怀上了难得一见的双胞胎感到欣喜万分的三夫人被这一次生产经历过的重重痛苦摧残。
三夫人后来便开始相信赵家中有煞星之事,便不再和赵二亲近,将自己痛失爱子的恨意全都加在赵二身上。
赵二年幼,并不知道自己为何惹得三夫人不再喜欢自己?以为是因为有了弟弟之后才会这样。于是为了再一次得到三夫人的疼爱,赵二有一次便偷偷将还在襁褓中三少爷藏了起来,最后被人发现时小孩差点没有哭得断了气。
得知此事的三夫人在那一天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可是那件事情却成为赵二心中永远的疼。对于三夫人而言赵二心里有愧也有恨,愧对的便是年幼时自己不懂事差点害死老三,恨得是长大后才得知当年三夫人不过是利用对自己疼爱赢得父亲的欢心,这才保住了她赵家的地位。
而后的这一切伴随着长年累积的往事渐渐的变得越发的难以控制,三夫人对于赵二的恨意随着时间的流逝并未消除,反而与日俱增,两人之间的关系越发的变得难以亲近,自从老爷过世之后,赵二与三夫人的关系更是水火不容。
没过多久,屋子里来了人,三夫人这才随着下人的声音起了身,没有留给赵二半分情面。
下人几分讨好的请了自己带回来的人上前,一位身穿道袍的高大男子,手执一把拂尘,面色沉静的望着三夫人的方向,不过细心的人才会发觉到,刚才这位道长迈进屋子时,在门外注视着那位沈公子的目光带有几分怪异。
不过别人不知,只有沈玫自己察觉出来。
沈玫跟在这几人的身后站在祠堂的大堂外,看见那个道长的背影果然带着几分莫名的熟悉感。
而后便见着一旁的下人说道,“夫人,这位道长可是从青云观来的道长,听人说这位道长能够降妖除魔,我这就请回来了。”
三夫人上下打量起这位神情淡然的道长来,心有不耐,“我让你前去请鸿一法师,你倒好,也不知道这位道长灵不灵?”三夫人带着几分训骂的口气对着面前的人数落了一通。
道长发了话:“这位夫人,既然不信缘法,那贫道走便是,可是这府上的这些冤魂孽障倒还一直盘绕在府上的西南方向,我看既然夫人已经有了决定,贫道不好叨扰。这个符夫人收下,免去夫人遭受孽障侵扰,也算是贫道不虚此行了。”
三夫人一惊,没有想到这位道长果真是个高人,对于府上之事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连忙起身:“妇人愚见,不知大师竟然身怀一番本领,还望道长莫要怪罪我这有眼不识泰山之过。”
道长笑笑,生出手里的拂尘将三夫人扶起:“世间人多以面相以示众人,而不知其中深意,正所谓真人不露相。”
“是是是......道长说得对,还不请道长上座。”三夫人立马喝声吩咐下去。
一干人等便出了祠堂,赵二并未跟在这些人的身后。
三夫人这些年来请了多少次的法师来到家里做法事,可是并未真的将赵家遇上的困扰清除。
沈玫站在门外看了个清楚,刚才那个道长一出声,沈玫立马知道了这人究竟是谁了。
刚才因为这样的一番打扮当真认不出来多少,可是一个人容颜可变,声音可变,但是给人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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