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柔儿已经支撑不住了,她毕竟和两个修为与自己不相上下的人打斗过,再加上天魔教的武功本就是及其消耗体力,所以早就在十几招之后出了败像,她死死地看了那白衣女子一眼,道:“蓝蒨蒨,你在哪里愣着干嘛?你再不动手我就真的死了!”
篮蒨蒨那墨绿色的眼睛一转,道:“应姐姐的武学一直是超越小妹的,小妹也是不敢在姐姐面前献丑,相信姐姐一定会打赢姐夫的。”
“姐夫个屁,他是王宇!”
篮蒨蒨身子往前倾了倾,立刻又稳住了,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而在房梁上看戏的李安自然是清楚这个笑,就像是自己时常的笑,虽然别人称作坏笑,但是他倒是觉得这种笑是极为风雅的。
篮蒨蒨一听,立刻道:“难道是那个王宇?”
“当然了!”应柔儿避开险些划过自己喉咙的那一剑。
篮蒨蒨本想再看一会儿打戏,可是忽然她看到了王宇的身上挂着一个香囊,不是香囊奇怪,而是香囊里发出的味道奇怪。
那味道不是香气,而是一股血香。
她心中闪过一丝念头,把笛子横在嘴边,轻轻吹动。
她想把自家的湾湾召过来,可是四周依旧是没有湾湾的声音。
湾湾是她养的一条蛇,确切来说是一只蛊。
蛊可以救命,也可以治病,最主要的还是杀人。
当然,这个湾湾不知救了她多少次伤,也不知道为了她杀了多少人,反正普天之下湾湾就是自己的宝贝。
她更加认可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可是还需要最后验证一下,忽然她衣袖一展,从中飞出了一条黑乎乎的虫子。
这虫子如指头一般粗细没有眼睛,浑身上下看上去黏糊糊的,让李安觉得恶心,于是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虫子一头向王安飞去,而另一头却在篮蒨蒨的袖子中。
目的很明确她就是想要王宇腰间的那香囊,王宇与应柔儿相斗根本就无暇顾及,只得由她作为了。但王宇还是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已经流露出威胁。
篮蒨蒨打开香囊,可是下一刻她的脸上就布上了一层寒霜,她咬着牙猛然将笛子探出,这一招去的迅猛无比,眼看就要伤到王宇。忽然,杜寒星挥了挥衣袖几道冰棱将篮蒨蒨那一击拦下。
篮蒨蒨进门时已经看到了杜寒星与李安两人,他觉得两人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公子,模样确实英俊惹眼,但她总是觉得这样的男人只是中看不中用。
可她他却没有想到那和白衣少年竟然出手阻拦了自己,实在是让她惊奇和意外。
“偷袭,你们江湖中人就会玩这种把戏么?”杜寒星拍了拍李安的肩膀,微笑道:“在这别动,我一会就回来。”
说完,轻轻一跃跳下房梁来。
“你竟然……”
篮蒨蒨简直是怒不可遏,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碎尸万段,比起自己的湾湾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嫉妒心,一个人男人怎么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呢?
“姑娘方才所用的是蛊月峰的秘术,可见姑娘与南坛古教的渊源甚深啊。”
杜寒星又恢复了一张冰冷冷的死人脸,他的语气依然冰冷。
李安方才那一股恶心劲散去,这才睁开眼睛看眼前的情景。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是他早就把这句话抛之于脑后了。
篮蒨蒨自然不会观人识面,于是便门道:“不错,我乃……”可是话音未落一道寒气便已经到了她面前,她连忙用笛子架在身前,这才挡住杜寒星方才所发出的寒气。
“依东河国令只要是南坛古教的都是妖人,邪教者杀无赦!”杜寒星的声音比以前更加冷了,他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如月牙一般的武器,这武器很怪异的很,通体透明,周身透出一丝寒意,且没有手持的一段,看上去完全是由以气催动与掌控的兵器。
杜寒星手指轻动,那弯刀已经破空而起,随即他的身形向后飘退一丈。就在此刻,那弯刀忽然急转而下,直接照着篮蒨蒨的头劈去。
篮蒨蒨见这攻势极为迅猛霸道,连忙抬手玉笛向那弯刀一指,刀尖与笛端相触,两种力道迸发出一道极为凶猛的气劲将四周腐朽的棺木尽数掀起震碎!
此刻,李安心中正在咒骂着那个该挨千刀的那白眉死老头儿,这死老头儿好好的非要自己偷什么尸体啊,要是真的做鬼了,也要把他那眉毛给剃了!
而另一边,战况依然激烈。
应柔儿一边与王宇两个人互相刀光剑影相互交错一边道:“我说吧杜寒星的脸说变就变!”
王宇忽然身子一怔,皱眉朝着杜寒星斜看了一眼,“你是杜寒星?”
杜寒星白了他一眼,直接懒得搭理他,可就在此时他的剑忽然光芒大作,几道闪雷照着杜寒星的脑袋飞去。顺手丢了几张符篆过去。
那些符篆在空中忽然燃气火焰,化作一条火龙张牙舞爪气焰嚣张地向杜寒星而去,他这火龙本想攻击杜寒星,可是这火龙是在太大,所以也就连带着篮蒨蒨一起,篮蒨蒨与杜寒星收回各自的武器,同时施展内力。
杜寒星使用的寒,而蓝蒨蒨使用的则是毒,他们都只是各自护住了各自的身体并没有想要帮助对方的意思。
而在房梁上看戏的李安的头感觉都大了。
天啊,今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了想,还不如去当他的李家大少爷的好,就算是每天让他背些无聊的诗句他也是感恩戴德,活着难道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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