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颖超,现年三十四岁,如今乃是青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在青璃素有贾文陈武之说,只是外人只知贾颖超如此身份,却不知他另一个身份是凤来国流浪来的孤儿。
青璃内战不息之时,凤来国在青璃北部边界大军压境,大肆屠戮平民百姓,青璃不得已清扫凤来国南部边陲小镇作为回击,贾颖超正是那时清扫幸存的遗孤。
贾颖超的叛变无疑给何不如寻找平息战火的理由增添了巨大的难度,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暗访。
眼看着时间还剩四天,何不如正焦急在街上行走思考之时,面前却突然有一个人用手搭住了自己的肩膀不让自己走了。
“阁下有什么事吗?”何不如说话时甚至都懒得抬头看一眼,不用说这肯定是贾颖超派来难为自己的。
可是听了何不如说话后,那人好像连一丝说话的意思都没有,他只是将手那么搭在何不如肩膀上,好像这手本来就该长在这里似的。
“放开!在大街上你还想做什么吗?这里不只有你们的人!”何不如说着就使劲想要挣脱那只手。
可那手却仿佛如铁钳一样有力,又好像山岳般巍然不动。
一番挣扎后怎么也挣扎不开,何不如也终于抬头开始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你的几杆小旗子呢?”
这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一下便把何不如惊在了原地发起愣来。
山河旗虽然玄妙无比,可是何不如根本无法驾驭,现在四杆旗成了镜子的模样,因为镜子不太大,何不如就一直带在身边,可他几乎都快忘了自己有这么一样东西了。
“这人什么来头?看他样子像个算命先生,难不成真能算得这么准?”何不如看着眼前的人只是默不作声,还是看看这人什么来头再说话为好。
“现在那四杆旗是不是变成玲珑镜了?”那人也不管何不如是何反应,只是依旧淡淡地问道。
“你想要这镜子我怎么能给你,弄不好你就会用这玄妙之物,我就不吭声看你要干嘛吧。”何不如只管心里嘀咕仍然不作答。
“玲珑镜可穿梭从前将来,也可任意变换身处之处,我来让你看看玲珑镜的作用吧。”不等和不如反应过来,那人话音刚落就掏出了和不如口袋里的玲珑镜。
然后四周的景物开始飞速的移动起来,何不如只觉得好像自己在随着什么东西快速地走着,而路途上的一切则是岁月。
当四周景色不再变化时,何不如刚想抚摸一下发晕的脑袋,可是一阵莺莺燕燕的声音只让他觉得更加得晕了起来。
听着耳边的幽静琴声,闻着扑面而来的香气,何不如知道,这里不是赌坊就是青楼。
果不其然,定睛一看,面前一男一女正在床上耳鬓厮磨着,而何不如跟那算命的就那么直愣愣地站在那二人的床前...
一看这场景,何不如立马就想逃开,别人正在行鱼水之欢,自己好巧不巧地来搅人雅兴,这一下还不得给人打死啊。
可他忘了的是,那算命的仍然抓着他,只是由抓着肩膀变成了抓着小臂而已。
“我看你像个算命的,你怎么这么不谙世事?你平日里这样的处事对那些顾客,我看你就是该吃泥巴去,这位大哥,不是小弟故意扰您雅兴,您轻便,嘿嘿。”
可是,令何不如觉得惊讶的是,床上的二人与那算命的好像都没有听到自己说话似的,只是各自在做着爱做的事。
“既定之事天命难违,天道如此,你我改变不了,我们现在只是看客而已,眼前这人你不认识吗?”
何不如毕竟未越雷池半步,因此也就对男女之事显得较为敏感,不得不说,床上那女子肤若凝脂,鬓若桃李,声似软棉实在是让何不如没法在意其他的人和事。
那女子自己肯定不认识的,毕竟自己从未去过青楼寻欢作乐,那么那算命的指的只能是床上那同样光溜溜的男人了。
那人此刻正俯着身喘着粗气,身形显得很是匀称,只是那男人此时正背对着何不如,何不如只能与那算命的一起绕到那人身前看。
这一看一下可把何不如吓了一大跳,何不如刚爬到床上想从侧边看看那人的脸,那人却突然转头看向了何不如骤然间四目相对,吓得何不如一个激灵差点没从床上蹦下去,可他当然蹦不开,因为那算命的仍然在牵着他的胳膊。
“原来是贾颖超啊,他之前逛青楼也与我无干啊。”何不如擦擦额头的汗看向那算命的说道。
“你听听他俩的谈话吧,你应该会对这个女子感兴趣的。”
何不如刚想反驳自己可从来不是见异思迁之人,那贾颖超开口的一句话让何不如的脑袋简直像被惊雷炸到了一般。
“小可,我听手下说,最近有个戏班子的男人在烦你是不是?”
“小可?戏班子?难不成?”何不如揣摩着这句话只觉得嗓子眼好像都紧张得被堵住了一般。
“哦,你说的那人叫李清泉,我今天就去给他些钱把他打发了。”林小可好似不经意地说着这话,可嘴角的一丝抽动却让贾颖超的脸色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变化。
“那就好,我为你遍寻青璃宝物,你只能是我的,别人想要接近你,可是都得去死的。”说着贾颖超好似开玩笑般便大笑起来。
随后,何不如则是亲眼看到了林小可案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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