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先前优化北冥炼气法后,再开了十颗窍穴,剩下的魂力仅余15点,用来具现化这初级愈体丸却也足够了。
具现化并服用后,楚牧闭目调息,不一会儿右臂骨折处传来酥痒难耐的感觉,随即却又火辣无比。
窍穴中的北冥真气也纷纷涌出,不断修补撕裂开的细胞分子和肌肉纤维。
两个时辰后。
楚牧一跃而起,右臂在空中抡了个圆,毫无阻碍地打出一道响拳。
“三弟,这才两个时辰过去,你的伤势就已经痊愈了吗?”段誉震惊道。
方才他分明看见楚牧的右臂被打断,若是寻常武者,怎么也得养个半月时间才能好吧?
而楚牧呢?满打满算也不过两个时辰!
“借助了些丹药之力罢了。”
楚牧不欲多说,打断道:“二哥,我伤势已愈,这灌木丛中无人打扰,正适合死者安息,便将他埋葬在此处吧。”
段誉当然没有意见,默默地同意了。
当即,两人在灌木林中寻了个空旷的地方,掘了半米深浅的泥土,将那小乞丐的躯体埋葬入内,然后再盖上泥土,堆成一个小土包。
既是江湖儿女,黄白之事也只能一切从简了。
两人在墓前哀思片刻,楚牧便问道:“二哥接下来准备去哪儿?”
段誉叹道:“哎,经此一事,我才真正明白父亲让我练武的原因,若不是足够强大,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只能束手无策。对这等恶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非要用更强的武力才能令他屈服不可。”
“既然只能变强才能保护别人,那我便专心武学。我准备回大理天龙寺,寻几位师父讨教六脉神剑的奥秘,起码得要治好这时灵时不灵的毛病。”
楚牧点点头:“你这一身功夫,除了北冥真气之外,七成都在六脉神剑之上,若是学得好了,对付一个丁春秋手到擒来。”
“三弟你呢?做何打算?”
楚牧遥望无锡城的方向,脸上露出戾气和狠辣:
“当然是得好好谋划一般,再去取丁春秋项上狗头!”
段誉担忧道:“丁春秋武功高强,咱们暂时还不是对手,不如等大哥回来再一起对付他吧。”
“没事,我有办法。”
楚牧举目远眺,这无名树林四周郁郁葱葱,树木遮天蔽日,远离无锡城已经数十里,丁春秋应该追不到这里了。
“既然二哥要回大理,那我们就在此暂别吧,待约定之日来临,我们再在少林寺相会。”
段誉闻言有些不舍。
人生相遇自是有时,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当下,两人互道珍重,依依惜别。
......
清晨。
太湖之畔,无名森林。
一道瘦削修长的身影不断跳跃,脚步变换忽左忽右,将身下的杂草丛木刮地凌乱无比。
他的身形突然停顿,含腹停胸,长吐一口白气,手臂倏忽抖动。
脊椎带动浑身肌肉不断颤动,如一条大龙扭动身躯,真气从周身窍穴中争先恐后涌出,与身体中每一寸肌肉和骨节中的劲力会合,凝成一股聚集之极的大绳。
楚牧涨红着脸,直觉得浑身劲力膨胀而无法发泄,于是大吼一声,一拳轰出!
磅礴凛冽的劲力从铁拳前端轰射而出,在半空中与空气摩擦发出嘭的一声巨响,然后轰炸在前方一颗一人抱粗壮的老树上。
“啪!”
树木被拳劲轰炸,顿时巨响声起,赫然从中断为两截,哗啦啦地倒塌而下,轰然落地。
楚牧缓缓收拳,脸上却无得色,反而皱起眉头。
他微微沉吟,低声自语道:
“奇怪,这心意拳前世我也习练了数十年,早已经烂熟于心。这一世融合斗转星移后威力提升许多,但如今我施展起来总感觉缺了些什么,让我无法真正发挥这拳法的全部威力。”
“到底缺了些什么呢?”
“利用魂力优化提升这拳法似乎是条捷径,但总感觉有些不对,按理来说拳法与真气不同,并非完全以量取胜,用魂力优化提升起来的拳法终究无法掌握完全。”
楚牧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距离与丁春秋一战已是三日后。
与段誉分别后,楚牧就地在森林附件的村庄找了处人家借住,每日里都来到这寂静无人的树林中苦修。
先前与丁春秋大战之时,他就感觉到使出的心意拳有些阻滞。
当时没来及多想,后来在这林中习练三日的拳法后,便越觉得不对劲。
虽然不论是闪电劈抑或冲天炮,施展出来威力还是很强。
但楚牧仍觉得到了一个瓶颈,似乎只有突破这道门槛,他才能将这门拳法的威力真正推到新的高度。
这几日闭门苦修,斗转心意拳仍在一转95左右徘徊,再难提升,也说明了这个问题确实是存在的。
“或许是当局者迷了...”
楚牧想到,他修炼心意拳数十年,早已对这门拳法了如指掌,反而不那么容易发现问题所在。
“若是学些其他的拳脚兵刃功夫,或许可以触类旁通...”
楚牧若有所思。
思绪至此,楚牧干脆停下了斗转心意拳的修炼,转而锤炼起雷霆刀与黑虎刀法来,其中又以雷霆刀为主。
至于所用的兵刃,自然是以1点魂力从一级权限中购买的【一柄刀】。
雷霆刀虽只是一转功法,但出刀之势如雷霆爆发,转瞬便至,尤重速度与猛然之间的爆发力,与灵活巧妙的凌波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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