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右使一惊连忙飞身腾起,晃出手中那一截管状物和千雪斗在一起,千雪一出手便全力以赴,只见虚影晃动剑气纵横,一时间竟逼得幽冥右使积极败退,但她毕竟年幼,加上这几日真元耗损,几十个回合下来便渐渐处于了下风。
看到年轻弟子受欺负,执法长老一声长啸,声音洪亮暗含着滚滚的真元内力道:“两个无耻老鬼,想不到多年不见,你们就只学会了欺负小辈么!”
幽冥左右鬼使此时本就无心和天剑门的人相斗,听得此言便纷纷摆脱对手,抽身闪到一边停了下来,左使抱拳微微颔首道:“长老误会了,幽冥宫和天剑门向来是友好的!眼下......天剑门应该找天魔教算账才是啊!”
执法长老面有怒色,却仍旧压着性子说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
幽冥左使便扫了一眼火中意等人道:“谁都知道,十八年前薛笑天妻子惨死,薛笑天悲愤之际孤身一人独闯天魔教半天崖,从此就消失无踪,这结果在明白不过了吧,整个天下都认为他独自战死在了半天崖,可惜了薛大侠一世英雄何等了得,最后却落得个死的不明不白,真是可悲可叹啊!”
听得此言,薛凌风犹如一个晴天霹雳,紧握住玄光剑的手竟止不住地微微发抖,他抬起头,满脸的吃惊,愤怒和疑惑,看着幽冥左使一字一语地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样轰动天下的大事,整个江湖无人不知,难道小兄弟身在天剑门,却不知道吗?”
幽冥左使边说边在心里纳闷,怎么这人一听到薛笑天的事就这样反常,难道他就是薛笑天的遗子吗?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多了。
薛凌风转过头来看着执法长老等人,见执法长老眼神游离面有难色,有意避开他带着询问的目光,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自己一心要寻找的爹娘,原来十八年前就已经惨死,从此自己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内心深处一阵痛楚,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他慢慢转过身看着舞魅等人,手中玄光握得更紧了,只觉身体深处一股燥热涌起,逐渐遍及全身。
舞魅见他一脸漠然呆若木鸡,似乎一切美好的事物对他来说都已经不存在了!唯独两个眼睛还闪着光芒,在那里,她看到了他的哀伤和绝望,还有怒火,御制不住的滚滚怒火!心里蓦地一阵酸楚,连忙小声地说道:“薛凌风,不要相信他胡说,你爹他......”
“我相信!”
舞魅话还没说完,薛凌风一声怒喝打断了她的话,向来不善言辞,还有些腼腆呆傻的他,却说得那样斩钉截铁!
幽冥左使见状又连忙说道:“原来小兄弟正是薛大侠之子,真是虎父之下无犬子啊!对了,你娘就是在去半天崖的途中惨遭杀害的,而且就死在天魔教的‘曲兰城’里,这很明显也是天魔教所为啊!现在正是大好时机,快用你手中神剑为你父母报仇吧!”
薛凌风浑身燥热难耐,额头上一下子已经布满了密密的汗珠,再被幽冥左使言语相激,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身体里不停地冲撞,整个身子都要爆开了一般,他提起脚,慢慢地向着舞魅他们走去。
舞魅正在心里嘀咕道,天剑门这群老不死的,怎么什么都没告诉他!看到薛凌风目露凶光,满头大汗地握着玄光剑走来,立刻大喝道:“薛凌风你冷静点,你听好了,当今魔皇也就是我爹,他是你的亲舅舅,他怎么会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呢!还有你爹是去过半天崖,但是天魔教绝对没有杀害他!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千万不要听那老匹夫挑唆胡说!”
薛凌风愣了一下停住脚步,木然地转过身再次看向执法长老和他身边的两位前辈,见他们都面露难色,对舞魅说的话也算是表示默认了。
他转过身,在心里惨笑道:自己的仇人也是自己的舅舅,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从来没人告诉我这些?为什么啊?原来自己一生下来就是那么的孤独,要孤独地面对一切,面对整个世界!心中顿时涌起无限悲愤,手中玄光剑一阵颤抖,随着他的怒火冒着丝丝黑气,隐隐有厉鬼嘶吼哀嚎的声音响起。
这时又听幽冥左使说道:“据说你娘死后连尸骨都被人斩得七零八散的,真是死无全尸啊!”
“住口!”
薛凌风终于按捺不住满腔怒火,唰的一声抽出玄光剑,却是向着幽冥左使狠狠劈出一剑,只见一道诡异的墨绿色光斩闪电般朝他斩去!
这道光斩竟然比千雪劈出的还要大,刹那间就来到了幽冥左使身前,幽冥左使只觉前面有一股诡异的异煞之力铺天盖地的涌过来,让人呼吸一窒,惊恐中连忙奋力飞身闪开,险险避过!
咔嚓一声脆响,身后一棵大树被生生削去了一块,只见切口处一下子就变成了黑色,如烧焦了一般冒着丝丝黑气,而且这黑色还正在以看得见的速度朝着四周扩散开去,整株大树就像被突然抽干了水分,这短暂的瞬间已开始露出枯萎的迹象。
所有人都被一下子惊呆了,这把长剑如此凶戾,更诡异得让人胆寒。就连幽冥左右鬼使和火中意风无常都大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而天剑门这边执法长老吃惊过后紧紧盯着薛凌风,眼中竟有一丝杀意一闪而过。
薛凌风就仅仅劈出这一剑,然后翻了两下白眼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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