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寒玉珠不一会儿就化解了薛凌风身上的酷热,破衣老道激动得像个孩子,慢慢向寒玉珠伸出手去,急切地叫道:“哎哎哎,来给我,给我看看!”
只是寒玉珠不买他的帐,他手还没伸到,就飞起来静静地悬浮在了薛凌风头上。
老道不甘心,起身上前两步,嘴里喊着:“小东西,来来来,到我这里来!”
可寒玉珠还是不理他,向着舞魅飞去,停在了她的左肩上,舞魅一下子高兴了起来,这个可爱的小精灵还是第一次如此亲近她。
破衣老道不好意思伸手到舞魅身上去碰寒玉珠,急得跺脚大骂道:“你这小东西,怎么如此的不识货,我可比那傻小子强了不知多少倍,还有......”
还没等他说完,里面的小精灵对着他挥了挥手,他的嘴上立刻结了一层薄冰,将嘴封得严严实实的,硬生生鼓着个腮帮将剩下的话卡在了嘴里,颇有滑稽的味道,舞魅更是笑弯了腰。
破衣老道无可奈何,掀去嘴上冰块一屁股在薛凌风身边坐下道:“臭小子,老道我游荡天下上百年都无缘得见这寒玉珠和那玄光剑,今日一下子全见到了,却是在你这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身上,不公平,不公平啊!”
薛凌风看了看舞魅,眼中闪过一丝难过神色道:“老前辈,可是师父和长老们都说这是魔道的邪物,是不祥的东西,不能要!”
破衣老道一听这话顿时有了几分怒气,翻了一个白眼道:“邪恶的东西......哦,对了你师父是谁啊?你到底是不是天剑门人啊?”
“我师父是朝阳子,只是......”
破衣老道一听到薛凌风说朝阳子,立刻一脸不屑地说道:“那个臭小子啊,虽满腔正义,却是食古不化,跟个石头没什么两样!没劲,实在没劲,不说也罢!哎,你还没说完呢,只是什么?”
薛凌风顿了顿又继续道:“只是因我偶然得到这两样东西,又和......和......嗯,因为这两样东西,所以把我赶下山了。”
薛凌风说完向舞魅看了看,舞魅却是将头一扭,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赶下山了!哦,也对,你有了这两样东西,天剑门自然容不下你了,没杀了你也是你的造化了,不过赶下山了更好,乐得逍遥自在,哈哈哈!”
这破衣老道对被逐出师门这种事就当没事儿一样,薛凌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那敢问老前辈,这玄光剑到底是不是邪物呢?”
老道往玄光剑上瞟了一眼道:“从某些方面来说呢,这剑是挺邪的,世人也称它为魔剑这没有错,但是法宝兵器再邪,握在正义之人手上它就是神兵,朝阳子那个一根筋硬邦邦的石头,自然不会明白这一点!”
薛凌风皱了一下眉头道:“我师傅他也是不得已的,没有把我杀了就已经......”
“别替他说话了,这个时候还能维护他,也是难为你了。哎,天剑门啊,夏阳那老怪物的弟子当中,倒是出了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此人不仅修为超凡,更是肝胆豪爽不拘小节,只可惜啊......”
破衣老道没有继续说下去,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心中似有无限感慨,舞魅看了看他,插话说道:“前辈说的,是天门五剑之一的薛笑天吧!那你可知道坐在你面前的人是谁?”
老道疑惑了一下看着薛凌风道:“嗯?是谁啊?小子,你是谁啊?叫什么名字?”
薛凌风瞟了一眼舞魅说道:“我叫薛凌风,薛笑天便是我父亲!”
“你是薛笑天的儿子!哈哈,想不到他还有个儿子,好好好!”
破衣老道一高兴,立即将两个脏兮兮的手掌在薛凌风脸上揉搓了几下。好不容易等他高兴完了,薛凌风才呼出一口气道:“前辈既然认识我父亲,那可知道他的下落?”
破衣老道把手一摊,叹了一口气道:“老道我一向四处游荡,最近二十年来又一直追着那老鬼东南西北到处跑,这天下间的事却是不甚了解啦,传说他于十八年前孤身战死在半天崖,天魔教杀了他!”
听得此言,舞魅赶紧怒道:“牛鼻子道人你胡说什么呢,十八年前他独闯半天崖,那一战的确是惊天地泣鬼神,可天魔教并没有杀他!”
舞魅怕他的话更加深了薛凌风对天魔教的仇恨,那可是她最不想的,连忙出声辩解,她的话也引得破衣道人反驳道:“喂喂喂,我说小丫头,天魔教对你有恩啊还是怎么,你那么维护它!”
舞魅听后把脸一横,双手叉腰很硬气地说道:“当今魔皇正是我父亲,我便是他的女儿舞魅公主,怎么着!”
这天魔教的公主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性子来了,什么事都敢说敢做。
破衣老道顿时张大了嘴,看了看舞魅又看了看薛凌风,拍了拍他的肩膀后露出一个迷一般的笑容后站起身来,见舞魅正一脸好奇地端详着手中那黝黑的铁皮盒子,连忙说道:“我说小丫头,那东西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吧?”
“谁稀罕你这个什么破西!”
舞魅说着随手将盒子朝着空空道人仍去,空空道人伸手接住,坐下来小心地把盒子撬开。
只见里面用纯黑色的布匹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一个东西,一层一层地将黑色布匹剥开后,一道玄青色的光芒激射而出,让人顿时感觉心底一片清净明澈,什么烦恼和不快都顿时被一扫而空。
这光是从一个椭圆形的水晶一样的东西上面发出来的,有鸡蛋般大小,晶莹剔透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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