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贱人豪能不能挡得住?”郝春雨露出忧虑之色。
几年不见,贱人豪可真是带给了她好多‘惊吓’。
咔嚓!
天空上一道粗壮的神雷落下,穿过房顶击打在谭豪的惊雷上。
惊雷剑体上雷霆涌动,谭豪一剑横扫出去,直接将恩丘的攻势击碎,一剑重重的击中他的胸口,将其震得倒飞出去!
“杀你犹如杀猪!”谭豪一个箭步来到恩丘近前,血色和雷霆交叉的剑光弥漫在剑身之上,一剑出,也不给恩丘反应的时间,这一剑谭豪就要恩丘的命。
“可笑!我要让你看看我们之间不可逾越的差距!”
恩丘嘴角溢血,发狂的叫嚣。
正当他要从地上爬起来和谭豪杀一个你死我活的时候,这带着嗡鸣之声,雷霆之怒的一剑,一瞬间抵在了恩丘的咽喉之处。
顺着银白色的剑尖看上去,越过冰冷的剑身,恩丘看见了一双更加冰冷的眼神!
“我是诡狱中人,你不能........”
‘咖嚓’一声,没有废话,谭豪直接割断了恩丘的脖子。
马德,终于结束了。
谭豪身心俱疲,双腿一软,栽倒在地。
。。,失去意识时只听见秋默凝和郝春雨都在呼喊自己的名字。
也不知过了多久,谭豪才缓缓睁眼。引入眼帘的是挂满了用金花点缀的深红色土耳其织锦的房间。
在房间的凹处,有一样长沙发模样的东西,上面放着几把宝剑,剑鞘是镀金的,剑柄镶嵌着一颗颗晶莹夺目的宝石。从天花板垂下一盏威尼斯琉璃灯,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
他挣扎着下了床,脚下踩的是能陷至脚踝的土耳其地毯;数道门帘垂落在门前,另有一扇门通向第二个房间,里面似乎被照耀得富丽堂皇。
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绛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像吻着情人的唇,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
这房子整下来一定得花不少钱....
是的,谭豪没有意识到这有多漂亮,他只有一个感受,贵!
“你怎么下来了?给我上去躺着!”
伴随着开门声,秋默凝穿着粉色拖鞋,提着一口袋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谭豪手足无措的样子。
在秋默凝的强烈要求下,谭豪还是回到了床上。
“我真觉得我没事了.....”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秋默凝削了个梨,强行塞到谭豪嘴里。
.........
“这是你的床?”
枕头粉的,被套粉的,整张床都是粉的,再躺一会谭豪感觉自己都快染成粉的了。
“嗯,这我租的房子,我一个人住,其他房间都没有床,只好让你睡我床上了。”
说到这,秋默凝脸色破天荒的微红了一下,转瞬即逝,谭豪忙着啃梨更是没有注意到。
“郝春雨呢?”
“就在场那个女的?我把其他被囚禁的人救出来后就让她回去了。反正她又帮不上什么忙。”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很久,秋默凝实在不是很会聊天,你和她说什么都感觉她不是很在乎的模样。
至于谭豪,他看见女的都耳朵发烫,能指望他?
不过他们确实聊了很多,聊到天蓝海北,聊到修真趣闻,一直聊到,自己.......
“我跟你讲啊,我有一个朋友开车的时候在正确的车道上行驶,突然间一辆黑色轿车从停车位开出,正好挡在前面。
他立即踩剎车,车子滑行了一小段路,刚好闪开来车,两车之间的距离就只差个几厘米!这辆车的司机凶狠地甩头、并且朝着我们大喊大叫!我朋友只是微笑,对那家伙挥手。
我的意思就是我朋友表现得太友善了。
我问他:“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做?!那家伙差点毁了你的车,还可能伤害我们!”
他给我解释了很多:“许多人就像‘垃圾人’。他们到处跑来跑去,身上充满了负面垃圾:充满了沮丧、愤怒、忌妒、算计、仇恨,充满了傲慢与偏见、贪心不满足、抱怨、比较,充满了见不得人好、愚昧、无知、烦恼、报复、充满了失望。
我们恰好遇上了,无需理会,笑一笑远离他们就行,千万别把他们的垃圾接收再传播给我们的朋友,家人,同事。”
........
“你这个朋友,像个哲学家。”
“哈哈,我当时就是这么说他的,我随口一问,他居然给我东拉西扯了这么多。”
谭豪大笑一声,随后眼神了暗淡下来。
“其实.....其实我以前就算这种所谓的垃圾人。浑身上下充满了负能量。”
“为什么呢?有什么事让你不开心吗?”
秋默凝静静地倾听,不时的发表自己的意见。
“为什么?呵呵,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是不会懂的哟。”谭豪伸了个懒腰。
“算了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懒得想那些不开心的东西,从今以后我会向前看的。”
打败了恩丘这一战,可谓是让谭豪自信心爆棚,毕竟越级杀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嗯。”
秋默凝从来没想过谭豪心里居然装了这么多,她一直以为他都是个不要脸,向钱看的混球。
“灭杀恩丘,你做的非常棒,我会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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