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说的委婉,下人们都看到了事情经过,大小姐不过是关了自己院子的门,二小姐就要砸了人家的门,他们可看的明白。
元氏看着自己女儿,她贸然想要拆了金玉亭确实不占理,自己要是不管不顾帮着她,这些下人肯定会议论纷纷。
“言儿,你怎能如此无礼,竟想拆了默儿的金玉亭!
此话一出如同炸雷身边的一些下人脸上都有愤愤不平之色似乎感同身受。
不怪他们这么生气也许这二小姐也曾经拆过他们的门?
事情到了这一个地步元氏也是彻底明白几乎站在场上面的所有人都是站在沈默那一边的,如果不快快收场丢脸的只是自己罢了。
元氏作势责怪了沈言,但这看在沈默眼里不过就是元氏母女两人合伙演的戏而已。自己本就没有两她们放在心上,自然不会拆穿。
按照沈默的心机城府自然不屑于和眼前的人小打小闹,既然她给了自己台阶下那么自己也给元氏一个面子无妨。
“姨娘不必如此,妹妹也是无心。”
沈默才不想跟沈言再继续纠缠下去,跟这种人废话是最浪费时间的事。
这话一出沈言道是冷了眼只瞟了一眼自家的娘亲心里面有些着急安安念叨道:“今天到底吹的什么风怎么连娘亲也不帮我了,这口气要是忍得下之后还怎么在府里面走动?”
沈言虽然不服气,但是也不敢在自己娘亲说了话以后顶嘴,只能恨恨的盯着沈默。
当下沈言也是看了沈默一眼,嘴角微微的动了动并没有出声,可是沈默却可以看出沈言想要说什么。
她分明是在恶狠狠的吐出四个字给我等着!
沈默自然不会怕沈言半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沈默岂能怕了她不可?
看着元氏带着沈言离开,沈默也遣散了那些看热闹的下人。
只有李庆还迟迟不走,一眼一眼看着沈默似乎有什么话要吐出来。
“大小姐,我…”
李庆还想说什么,但是被沈默制止了。
“不必多说,下次不要再为了我这样了。”
沈默也是看着眼前的李庆叹了一口气不愿意再多说什么。
沈默知道李庆是为自己鸣不平,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不过是沈府的下人。自然对抗不过沈言和元氏。
她更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连累到其他人这样她难免会于心不安。
李庆不想让大小姐伤心,刚才的事情要不是因为自己,大小姐也不会对二小姐动手的。
沈默没有再多说什么,自顾自走回金玉亭。
落寞的身影在回廊中慢慢的消失在远处,沈默是觉得谁都离自己远远的就好了这样便不会连累到任何人!
“言儿,你今日无故为何又要去招惹那沈默?”
元氏可不想看着自己的女儿把握在手里的好机会浪费掉。
“娘亲,你说那沈默三日不回府,回来了也不上你这里来给你请罪,我只是想质问她让她来给你请罪嘛!”
元氏早已经被沈言这副蠢样给她气习惯了自然当下也没有说什么。
沈言委屈的噘着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刚才沈默抓她的手腕,到现在还疼的不行。
“你的手怎么样了?”
元氏注意到沈言一直攥着手,时不时还龇牙咧嘴的。
“娘亲给我找个大夫吧,我这手被沈默那个贱女人抓的好痛。”
沈言这疼可不是装的,谁知道沈默那女人认了什么鬼东西做师父,竟然学了这样一身本领。
也不怪沈言被轻轻一抓便痛成这样,按照那灵力的威力沈默也是微微留了七分才没有把她痛的昏死过去。
“你啊!我就说你不要自不量力了。折腾来折腾去不过是自取其辱!”
回到了屋里元氏也不再做什么派头她自然不是一个有多大方的人受不得人家一点欺负,于是当下也是恼了起来。
元氏实在见不得沈默刚才那副嚣张狂傲的面孔,要不是自己的女儿沉不住气,自己一定不会让她有得意的时候。
听了这话沈言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咬了咬牙,也只能够把气往肚子里面的咽谁叫自己非要把脸伸出去让别人踩呢。
屋子里面最近摆了一个滴水钟,不知道是元氏从哪里淘换来的看上去便是价格不菲上面还隐约镶了一些南国宝石。
许久无言只听得见屋子里面滴滴嗒嗒的时钟转动声。
嘴上这么说着,元氏还是心疼的,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哪能不疼呢,赶紧差着丫鬟去叫大夫过来诊治了。
不一会大夫就赶了过来,听说是沈府二小姐,自然是不敢有一点怠慢。
“快给言儿诊治。”
元氏下令,看着沈言表情越来越痛苦,她的心里也很着急。
“敢问小姐是被各种钝器所伤?”
大夫摸完沈言的手腕,大惊失色,他从没见过伤得如此的手腕。
虽然手腕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可是眼前的大夫行医多年一上手便知道这是内伤而且伤的不轻。
“哼,钝器?我看你这老头是个庸医吧!连这都看不出来吗,我是被一个贱女人捏的!”
沈言刚才在沈默那里吃了憋,这会大夫又不小心惹毛了她,自然是一股脑全都发泄出来了。
眼前的医生行医多年确实不是为了钱,而仅仅只是为了治病救人无论哪一个病人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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