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其中一块血丝玉确实有些不知所在。
原本,皇上的意思也不指望能从张大人的府上能搜出血丝玉来。
后宫鹤立鸡群,朝堂上一个张大人六年前的事也就已经足够了,立刻变得风声鹤唳。
皇上此时的意思和蔡瞭瞭差不多,要的就是一个‘动’起来。
大家都静静地,要去查这件事,自然有难度。看谁谁都不像,看谁又谁都像。
但是若是有些惊慌,有些人坐不住的时候,自然会采取行动,而这个时候便是皇上收获的时候。
但愿,皇上的此番行动不会像蔡瞭瞭那般,只有一个假聪敏的潘婕妤。
张大人入狱,张美人和其他后宫妃嫔被禁足于后宫,张大人的家眷被禁足在府上。
阴深又有些潮湿的监狱,高墙靠近房梁处,有几个镂空砖头大小的小孔。光线透过小孔照亮里面,地上铺着一些干稻草,一张桌子,两把一把凳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水壶和一个茶杯,还有一张床一般模样的物件。
如果监狱中也能分三六九等,这间应该是监狱中的贵族了吧。
夜深了,一个脚步声音越来越靠近这里,脚步很轻,若影若现地,有种幻听的感觉。
可是似乎还伴随着,一种金属之间相互碰撞发出劈哩哐啷。
声音就在张大人的监狱门口停下了,此人穿着风衣,戴着风衣的帽子。
右手手上还拿着一串钥匙。
夜晚光线本就不太好,虽然狱中亮着几个火把,但是此人穿的如此严实,又岂能看不清究竟是谁。
话说能如此大摇大摆,穿着如此笨重的到监狱来,这身份怕是倒也让人有些望而生畏。
拿着一大串钥匙钥匙,站在门口,拿起挂在了牢门上重重的铁链子锁,一次就打开了牢门上的锁。
拉出连锁时,发出劈哩哐啷金属之间、金属与木头之间的声音。
本也已经躺下的张大人,端庄的坐了起来。
张大人站起来,没有问此人是谁。
虽然此人带着很深很大的帽子,但是张大人这个角度,似乎也能刚好能看得一清二楚。
此人打开牢门,走进牢内。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张大人赶紧行了礼。
蔡瞭瞭这个时候,到狱中是为了什么呢?
“张大人起身吧。”蔡瞭瞭将手中的额钥匙放在了桌上,双手摘下帽子,走到桌前的一把凳子上坐下,“张大人,坐。”
蔡瞭瞭这语气,比起对后宫的妃嫔,似乎温和了许多。
不严厉,也不呵斥,更不尖酸,就是一种端庄、一种大气、一种皇后的气场。
“谢皇后娘娘。”张大人起身,拍了拍自己膝盖上的尘土。
张大人坐下之后,蔡瞭瞭将佩戴于腰间的血丝玉拿出来,放在桌上。
“张大人可认识这血丝玉!”蔡瞭瞭这话显然不是问句,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反问加肯定。
“下官可否拿起来仔细看看?”张大人恭恭敬敬的,还提了要求的说道。
蔡瞭瞭点了点头,他知道这里面有戏,“可以。”
张大人拿起血丝玉,正面背面,还用手在上面的纹路仔细看着,似乎血丝玉上面的每一条纹路,纹路的长短都要看清楚一般。
看了许久,张大人将血丝玉放回了原来大约的位置。
“张大人看得如此仔细,莫非这血丝玉和之前有什么不同?”蔡瞭瞭这话问的也有道理,一句话,可以得到两个答案。直接省略了这之前应该问的第一个的问题,而问了排名第二的问题。
“回娘娘,是。”张大人这番倒是回答的痛快。
两个答案,张大人原来就见过这块血丝玉,如今这块血丝玉和之前也确实有所不同。
蔡瞭瞭原本以为张大人会有所狡辩,但是没想到居然回答的如此顺利。
“哦!是吗?哪里不一样?”蔡瞭瞭也顺着问道。
“娘娘请仔细看这血丝玉上的血丝。”张大人一边指着玉上的血丝一边说道,“原本这血丝只有这玉的一半,并且血丝的密度也没有这么大。如今这玉上的血丝也已经快要布满整个玉了。”
这两人的对话,似乎倒不是犯人与警察的对话,到更像是同伴、同伙之间商量问题的对话,寻求解决方案的对话。
蔡瞭瞭拿起玉仔细看了看,若不是张大人如此说,蔡瞭瞭也没有注意到这些。
不过。有一点蔡瞭瞭倒是可以确实,这块血丝玉比之前更红了,也确实这原本只有玉一半的血丝,竟也快要布满了。
蔡瞭瞭很奇怪,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变化。
蔡瞭瞭将玉就放下了桌上,“张大人如此了解这血丝玉,看来张大人确实是晚国人没有错了。”
“回娘娘,下官确实是晚国人。”张大人再次毫不避讳,毫不隐瞒的回答了蔡瞭瞭。
而这次蔡瞭瞭倒也不惊慌了,有些事情,两次便也能得到确定。
“张大人可知如此回答要掉脑袋。”蔡瞭瞭似乎倒是比张大人更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下官知道。”张大人语气依旧,从容不迫。
“知道,为何还要承认?”蔡瞭瞭
“回娘娘,下官知道娘娘和我们是同样的人。”张大人
“张大人,你这话可要说清楚了,本宫可不是晚国人,本宫可是四纳国人。”蔡瞭瞭直直的认真的看着张大人,他知道眼前这个人,一定知道他所不知道的事。
“娘娘确实是四纳国人,确实不是晚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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