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李秋萍醒来过,她睁开眼睛,四周安安静静的,而她躺在病床上。
短暂的恍惚之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全部回到了她的脑子里,她记得自已脖子受伤了,然后在离开的时候,摔倒在田里,肚子很痛,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已的腹部,心里莫明的一阵酸楚,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一开始还不知道是眼泪,摸了一下才发觉。
门外,去买粥回来的安斯耀,看到她醒了,兴奋的箭步赶过来“秋萍,你醒啦!”
“斯耀――”李秋萍有些木讷的看着他。
安斯耀看到他哭了,心里一阵的紧张,难道她已经知道了?
“好好的,怎么哭了,你已经逃出来的,脖子上的伤也不重,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他给她擦掉泪,温柔的说道。
李秋萍有些言不由衷的笑笑“噢,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斯耀!"
“是我要谢谢你”安斯耀拉过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握住“给我机会再次守护你,我觉得很幸福,真的”。舒葑窳鹳缳
李秋萍一动不动的让他握着,心里感到有丝丝伤感,她究竟有什么好的,让他这么固执的爱了这么久,想要狠心的跟他说清楚,可是却张不开嘴来。
受过的伤的人,才最能体会那种痛楚,觉得他太可怜了,所以她开不了口。
而她的沉默,也让他误以为是默认了。
安斯耀松开她的手,站起来,轻松的微笑“肚子饿么,我给你买了粥,医生说你现在暂时只能吃些鸡蛋羹,粥之类的,生冷的东西都不能吃,不然会影响伤口的复元”渥。
他已经找好了借口,也跟医生护士打过招呼了,流产这件事会被彻底的隐瞒下来。
“说起来真有些饿了”李秋萍俏皮的说道,心里觉得奇怪,她受的是外伤,怎么不能吃生冷的东西呢?
她正疑惑间,安斯耀已把粥倒出来,走到她的床边来喂她了缆。
他勺起了一小勺的粥,送到她的嘴边,她张开嘴吃下去。
吃着,吃着,她不由的想起邱洛天也这么喂过她,只那么一次,那天他也很体贴的给她吹凉了,然后送到她的嘴边,嘴里的粥越吃越是酸涩,到最后简直不能够下咽了。
“我饱了――”
“才吃那么一点就饱了?”安斯耀看着碗里还剩好多。
“对啊,真是奇怪,可能是饿过头了吧,我待会再吃”李秋萍不自然的笑笑,哎,她究竟再想些什么呢,那个男人从现在起要彻底从记忆中抹去才对,不能让他在左右她的心。
安斯耀见她似乎有心事,也就不勉强她了“那待会感觉到饿了再吃吧”。
他把粥收起来。
门外,有个灰色的身影走进来,手里也拿着餐盒。
看到来人,李秋萍的脸沉了沉,对安斯耀说道“斯耀,麻烦你到病房口去放睛牌子,姓洛的与狗,不能入内”。
邱云帆沮丧的温笑“秋萍,你就这么恨四叔么,我一直都这么疼你”。
“少来了邱云帆,你是什么样的人,要我多说么?请走吧,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算在路上遇到,也不要跟我打招呼,现在,请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李秋萍指着门外,冷冷的说道。
若不是因为他,昨天邱洛天就会以为她真的被挟持,她跟斯耀能安全的离开,她以为他会帮她的,想不到却在最后关头摆了她一道,若不是他,邱洛天不会知道她在骗人,也不会痛苦的流下眼泪,让他们分离,变的如此两败俱伤。
所以最唯恐天下不乱,最阴险的那个人,是他邱云帆。
安斯耀有些不明白,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变的这么恶劣,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邱云帆将餐盒放下,走到她面前,走到床沿上“秋萍,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真的完全没有感觉么?”
“脸皮别这么厚,起来,滚出去――”李秋萍冷着脸指着门外,凌厉的喊道,她跟他已无话可说。
邱云帆拉过她笔直指着门外的手。
“你干什么,放开――”
他紧紧的拉着她的手,摘下自已手指上的尾戒套到她的无名指上,不大不小刚刚好。
安斯耀的星眸顿时惊诧如寒冰,他清楚的记得,这枚戒指上次邱云帆说是秋萍送给他的,而秋萍回答是捡到的,可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她戴上尽然会正好。
他们之间,究竟有过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秋萍,这是属于你的,而你,是属于我的”邱云帆声音温煦,霸气外漏。
“你去死吧,不要脸的混蛋――”李秋萍气急败坏的甩了手,邱家的男人,全是一群自大狂。
安斯耀终于忍不下住了,一把将邱云帆的手拉开“原来四叔你竟也对秋萍抱着这种非分之想,你太无耻了”。
“那斯耀你呢,不惜利用另一个女人来接近这位大嫂,你倒是很光明”洛云
帆抽回自已的手,浅笑“秋萍,我明天还会来的”。
他提步出去,李秋萍立刻把戒指拔下来,好似晚一秒就会永远粘在她手上似的。
“你跟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安斯耀心底发麻,他好怕听到他们之间有奸情的事实。
“没怎么回事,反正我不想再到这个人”李秋萍无力的躺下来,闭上眼睛,把手背盖在额头上。
安斯耀痛楚的苦笑“你不要告诉我,你跟他好过,之前瞒着邱洛天跟他偷过情,现在你要离开邱家,想跟他也断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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