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夏天歌的衣物用品都在,胡月的书摊开摆在一张小几上,床上的被子没叠,上面还残存着夏天歌的体温。他顿时放心了,自已拖了把椅子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晃一个钟头过去了,夏天歌却依旧没有人影,他等不及了,到护士站打听。
一个小护士告诉他,“病人好像散步去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回到病房继续等待,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夏天歌却仍然没有回来。他有些着急起来,夏天歌的伤势未愈,外面天寒地冻的,按理说,不应该在外面呆这么长时间吧。
会不会出事了?
他越想心里越害怕,索性出去寻找,可是,他找遍了医院的每一个角落,就差掘地三尺了,却连夏天歌的人影都没见到。
他拿出手机拨打夏天歌的电话,电话只传出温柔的提示音,“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杜墨是他的情敌,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杜墨了。只要夏天歌平安,哪怕她真跟杜墨在一起,他也愿意。
他拨通了杜墨的电话,“杜墨,你知道天歌去哪儿了吗?”
杜墨此刻正在省城的武警医院替夏天歌办理住院手续,见是他的电话,赶紧走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我送我爸妈回外婆家了,这里信号不好,一会儿再打给你。”
想到墨孤羽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汉东四处乱撞,杜墨心里暗忖,对不起了兄弟,只得委屈你了。
墨孤羽漫无目的地在医院附近转一了圈,希望能碰上夏天歌,后来又心怀侥幸,夏天歌会不会已经回病房了。
可是,他再次失望了。
他已经出离于愤怒了,到护士站质问护士,“告诉我,病人到底去哪儿了,我们把病人交给你们医院,现在人没了,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病人出去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护士也慌了神,只是她一个小护士,以前医院从没出现过病人走失的情况,面对墨孤羽的愤怒,她也只能诚惶诚恐地听着。对于到哪里能把病人找回来,她也是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良久,她才喃喃地说,“我明明看到病人被护工扶着出去散步的,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会不会回家了?可她的伤还没痊愈,按理说,医生是不会允许她回家的呀。”
护士说的全是废话,墨孤羽黑着脸来到停车场,跳上自已的车,汽车“嗷”地嚎叫一声就冲出医院,朝夏家奔去。
这是他能想到的,夏天歌能到的最后一个地方了,要是她没回家,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大年初一的路上行人稀少,他一脚把油门踩到底,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夏家。
他甚至来不及关车门,人就冲进了夏家客厅。
老太太不认识他,见他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不禁一怔,“年轻人,你找谁?”
墨孤羽急切地说,“奶奶,天歌是不是回家了?”
老太太愣了一下,“天歌出车祸受了伤,在人民医院住院,你有事就到医院找她吧。”
犹如一盆冰水从头顶上浇下来,墨孤羽顿时呆立当场,“你说什么,天歌不家?”
老太太见他的神情有些奇怪,“对呀,她在医院住院,是不在家。”
墨孤羽绝望得想长啸一声,“可是我刚从医院过来,她根本就不在医院。”
老太太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她会不会出去散步去了?”
墨孤羽痛苦得脸都扭曲了起来,“护士说,她被护工扶着散步去了,可是我找遍了医院的所有地方,医院附近我全找过了,都没人。”
夏保赫从楼上下来,“你是乐珊的哥哥墨孤羽,你刚才说什么,天歌不见了?”
老太太急得声音都变了,“保赫,快告诉你爸,想办法把天歌找回来。”
夏保赫返身上楼,轻轻敲响了父亲房间的门。
里面传出夏北岩苍老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夏保赫推开房门,“爸,有人来报信说,天歌不见了,妈在楼下急得不行,让你下楼商量呢。”
“你说什么?”夏北岩原本斜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此刻倏地一下子站起来,抓住儿子的衣领,“是不是你干的?”
夏保赫吃了一惊,“爸,你是不是气糊涂了,我干什么了?”
夏北岩的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别在我面前装蒜,我问你,天歌床上的铅粉是哪儿来的,现在又到哪儿去了,别以为我真老糊涂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我已经放了你一马,希望你能浪子回头,没想到你竟敢变本加厉。说,天歌现在哪儿?”
夏保赫急得诅咒发誓,“爸,我对天发誓,真不知道天歌去哪儿了。到现在为止,我连天歌住在医院的哪个病房都不知道,能对她干什么。再说了,我今天连门都没出过,怎么知道天歌去哪儿了?”
“你一问三不知是吧,别以为你毁灭了证据警方就拿你没办法,只要你做过,就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我把这事交给警方,让警方的痕迹专家来查这个案子,有什么话,你跟警方说去。”
夏保赫“扑嗵”一下跪下了,“爸,天歌床上的铅粉确实是我让人弄的,昨天你们走后,我就把被子和床垫全换了,希望能神不知鬼不觉。上午杜墨带人来查我也知道,但我确实没对天歌做过什么,爸,你千万要相信我。”
夏北岩恨恨地说,“你在我面前最好说实话,要再敢耍花招,我饶不了你。”
他匆匆走下楼,“天歌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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