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和苏正弟虽说在刘杏儿的事情上有些不对头,但是两个人在面子都是有体面的,他客客气气的差大关把人送回去了,顺便小声的提醒了大关去密楼找李坚要了这袁家的底细。
大关送梁平刚到门口,见客栈里头闹得慌,听到了旁人对刘杏儿的一些闲言碎语,大概知道这件事与刘杏儿有关,他皱起眉头问了下大关。
“店里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这事客栈里的客人都知道,终归是传出去了,他觉得也没有必要和梁平,便如实和梁平说了。
“那中毒的是咱们店里的客人,非得诬陷是咱们小内掌柜昨晚在她们的点心里下了毒,咱们小内掌柜才不是那样的人呢,等咱们把人救醒了,再来和她们辨是非!”
他给那夫人出诊的时候,药箱就放在她的梳妆台上,桌上还残留有桉粉的痕迹,他也没有留心,以为是那夫人没留心误食了桉粉才中的毒,哪里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一些故事,至于那桉毒也根本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胭脂水粉里都含有桉粉,只要过了俩个时效毒效就会消失。
梁平问大关。
“那中毒是何人?”
大关想了想。
“好像是袁家的,貌似是个大茶商。”
大关正巧看到张老爷往二房的屋子里去,大关转过脑袋向梁平示意。
“诺,你看到了吗?二楼那位就是那夫人的相公。”
梁平想起今日初见刘杏儿,她这段时间确实憔悴了许多,听店里的小大夫说上一次替她出诊,只说是受了累,后来又听说她害死了人被关进了大牢李,现如今又是遇到了这样的事,他心中的某一处有一丝丝恻隐,可是,他和她又有什么干系呢,他是个救世济民的清高大夫,她是个只会偷奸耍滑偷头的生意人,更何况她还是有夫之妇,他们根本就是两路人。
这样一想,他紧了紧药箱的带,头也不回径直的要往前走,可是没有走几步,他还是不受控制的回了头,还真有撞见张老爷在客栈外头和下人谈着什么,张老爷远远的看见梁平朝他走过来,认出他是给秋水看诊的大夫,以为秋水出了什么事,赶紧迎了过去。
“大夫,还有什么事吗?”
梁平的神情复杂。
“张老爷,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张老爷脸一沉。
“大夫,有什么事你直说就是了,我受的起。”
梁平看了一眼他周边的下人,张老爷懂他的意思,这就把下人都打发走了,等人都走光了,张老爷才说。
“大夫,现在你不妨直说了。”
梁平恭身,十分客气。
“张老爷,其实我一个大夫,只负责医病救人就是,是不应该说这些的,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您,您家二夫人这毒不像是她人所为啊!非要查个什么人出来吧!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查一查你夫人身边亲近的人。”
秋水最亲近的人不就是她身边的丫头,这丫头向来对秋水忠心,这些他都是看在眼里的,谁都可能对秋水下毒,这丫头不可能的呀,难不成……
张老爷皱着眉头,不敢往深处想。
“大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梁平淡淡的。
“张老爷有所不知,你家夫人中是桉毒,这桉毒的毒效只有俩个小时。”
毒效只有两个时辰,那不就是那丫头说的每一句都是假话吗?
张老爷的脸色有些难看。
“你说的可当真。”
梁平一脸沉重。
“千真万确,绝无半句虚言,冒昧多言了几句,我就不打扰你,先告辞了。”
张老爷看着梁平离开的身影,心情无比的复杂。
那边大关在门口送走了梁平之后,就去了密楼找了李坚,李坚把查来的情报告诉给了大关。
大关在密楼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徐燕,他便问李坚。
“徐燕和徐成怎么都不见了?”
徐燕和徐成的事情在密楼闹得沸沸扬扬的,无人不知,李坚也没有必要隐瞒大关。
“徐燕那丫头胆子太大了,她看上谁不好,偏偏要看上我们主儿,咱们主儿是那种知冷暖的人吗?几次三番的挑战咱们主儿的底线,这就好了,连到着徐成都受了牵连,明面上说是让她们修养,以后还能不能回来密楼还是一回事呢?”
他在客栈这段时间,密楼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怎么全然不知呢?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李坚有些诧异。
“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大关摇了摇脑袋。
李坚锤了锤他的胸口。
“还是你和小山那小子有福气,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听小关那小子说,那里头的厨娘可了不得了。”
大关苦笑。
若不是不得已,他才不愿意来密楼呢,徐燕……徐燕……那丫头怎么会这么傻呢?
大关心事重重,收到信就急匆匆往福来客栈赶,他在客栈门口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她素色的烟衫,素色的百褶裙,身披素色烟纱,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很是清冷,她站在客栈外头没有进去,想起苏正弟和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满眼惆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虽说是穿着披风蒙着面,大关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
他的心有些颤抖。
“徐燕……。”
自从来到客栈,他已经快有一年的日头没有见到她了。
徐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大关追问。
“徐燕,你不认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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