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医行了个礼之后就去给慕容星慕容辰瞧病,慕容安让手下的人把游医亲眷带下去,末了又吩咐手下人把他们安顿好,出一点差池唯他是问。
一切结束后慕容安又转身去了慕容星慕容辰那里,路上看到了匆匆前去的苏情,慕容安上前拉住苏情的手,苏情连忙行了个礼。
“别担心,小元宵和小汤圆都会好的。”慕容安安慰道,苏情略带忧愁的点点头然后又转身匆匆忙忙的前去。
慕容安担心苏情路上会有什么危险,于是不管后面跟着的随从直接追向苏情,一旁的大太监见状连忙叫后面的人跟上。
“大夫,情况怎么样,是不是还要我的血?”苏情一进门就紧张的问道,“回娘娘,这蛊还是要……”游医刚要说下半句,追着苏情赶来的慕容安就进了门,同时还瞥向游医。
“大夫,你继续说啊!”苏情急了逼问道,“回,回娘娘,这蛊要不要您的血其实都可以,只是效果不同罢了,您是公主皇子的亲骨肉,用您的要养血蛊效果最好,其实也可以用其他血,效果也差不多,最后都能治好公主和皇子。”
“那太好了!快,什么血,朕去安排!”慕容安不等苏情开口就插嘴道。
“这……其实,下人的血也是可以的。”游医擦了一把虚汗说道,“你去,给朕弄一碗死囚的血来。”慕容安又开口道。
“嗻。”
“大夫,你确定只要是人血都可以是么?”慕容安问向在床前的游医,此时的他失去了前两日的高傲与不屑,更多的是忧虑与担心,还有恐惧。
“回皇上,是……是的。”“哈哈,那你早说嘛,还搞得非要我夫人的血才行,真的是让朕难为了。”
慕容安说完后还顺势拉过苏情的手,苏情轻笑,另一只手也轻轻抚上,这一下子,慕容安心中灿烂了许多。
“皇上,夜晚寒凉,仔细身子。”月下,慕容安正拿着一杯酒轻轻啜饮着,有人在利用这次小元宵和小汤圆中蛊的事害苏情。
而游医今天的突然改口正好映衬了慕容安的这个想法,说不准,就连两个孩子中蛊的事也在计划之中,到底是谁这么狠毒?
慕容安想不明白,他现在只明白,这个游医一定是有人派来的,这点毋庸置疑,如今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这个人,不然日后苏情的性命……
慕容安想着想着就觉得头疼,索性不再去想。
那个游医说的果然没错,只要是人血都可以培养出血蛊,只是不清楚能不能治好公主和皇子身上的蛊毒。
慕容安现在手里拿捏着那个游医父母以及兄弟姐妹的名,这使得他根本不能再对苏情的血打任何想法,他一改往日的气定神闲以及傲慢。
他开始变得焦虑,变得紧张,“没想到只是贪图区区五百两银子,竟然把我搞得这么窝囊!”
这天夜里,游医不停的在房间里踱步,没想到只是一时贪财竟然把自己推进了这水生火热之中。
“早知道……早知道我就!”游医为当初的自己气得要死,顺手就拿起桌上的茶杯向门外扔去,好巧不巧房门打开,是慕容安。
眼看着茶杯就要砸向慕容安,慕容安轻轻一挥就将茶杯打在一旁,随着一声清脆的破裂声,游医也慌忙跪到地上。
“大胆刁民!居然敢谋害皇上!”慕容安倒没有说什么,反倒是把一旁的太监给急坏了,连忙看慕容安身上有没有一点点擦痕。
这可是关乎太监失职不失职的事,身为皇上的贴身太监,第一时间不能为排除外界带来的危害,就连衣服出现了一条不自然的褶子,可都是失职的大罪。
慕容安倒是毫不在意,斜着眼看了一眼在自己身旁紧张来紧张去的太监,嗤笑了一声。
慕容安又将目光转到跪在自己眼前的游医然后缓缓说道:“大夫怎么一改平日的骄横无礼,今晚见到朕反倒自己跪拜起来了?”
“这……草民,草民觉得……”游医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搪塞慕容安,只能结结巴巴的编造理由,但是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说真话吧,怕落下一个大不敬的罪名满门抄斩。
可要是说假话吧,又会被定下一个欺君之罪,那也是要死的。
算了,反正横竖都是死,大不敬就大不敬吧,今天一定要把这口恶气出了!游医一咬牙一闭眼豁出去了。
“草民的双亲,兄弟姊妹全在皇上您手里,草民就算是想不付从这宫里的条条框框规规矩矩也不行啊!万一您瞧着草民不顺眼了要了草民全家人的命那草民可如何是好!”
游医像是为自己打气一般,那话说得可是铿锵有力,这话不管放在谁的耳朵里听上去都是在指责慕容安,这大不敬的罪名慕容安给他戴上也合情合理。
只瞧见这慕容安反倒笑了起来:“大夫,朕还欣赏你今晚的坦诚,是,朕拿捏着你全族人的性命,但是你要是早点觉悟不久好了,还得害得朕派人寻你的族人,且不说朕派人多耗时耗力,就说你的父母这一把年纪了舟车劳顿……”
慕容安说着便走到大厅里的椅子坐下,一旁的侍女连忙端来一杯茶,只见慕容安看都不看就把茶盖盖上。
慕容安盖上茶盖后缓缓开口继续说道:“你可想想你双亲一路上舟车劳顿,从偏远的甘肃跑到朕这紫禁城里,朕可听说这两人老人家可水土不服上呕下泻的,这你可忍心?要是让那些个嘴碎的说出去,你个不孝子的名声可得流芳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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