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丽没有回家,她直接去了史利军的办公室,她想的很明白,不管别人说的是什么,有没有证据,她要亲自问问史利军,为什么别人谁都不污蔑,偏偏污蔑你史利军?
她来到史利军的办公室外敲了敲门
“进来!”办公室里有人说道
徐秋丽推门走了进去,办公室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另一个皮肤比较白的男人坐在沙发上,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着徐秋丽问道
“你是哪位?”
“我找史矿长,我是王有木的爱人,我叫徐秋丽。”徐秋丽答道
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起来,指着旁边的另一个沙发笑着道
“原来是王有木的妻子啊,我就是史利军,来坐下,你有什么事情吗?”
徐秋丽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另一个男人,对史利军说道
“史矿长,有些话我想单独找你谈谈。”
史利军给徐秋丽倒了杯水,笑呵呵地道
“小徐,你可能不知道这位是谁,他和你爱人王有木也是认识的,他是厅安监处的柳余生柳处长,所以你有什么就说吧,他不用回避的。”
听到这个名字,徐秋丽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模模糊糊的被她触摸到了,她对着柳余生笑了笑道
“你好!柳处长。”
“我在罗布泊的时候,就听有木经常提起自己的爱人,但是也没机会见面,唉!有木是个好人,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也过去半年了吧,你也要想开些,好好善待自己。”柳余生关切地道
“谢谢你,柳处长。”徐秋丽道
史利军看着徐秋丽问道
“小徐,你找我什么事情,你放心王有木虽然不在了,但他是为洪沟煤矿做过贡献的,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过分,我都会考虑的。”
徐秋丽看了看柳余生,转过脸盯着史利军问道
“我没什么要求,我就想问问,王右木到底怎么死的?”
徐秋丽的这个问题,让现场的气氛一下了陷入了短暂的尴尬,史利军看着徐秋丽问道
“小徐,你这是什么意思?关于王有木同志遇难的事情,不是有安全科的人专程上门给你们家属详细说过了吗?”
“奥!可是我觉得有木的死,似乎没这么简单。”
史利军站起身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站在坐在沙发上的徐秋丽面前道
“小徐,我和煤矿打了一辈子交道,你的心情我真的可以理解,王有木是个好同志,但是煤矿的工作就是如此,尤其井下的工人时刻都有着生命的威胁。”
徐秋丽也不出声,还是那么盯着史利军看着,史利军继续道
“对于王有木同志的事情,矿里包括局里和厅里早在就有了定论,这个是不容置疑的,但是如果你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提,我尽量满足你。”
“我没什么困难,也没什么要求,就是想知道王有木是怎么死的?”徐秋丽还是继续问着那个问题
这时坐在那里的柳余生看着徐秋丽道
“徐秋丽同志,造成王有木同志死亡的事故确实定性为一起安全责任事故了,这个厅里也是经过细致调查做出的结果。”
“那我很想知道,那个害死有木的张二才为什么说是史矿长指使他做的一切?”徐秋丽问道
史利军笑了笑道
“呵呵,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前几天确实有警察找我调查洪沟煤矿开除工人张二才的事情。”
他转过身重新坐回椅子上,喝了一口水继续道
“而且确实这个张二才因为我开除了他,怀恨在心污蔑说是我让他害死王有木的,警察也进行了调查,最后的结果这些都是他在污蔑我,小徐你不要听信谣言。”
“好吧,我知道了,史矿长那谢谢你的解释。”说完徐秋丽站起来向着办公室门口走去。她用手拉开门然后转头对着坐在那里的史利军道
“史矿长,我不会轻信谣言,但是也不会让我的丈夫王有木不明不白的死了。”说完离开了史利军的办公室
徐秋丽离开后的很长时间里,史利军和柳余生都没有说话,整个办公室里静悄悄的。
这种寂静大概维持了两三分钟,史利军起身过去把门从里面反锁好,转过来低声对这柳余生道
“没事,一个女人能泛起什么浪花。”
柳余生点了一支烟,抽着烟道
“这个张二才怎么回事,怎么把警察带来了?”
“这个蠢货在老家犯了案子,害怕被重判,所以想着要戴罪立功,就把王有木这事给咬出来了。”史利军咬着牙恨恨地道
“那现在没事了吧?”柳余生问道
“没事了,我怎么可能承认,其实把他弄走以后,我就后悔了,当初就应该留在煤矿,不过这样也好,他这辈子估计都在牢里了。”
“那就好,那个水壶处理好了没?”
“你放心吧,我早就给扔了,而且去王有木家偷水壶我是找外人做的,再说一个水壶谁又能和王有木的死联系在一起呢!”史利军得意地道
柳余生将手里的烟头掐灭,不无担心地道
“但愿别在出什么事情了,这个徐秋丽不会是个麻烦吧。”
“能有什么麻烦,现在证据都没有了,她能怎么样,不过你也说得对,不行,我就想办法把她从洪沟矿赶走,免得在我眼前看着让人心烦。”史利军幽幽地道
“也是一个办法,不行就想办法让她离开这里,不怕一万就把万一,不过这事不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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