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娃你干嘛呢?”大麻好奇的看着我问道。
原来我看得太投入了,耗费时间不短,大麻他们开棺都已经回来了。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罗今说:“这没什么奇怪的,比如最初这里确实是一个漩涡,此处无穷年月被河水冲洗,泥土肯定早冲掉了,剩下的都是坚硬的石头,也许最初这确实是一整块石壁,被椤侗族发现后,耗费精力把石壁凿掉,只留下中间这块,把它凿成石柱形状。”
他这么一说,倒也是一种说得通的理由。
刘三眼叫着:“别研究这柱子了,是宝贝咱也搬不走,还是看看三爷摸到啥宝贝了吧。”
看他笑得嘴角都要裂到耳根了,肯定明器了不得。
之前那一顿飞矛射来,那些明器完整的都没几件了,就是最有价值的那对玉碗都有只碎了,让刘三眼心疼得掉泪。
这次林林总总有七八件,其中有头近二十厘米长的黑牛,低头怒顶的,栩栩如生。入手很沉,十来斤重,就算是纯铁也不应该这么重。
刘三眼说:“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卢山牛,说不准还是早期那时期的。”
“什么是卢山牛?”我一脸懵逼,问道。
“嘿嘿!”看着大伙都有些不解,刘三眼得意的说:“西周早期,有位姓卢的匠人非常有名气,做制作的工艺千金难求,按理说那时代的匠人是没什么社会地位的,相传这老兄脾气非常倔,也是怪异得很。起初他把制作的工艺拿去卖,开价很高,而且从不讲价,如果第一天没人买,第二天就当众把那东西砸了,任你出再高的价他也不卖。”
“渐渐的名气传开了,很多富人闻名而来,而这人手艺是真好,像能温酒的酒壶,就是把普通的酒倒入酒壶中,众目睽睽下就摆在那,没一会儿壶中的酒就自然温好了,不烫不凉,刚刚好。”
“还有每天早晨会打鸣的木鸡,能舞剑的木人。最怪异的是他从不做相同的东西,哪怕是没卖出去砸了的,也不再重新做过,所以他制作的每一件都是孤品,这自然就提升了这些物品的价值。”
我笑道:“这家伙恐怕就是一骗子吧,酒是水酿的,如果酒壶隔层倒入石灰,不就能达到温酒的效果吗。”
刘三眼摇头说:“你这观念我不赞同,就算那年代已经知道石灰遇水会加热,可一次两次也许能蒙骗过去,买回去那人一研究不就穿帮了?知道原理想仿制还不简单?古人在奇、淫技巧上远超我们想象,能流传今,肯定是有道理的。”
这事还真没人能给出合理解释,就算我不信,可经历过这些奇怪的事,也已动摇了。像那一般人碰都碰不了的离火珠,三世铜棺……
“那你怎么知道这黑牛是卢山牛?”罗今问道。
刘三眼贼笑:“这可不是黑牛,你们看这里。”
说完指着一牛角尖,我一看那牛角有些磨损,磨损的地方带些金色,可也看不出别的来。
我好奇下拿匕首刮了一下,吓得刘三眼怪叫道:“我滴爷爷哟,下手轻点,别瞎刮了。”
刮下那里也透露出金色来,我心一激灵,这么沉重,莫非是黄金?
这真要是纯金做的,抛开工艺价值不说,单单这材料就有十来斤,换成现在的金价也是很可观的。
“金的,纯金的,三爷这招子不可能看错。”刘三眼说着。
这么一大陀黄金我还真没见过,平时也就在金店里看过各种首饰,那还是按克计算单位,现在手里一陀论斤的,我小心肝都颤动起来。
妈的,没见过世面就是没见过世面,你若说之前那对缕空玉碗能值套房,我还没什么概念,逼近我也不识货,这帮人嘴里冒出的东西我心底里保留点建议。可现在是真金白银啊,老子好歹上过学,黄金的价值还是清楚的。
“发了发了!”大麻眼都冒光了。
刘三眼拿过金牛,说:“《博经传》里写过‘卢匠制牛,淋血而哞’。每一件卢山氏制作的物品,都会留下印记,别人模仿不了,你们看这里。”
说完倒了些水在金牛身上,水流过竟然留下一个隶书的“卢”字,这金牛全身光滑溜溜,跟抛光过一样,擦干水渍后怎么也看不出来。
“书中记载,这卢山牛后来到了范蠡手上,献给了吴王,后来范蠡助越灭吴后,卢山牛也就消失了。”刘三眼说道。
能当作献给王的宝物,价值肯定不凡,淋血而哞?难道淋上血液这金牛会叫?这就有些神奇了。
这时,罗小姐开口说道:“还是别讨论了,带出去有的是时间检查,这里既然是四节一主,机关肯定是有的,我们是先找出机关还是直接下去?”
她这一说,到是把我们心思召回了,只是这里我仔细看好几圈了,除了壁画没其他异常。
刘三眼说:“也许年久失修,机关老化不生效了,我们还是先往下去吧。”
我也比较赞同,机关毕竟是死的,再怎么巧妙也抵挡不住岁月的腐蚀。
把那些明器重新包装好,整理好后准备往下去。
“这道怎么变窄了?”大麻疑惑的嘀咕了句。
我忍不住笑骂道:“这段时间的腐败生活长肉了吧。”
“去你的,你能一下子吧肉长起来?除非肿了。”大麻回骂我一句。
大伙开始都没当回事儿,装点好后往身上绑好安全绳,拿着猫爪正找着固定之处。
此时小木皱了下眉说:“不对,这栈道有问题。”
喜欢土夫子养成记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