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他们照明,眼看着他们一个个谨慎的下到石洞处,然后就进去了。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们出来,我有些担心的叫了他们几句,可如石沉大海,没一点回应。
我纳闷了,我这么菜都还能啊两声,你们不至于无声无息就被干掉了吧?
等了几分钟又喊了几声,还是杳无消息,这让我开始慌了起来,早知道就算下去送死我也跟上得了,那样死了黄泉路上还有个伴,就剩我一个人在这墓里,死只是时间问题,等我也隔屁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等会儿我?
我暗想不能这样下去,我得下去看看,说不准他们具体跟我开国际玩笑,不对,这特么的算是阴阳玩笑了。
我把绳子检查了一遍,确认没问题后,咬着牙慢慢的往下滑。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有惊无险的回到了洞口。
“大麻!”我喘气往里喊了声,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运动剧烈还是伤太重了,我只感到全身火热热的,还体虚无力,头脑发昏。
可并没人回应我,我往里照了照,能看出打斗的痕迹,还有些绿色的液体,估计是鬼母的,也不知是不是它的血是这颜色,还是胆汁被他们打出来了。
之前我并没来得及打量这个石洞,现在看来这洞是人凿出来的,这痕迹也许是当年建筑这墓时凿的。
石洞口并不大,跟家里的门框差不多,里面是个卫生间大小的空间,凿这样一个空间出来,也许是当年工人们临时休息的地方,我这外门汉也只能这样想了。
我紧紧抓着匕首,都豁出去跟鬼母再次大战一场了,可入眼让我意外又恐惧,尸野遍地残肢断臂的场景并没有,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连鬼母也没看见,除了一些痕迹能看出刚刚经历过搏斗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就邪门了,这石洞一目了然,除了这个洞口连个缝隙都没有,他们人呢?蒸发了?
“大麻!三爷!……”我逐个的喊他们,可只有空荡的回音,除了我的喘气声,再无任何声音。
这下我真的傻眼了,想过一千种可能,就是没想到会凭空蒸发,难道真有鬼,把他们都吃了?还是我眼睛被鬼蒙蔽了?
我使劲撮了撮眼睛,眼泪都快撮出来了,还是个空室。不信邪的跑进去,到处摸了个遍,切切实实除了洞口连条缝都找不着,小木他们到底去哪了?
我恐惧的喊到发出不声,里里外外找了无数遍,筋疲力尽的瘫在地上。
“完了完了!”我喃喃自语,看着手电筒的灯有些昏暗,我知道这是电量不足的原因,索性把灯关了。
这下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黑暗寂静,我也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我是亲眼看着他们进入这石洞的,根本没看到有人出来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能无缘无故集体消失。
分析着各种可能,他们如果在这石室内发现了什么,离开也必须从这洞口离开,可并没有看到他们出来,那就只能是有别的出口。
可就算真有出口,至于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他们觉得我下来能发现离开的出口;第二是他们来不及打招呼。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出口一定很明显,我有多菜他们都清楚,也就我行我素惯了的小木可能会不声不响离开,罗今川毛不太了解,刘三眼时而脑短路也不好说,就算罗小姐也离开,大麻总会等等我吧?
所以我把这个可能否决掉,那就只能说是来不及跟我说了。
我能想到的是这石室存在着某种机关,而这个机关应该类似上面那个镜像风水,是分上下的,也就是说出口在地下。
如果不是开在地下,石柱光秃秃在这,开哪一面他们也没法匆匆离开,可地面我敲击过并没察觉到空洞的回音,也许是因为我太菜了吧,换成小木或是阿杰,估计能轻易发现。
可后面进来的罗小姐几人,在机关方面好像也并不怎么突出,也就川毛我不太了解,难道他也是个机关术高手?
我靠在墙壁上思考着,也顺便恢复体力,现在真是移动的劲头都没了,浑身越来越燥热,都开始冒汗了。
这让我开始担心起来,怎么说我爸也是位医生,我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些人体状况的。如果说我从开始受伤到现在受凉加上伤口感染,并发出感冒发热什么的,是说得过去的,可这不可能这么快,就算在轮回道我摔伤到现在,时间也还没到,而且一路上都处在精神紧张以及高强度运动状态,就算真会发热也得整个人彻底松懈下来才开始,而且伴随的有体虚无神无力之类的,我现在虽然是虚,但这是脱力的虚。
而我这发热也比较奇怪,感觉喝了一大口烈酒一样,肚子里有股火拼命往上串,这时如果有一大瓶冰镇可乐灌下去,一定爽透了。
我怀疑之前喝了些鬼母的血液什么的中毒了,毕竟我亲眼看到鬼母吃尸鹘之类的跟吃花生米一样,那么毒的东西吃下去,它能不含毒吗?
在这寂静的地低下,我没折腾出点声响,实在是太静了,除了我的呼吸声,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这让我不安起来,听说监狱或着部队关禁闭是种很折磨人的惩罚,可他们好歹还有光有声音,我现在彻底是与世隔绝了,呆两天保证会让人疯掉。
就在我准备再找找看时,突然听到上面传来声音。这声音跟我攀爬下来双脚跟石柱摩擦的声音一样,只是比我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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