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蔺雨丹摔门而去,付涛和赵晨都傻了眼。
许芷柔真是不会挑时候,再有一天就要开幕了,现在可怎么办?
艺术家的个性都强,尤其是成名的艺术家。
许芷柔不理解这些,只是有点懵,觉得自己没有说错什么。
这个总监怎么开始破口大骂了,还骂的那么难听。
“要不,我去找蔺总监再说和一下?”付涛小心翼翼地问。
“不准去,死了张屠户,还吃带毛猪?我就不信我搞不定。”
许芷柔摔门而去。
付涛踢了赵晨一脚,说道:“快点给老板打电话,问他怎么办?”
说罢,付涛开门就追了出去。
许芷柔在办公室气得抱着胳膊来回疾走,付涛则一个劲在身边劝慰。
只有一天的时间,无论如何也完不成节目变更,还是把开幕式先应付过去再说吧。
“不行,按她的节目上演,那么多记者名流都看到了,我们的牌子马上就会毁了,以后想弥补也难了。”许芷柔断然拒绝。
付涛看着这头倔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用最后一招道:“要不然,您给老板打个招呼,听听他的意见?”
这倒是可以,毕竟是夫妻关系,他一定会理解的。
许芷柔拿起手机开始拨打陆洋的号码,但打了十分钟总是占线。
“没时间了,快点把那个副导演叫过来,我们开始改节目。”
走进办公室的副导演鞠然只有三十岁,是蔺雨丹的得意门生。
两人合作了几年,深得蔺雨丹的赏识。
这一次蔺雨丹加盟夜总会,顺便也把鞠然带了进来。
现在蔺雨丹走了,鞠然还能留下来吗?
许芷柔将自己对节目制作的设计思路告诉了鞠然,然后征求她对节目的修改意见,明确提出哪怕只有一天时间也必须要改,如果她能做到,现在就可以提升为艺术总监。
鞠然考虑了一下,为难的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后天晚上的开幕式必须有节目演出,舞台背景、道具、服装、舞美已经定型,就连节目单都印刷出来,没有时间更改了。”
许芷阮难掩失望的情绪,正准备结束谈话,着手去找新的艺术总监。
鞠然忽然话锋一转,说道:“不能撤换节目,但是可以来实现您的要求,开幕式现场主要还是年龄偏大的观众,稍微修改一下既可以满足您的要求,也不会让年纪大的人接受不了。”
许芷柔听后感觉有门,请鞠然详细说一说怎么调整。
鞠然笑着说道:“这个就很简单了,同样一首歌,降低或加快节奏,增加或减少乐器,从民族唱法改为通俗唱法,一天的排练基本也可以完成了。”
对于鞠然的想法,许芷柔觉得有道理,但是她并没有任何经验,实在想象不出改完之后是什么样子,鞠然就请她回到排演场现场体验一下。
鞠然把乐队和歌手召集起来进行磋商,几个歌手还不时偷眼看着许芷柔,目光中对这位年轻貌美的总经理充满了不满。
许芷柔面不改色,直接面对歌手的眼光点头微笑。
这样的心理素质,既是她与生俱来的个性独立的性格,也是她在长年的飞行环境中锻炼出来的。
有歌手摇头离开了,鞠然迅速又让替补顶上。奇幻
半个小时后,歌手已经更换了四分之一。
付涛苦着脸有点害怕了,一个菜鸟总经理碰上了一个二愣子导演,这是要把天捅破窟窿。
忽然,一声清亮纯真的童音响起,迅速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原来,鞠然改编的节目开始了。
一个童声伴唱队里的小女孩走到舞台中央,虽然没有伴奏,却恰好突出了孩子单纯稚嫩的嗓音,听上去舒服极了。
梳着两条辫子的小女孩唱了两句,舒缓的旋律响起,一位民族唱法的歌手接着补唱两句,又走上来男女流行音乐歌手将主歌唱完。
副歌部分一开始是四个演员的小合唱,十几位伴唱演员走向了观众席的过道上,伴奏音乐忽然停止,伴唱演员击掌做为节奏。
唱了一小段后,音乐再次响起,全部演员开启了大合唱,整首歌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太棒了,我都没有想到这首歌可以唱的这么激动人心,我听着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太优美了,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许芷柔站起来带头鼓掌。站在两侧的付涛和赵晨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也觉得这样修改应该有戏。
鞠然导演的修改兼顾了陆洋提出的老少咸宜的要求,老板要是在场,一定会高度评价这位被埋没的艺术家。可是他说过要来,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呢?
……
正在和穆森谈话的陆洋,接到赵晨的电话脑袋一下子就大了。
“这个姑奶奶真是的,自己走之前提醒她,谁知道她马上就又犯病了。”
陆洋匆匆告别穆森,一路小跑上了车。
忽然,手机又响了起来。
陆洋烦躁地拿起手机一看,马上没了火气,原来是许芷阮的电话。
“我在平县的山里受伤了,你快来救我。”
电话里,许芷阮的声音虚弱至极,应该不是在开玩笑。
陆洋一下子慌了,说道:“海州距离平县有100多公里,我过去需要两个小时,你为什么不叫当地的救护车?”
陆洋边说边开车,向平县方向的高速急速驶去。
“我暗访黑作坊被人发现,好像他们在我身边安排了眼线,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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