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仪,吉祥出去了。”少女忽然想起一个故事,满脸通红。
青年得到暗示上下其手摩挲一番,心满意足的说道:“倩儿和碧瑶岁数差不多,为何这么不同?”
“哪里不同了?”
“倩儿大了许多。”
少女顿时明白青年说的什么地方不同,伸出手指掐在青年腰间,嘴里不停说道:“臭郭礼,竟然如此色心。”
郭礼晒道:“不妨给倩儿讲一个故事听?”
少女记得当时在兴庆宫门口郭礼讲的故事,立刻欣喜道:“子仪又有什么动人心弦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牧羊人做了一个梦,梦里梦见在海的那一边有一个地方藏着宝藏。牧羊人卖掉了所有的羊换取了一张前往彼岸的船票。到达彼岸之后,少年没有钱了,离做梦梦见的地方还很遥远。少年为了到达更远的地方,在当地做了一名店小二。少年天资聪慧,想到了一个让店铺生意兴隆的办法,店铺生意日渐好转,半年以后,掌柜给了少年一个选择。留下,店铺的一半收入归少年。离开,掌柜的给少年足够到达目的地的盘缠…
“少年会怎么选择呢?少年会选择离开。”少女答道。
“少年拿到盘缠,终于到了梦里藏着宝藏的地方。在哪里遇见一个歹徒,威逼着少年拿出所有的银钱,然后说他从来不相信什么梦,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在海的彼岸,一棵稀奇古怪的大树下埋着一罐金子。歹徒走了,少年欣喜若狂。他相信梦,更相信歹徒的梦。因为在他经常放羊的地方,就有这样一棵古怪的树。少年费劲千辛万苦又回到家乡,在那棵怪异的树下挖出一罐金子。从此,少年过上了富裕的生活。”
“子仪的这个故事很有哲理,待倩儿想一想。”
郭礼佳人在怀心情大好,伸手摸着佳人的翘臀无比的惬意。少女显然没有意识到某人正在占她便宜,认真思考着故事中蕴含的哲理。
“似乎有些佛家求不得的用意。”少女自幼熟读经史,对佛道书籍亦有所闻。
“那里有那么多的哲理,少年最终寻找的最珍贵的东西,就在自己的身边。比如现在,倩儿就是世上最珍贵的。”郭礼对着少女说道。
情话听在心里怎么都是甜蜜的,只因情话是从情郎的口中说出。此刻郭礼说出这样一番话,完全没有丝毫的做作,少女心满意足道:“子仪这番话比世上任何动听的誓言都要打动人心。子仪啊,倩儿想为子仪生个孩子。”
公主这句撩拨的太厉害,郭礼无形中受到刺激勃然怒长。古人言柳下惠坐怀不乱若怀中都是公主这般尤物能够定下心的绝非圣人。两人虽在车厢之中亦算暗室,郭礼将公主轻轻搂进怀中上下摩挲,温香软玉尽在手中。公主娇媚如丝问道:“子仪何时娶倩儿过门?”
男女之间最大的不同是男人喜欢女子,注重心里的感受。而女子则形式大于内容,这一点就连公主亦不能免俗。
郭礼正享受着渔夫之乐,骤闻公主问道随口答道:“在草原上举行一场大婚礼,剑湖和古丽,娜扎和哥舒翰,还有…”
“报,大帅,前面发现几百骑,似乎是突厥人。”
郭礼做贼心虚般将手抽出,怀中佳人幽怨的望着郭礼,似乎在埋怨这个胆小鬼忽然停下,又似乎埋怨郭礼没有把话说完。
“令李光弼加快行军跟上来。”
郭礼钻出马车,看到远房草原上隐约有数百人。想必对方早就发现了这辆马车,暗中想打他们的主意。草原上很少看到马车,拥有马车的非富即贵。莫说眼前几百人,就是几千人,郭礼也不放在眼里。马车之后不远,李光弼的凉山团随行。相距五里之遥,还有高舍鸡的一万精骑,磨砚啜的一万铁骑随行。
对方冲着马车飞驰而来。
古丽、娜扎早已乖乖的跟在马车左右,剑湖和哥舒翰侍立在郭礼左右。公主穿着一身宫装从马车内钻出,瞧着对方逐渐接近。
“这位仁兄不像草原之人,身边这位姑娘实乃在下平生仅见的绝色美女,可否告知芳名?”
来人撇开后面百骑,单独前来。仅此一点,郭礼对来人已有好感。只是出言涉及公主,郭礼倒没有那么大度。
“大胆狂徒,竟敢口出狂言?”吉祥呵斥道。
“既然都说在下是狂徒了,口出狂言不是理所应当?还请问这位姑娘芳名。”
草原不像中原,中原女子芳名轻易不能告知于人,草原上的女子,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草原上有这样一位姑娘。
“这位公子是?”公主感觉眼前之人透漏着真诚。
“在下伊然王子,敢问姑娘芳名?”
面对这样一个人,郭礼亦是无奈。明明耿直爽朗的一个人,却一直纠缠着公主不放。郭礼不是大度的人,伊然王子把自己的心思毫不伪装的展现出来,只怕谁见了都有好感。
“突厥伊然王子?”公主忽道。
“伊然王子,贱妾郭李氏,嫁为人妇之前的名字王子不会也想知道吧?”公主笑语嫣然道。
中原女子一旦嫁人,都以夫家的姓氏为尊。这一点伊然王子懂得,只是眼前少女年纪轻轻就嫁为人妇,实在可惜。
郭礼心中暗叹,公主连消带打,既不得罪人也化解了伊然王子一直追问的尴尬局面,实在是绝妙。千金之躯自称贱妾,实在是委屈公主了。郭李氏?郭礼明显不习惯这样的称呼,好在明白公主这是以郭家媳妇自居,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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