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这个状态。
段朝暖觉得吧,这人更适合于去说教。
就是他这个说法吧,不光是说教的问题,这更适合传教的节奏啊!
这都什么情况啊,这就开始讲述各自的什么典故,什么道法佛法了?
可是那个神秘的声音仍旧在继续,继续讲着他要铁了心要讲述的。
“翰林学士苏东坡,听说荆南玉泉寺承皓禅师禅门高峻,机锋难触,心中甚为不服。于是微服求见,想要试一试承皓禅师的修为如何。刚一见面,东坡就说:
“听说禅师的禅悟功夫很高,请问,禅悟是什么?”
承皓禅师不答反问道:“请问尊官贵姓?”
东坡答道:“姓秤,称天下长老有多重的秤!”
承皓禅师大喝一声,说道:“请问,这一喝有多少重?”
东坡无以为对,遂礼拜而退。”
看着吧,还得继续。
就是现在不用拎人起来回答问题了,段朝暖这也算是看得透透的!
“有一次,一位学僧问惟宽禅师:“狗有没有佛性?”
“有。”惟宽禅师不假思索地回答。
学僧又问:“禅师你有没有佛性?”
禅师答道:“我没有。”
学僧不解地问:“佛说一切众生皆有佛性,为什么你却没有呢?”
禅师说:“因为我不是一切众生。”
“你既然不是众生,那一定是佛吧?”
“也不是佛。”
“那究竟是何物呢?”
“也不是物。”
学僧思考片刻后,问道:“可以看得见,想得到吗?”
禅师笑着答道:“不可思,不可议,所以说不可思议。”
什么也不用说,听着就行了!
“有一位讲经僧来参访智常禅师,禅师正在田间锄草。忽然草中窜出一条蛇来,禅师举起锄头便砍。讲经僧不以为然地说道:“久仰禅师道风,今天一见,原来是个粗行沙门。”
智常禅师道:“像你这么说,究竟是你粗,还是我粗?”
讲经僧于是展开辩论,问道:“什么是粗?”
禅师放下锄头。
讲经僧又问:“什么是细?”
禅师举起锄头,作斩蛇的姿势。
讲经僧不明白智常禅师的意思,又问道:“你根据什么道理这样做呢?”
禅师道:“凭什么,且不说。请问你什么地方看见我斩蛇了?”
讲经僧理直气壮地答道:“当下!”
智常禅师以训诫的口气对这位讲经僧说:“你当下见不到自己,却来见到斩蛇做什么?”九洲中文
讲经僧终于有省。”
“德山禅师本是北方讲经说法的大师,因不满南方禅门“教外别传”的说法,携带自著的“《金刚经》青龙疏钞”南来抗辩。
才到南方就受到一位卖点心老婆婆的诘问而不能答(老婆婆问他,“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你要点哪个心?”),自此收起狂傲之心,并请问老婆婆,近处有什么宗师可以前去参访?老婆婆告诉他在五里外,有一位龙潭禅师,非常了得。
德山禅师到了龙潭,一见龙潭禅师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龙潭禅师回答道:“龙潭!”
德山禅师又问道:“既名龙潭,我在此巡回,既不见龙,又不见潭,这是何故?”
龙潭禅师就直截了当地告诉德山禅师:“你辛苦了,你已到了龙潭!”
这天夜里,德山向龙潭禅师请益,站在龙潭禅师座前久久不去。龙潭禅师说道:“夜已很深,你为何还不下去!”
德山道过晚安,告辞回去,走到门口,又再回来,说道:“外面实在太黑,学僧初到,不知方向。”
龙潭禅师就点燃了一支蜡烛给他,正当德山伸手来接时,龙潭禅师又把蜡烛吹灭了。德山忽然大悟,立刻跪下来,向龙潭禅师顶礼。
龙潭禅师问道:“你见到了什么?”
德山禅师回答道:“从今以后,我对天下所有禅师的舌头,都不会再怀疑了。”
第二天,德山禅师将自己写的疏钞拿到堂前当众焚烧。当火焰燃起时,他吟唱道:“穷诸玄辩,若一毫致于太虚;竭世枢机,似一滴投于巨壑。”
文喜禅师朝拜五台山,一日傍晚,途中经金刚窟般若寺,遇见一位牵牛的老翁。
文喜问:“请问长者,可否借宿一晚”
老翁答道:“你有执着心,不能留你住。”
文喜解释说:“我没有执着心。”
老翁问:“你受戒了吗?”
文喜答:“早都受过戒了。”
老翁说:“既然没有执着心,还用得着受戒吗?”
文喜禅师无言以对,作礼告退。再回头时,老翁与寺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抬头却见文殊菩萨乘金毛狮子在五色云中款款飘游。
后来,文喜前往洪州观音寺向仰山禅师参学,契悟心要,并担当寺里的煮饭工作。
一日,厨房的蒸汽中忽然显现出文殊菩萨的形象,文喜举起勺子便打,并说道:“文殊自文殊,文喜自文喜,岂能乱我心。”
文殊菩萨风趣地说:“苦瓜连根苦,甜瓜彻蒂甜,修行三大劫,却被这僧嫌。”
“赵州王前往拜访赵州禅师,赵州禅师并未出迎,坐在禅床上会见他,并且问道: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赵州王回答。
禅师见赵州王未明其意,于是转而解释说:“自小持斋身已老,见人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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