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羽沁梨大踏步地来到她面前她才回过神来。
“姐姐,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羽皖黎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管乐丝竹声又重新响起,羽沁梨曼妙的舞姿更是令羽皖黎大为震惊。
她何时学会了跳舞?
羽皖黎一门心思全在羽沁梨身上,以至于自己的动作走形都尚且不知。
众人一看下来,她竟生生地成了羽沁梨的陪衬。
台下的凤柔敏给她使眼色使得脸都快抽筋了,羽皖黎这才反应过来,她赶快调整自己的舞姿按原定的计划准备将羽沁梨给绊下台。
但几次都被羽沁梨给巧妙地躲开。直到谢幕的时候羽皖黎都没有在她那里占到太多的便宜。
正准备离台时,耳边忽”然传出一声尖叫“啊!
羽皖黎正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却看见自己身上的衣带不知什么时候垮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肚兜。
羽皖黎顿时大叫出声,在舞娘的掩护下混乱离场。
见此情形羽徒雄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连忙站出来请罪。
但皇帝似乎今天心情奇好抬手便制止了他。
“爱卿不必自责,想必爱女年岁尚小被这场面给吓住,有些失常也是人之常情。”
“老臣多谢皇上体谅。”
“呵呵,这般看来,羽大小姐确是有些胆怯了些。”一旁的高贵女人母仪天下的皇后,淡淡的插了句声皇帝闻言,皱了皱眉。
羽沁梨从台上下来正准备回席间坐着时,太子轩辕企却端着一杯酒极不识趣地走了过来。
“本太子早就听闻相府二小姐的芳名,今日一见果真比传闻还要惊为天人。”
面对这般富有磁性又极具诱惑力的男声诱惑,太子的眉目疏朗,身姿气质皆是人中龙凤。
不得不说,轩辕企的皮相,生的是真好。只可惜,皮囊下,却是龌龊的恶臭!
想到这儿,羽沁梨有些危险的眯起了一双美眸,嘴角泄出一抹冷笑全然没有理睬上来献殷勤的轩辕企,直接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羽沁梨此举顿时引起一片哗然,轩辕企端着杯酒尴尬地站在王公大臣和他们的家眷中间。
轩辕殇在旁边好整以暇地望着此时进退维谷的轩辕企。
见自讨没趣,便灰溜溜地坐回了位置。
一双眼睛充满着怨气,瞪着对面的羽沁梨,可惜羽沁梨始终都没有正眼瞧过他。
直到宫宴散尽,羽沁梨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一个劲地喝着手中的酒。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明显是喝得有些醉了。不远处的轩辕殇见他这副样子,不放心地跟着她走了出去,见羽沁梨立在御花园的一棵桑树下久久地沉默。
轩辕殇在她身后开口说道:“怎么还不回家?羽家的人呢?”
羽沁梨转过身来对着轩辕殇粲然一笑,只是脸上挂着隐隐的水汽,她淡声说着:“回家?那里是我家?那群始终想置我于死地的人住的地方是我的家吗?”
轩辕殇见到这样的羽沁梨胸口不禁感到有些闷。
他走上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揩掉她脸颊上的泪。
柔声说道"他们不值得你掉眼泪,女人的眼泪是海底的珍珠,不应该浪费。”
“王爷说笑了。”羽沁梨有些不自然地向后退去,拉开了她与轩辕殇的距离。
轩辕殇的手悬在空中,羽沁梨眼神闪烁地说道:“王爷,天色也不早了,沁儿告退。”
岂料二人的这番话被站在不远处的羽皖黎给听了去。
做梦也没想到让她听见了两人的这番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再加上平时这位相府大小姐听的戏比看的书都多,将眼前看到的经过一番加工再纯洁的友谊也能被她想成是男盗女娼。
羽皖黎颇为得意,眼神一冷,恶毒地说道:“羽沁梨这次你总算是被我抓住把柄了吧。看我这次怎么收拾你。”
刚回到侯府,还未与凤柔敏商量,便自作主张地将羽沁梨与轩辕殇有染的这件事大肆宣扬开来
而身为当事人的羽沁梨又因为宫宴一事名动京师。
如今传出此等丑闻自然是闹得满城风雨。
凤柔敏初闻此事便急得直跳脚。她厉声质问羽皖黎道:“这么大的事,做之前为何不和为娘的商量一下。”
羽皖黎颇有些不以为然,翻了个白眼,无所谓般的说道:“娘,这打铁得趁热,如果跟您说了这计划,您必定又会犹犹豫豫,还得跟爹商量一番,这一折腾下来,她羽沁梨风头早过了这时候再把事往外传能有多大杀伤力?”
“你。"凤柔敏指着羽皖黎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
羽皖黎还一副讨赏的模样望着凤柔敏:“娘,您是不是觉得女儿比你果断多了?"
“果断个屁!"凤柔敏气急败坏地将帕子扔到了羽皖黎笑得不知死活的脸上,斥道:“我的老天爷,我怎么生了你怎么一个不长脑子的东西。这羽沁梨和祁王的那档子事你以为我和你爹看不出来吗?”
羽皖黎一脸震惊地说道:“什么?你们知道?那为什么..”
凤柔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太子对她的那势在必得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她如今可是要嫁入太子府的人,你坏了她名声你觉得太子愿意顶着天下人的嘲笑当众给自己戴绿帽吗?”
“不娶就不娶呗,反正就她那货色。”
羽皖黎刚才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下一秒却已经惊醒过来。
激动得连凳子都因起身的动作太大而推翻在地。“什么!娘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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