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拿起我扔在桌子上的挂号单,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你去看的那个医生,就是刀客郎?”
“恩,我听说他是云南最后几个会蛊术的人了,所以就去找他,为了他这个号,我可是经历了很多周折呢。”其实周折并不是很多,就是简简单单的偷过来而已。
“妈的,他自己那么说的?”张爷似乎好像非常生气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张爷为什么忽然这么生气:“他告诉我,他现在也想振兴苗族的蛊术,说现在整个苗族会蛊术的,也就他和他的几个徒弟了,然后连我女朋友病的名字都没听说过,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样了。”
“狗屁!”张爷拍了一下桌子,“他说他是苗族为数不多的会蛊术的?纯粹是听他放屁吧,我这次去,其实就是去找他麻烦的,没想到这小子现在还敢这么嚣张!”
“张爷,您这话什么意思啊?好像这刀客郎什么都不是的样子啊?”
张爷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喝了一口白酒:“这小子本来就不会什么蛊术,而且苗族的会蛊术的人,绝对不仅仅只有他的那几个人,真正的蛊术大师,绝对不会像他们这样招摇过市。”
我一听,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张爷,我听您这意思,您好像知道哪里还有人会用蛊术?”
“知道?那倒不至于,但是如果你想找他们的话,我可以给你指一个大概的方向,至于你能不能找到就看你自己的缘分了!”
我心想真的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当然想知道了,张爷,您快告诉我在哪能找到吧!”
“别着急,咱们一码归一码,你们俩先好好吃完这顿感谢饭,然后再说之后的事情也不迟!”张爷举起杯子,“来,咱们喝酒!”
虽然我现在很着急,但是就算我急,张爷也不可能放过我,因为我知道这个人绝对是一个特别倔强的人,不按照他规定的步骤进行,你绝对不可能越级进行下一步。
我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和张爷一直喝到他满意为止,不过最后喝的我都有些头发昏,但是张爷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我感觉我的流量还算可以的,但是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李然啊,我告诉你那个会用蛊的人在哪之前,我先和你说说我的事情吧。”张爷打了一个饱嗝,然后说道,“那是我十七八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也不上学了,整天就在大街上打打杀杀,那个时候真的,我就以为我特别牛!
那个时候年轻啊,有一次打架,我让人给阴了!”
说到这里,张爷忽然卷起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臂上两条大概十多公分的刀把,然后又掀起上衣,露出肚子上的一条伤疤:“让人抹了三刀,手臂上那条刀还好啊,但是肚子上那一刀就要命了,之后发生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直接就昏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医院里面了,应该是有人报警了,这件事情本来没什么,因为在社会上打架吗,谁没受过点伤啊,但是之后,等我刀伤好了以后,医生告诉我,我得了肺癌,还说是晚期,医生告诉我三个字,两个月!”
“啊?张爷,你之前没有点什么预兆吗?一下子就得了?”
张爷又喝了一口酒:“年轻嘛,身体有点不舒服谁当回事啊,没想到就那么就把病养大了。
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我蒙了,我一下子就不知所措了,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再去玩,我就找了一个地方想想我人生还有什么遗憾,两个月之内,把能做的都做了。
然后我发现,我长这么大了,还没去爬过梅里雪山呢,就在云南,而且不是很远。我就那样,没和任何一个人说,自己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去爬山了,梅里雪山很危险,而且至今没有人到过山顶,我心想反正我也要死了,还不如在死之前做几件轰轰烈烈的事情。”
吴浩天晕晕乎乎的问:“张爷,那您登顶了吗?”
“登顶个屁啊,爬到两三百米,爬不动了,自己一个人,而且迷路了,雪盲症也发作了,前后左右都分不清了,那个时候真是害怕了,说实话,我打架对面有枪我都没怕过,但是这次是真害怕了,本来以为死就死呗,自己又改变不了,但是那个时候,我想活下去。”
张爷的话,让我想起了晴萱,我向晴萱求婚的时候,晴萱也这么说过,我笑了一下,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啊。
“然后我就跑啊,跑十几步,就忘了自己刚才的方向,怎么可能跑的出去,直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了,然后靠着一个大石头,冷的要死,到最后只能在原地颤抖了。
正当我以为我要死在这里的时候,有人救了我,一队人马救了我,他们加起来,能有八九百人,里面有牛,有马,甚至还有鹿,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快没有意识了,他们好像是一个部落,并且正在迁移。
他们把我带到他们迁移的地方,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失去意识了,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他们的具体位置。
到了他们迁移的位置之后,他们开始搭建苗寨,他们之中,有一些懂汉语的人,他们问我,为什么要一个人来蹬梅里雪山。
我说,我得了很严重的病,只剩下两个月的生命了,所以想在生命最后的两个月时光,让自己人生少一点遗憾。
他们问我得了什么病,我说我得了肺癌,他们那些人似乎商量了一下,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直到他们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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