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白翼城街道。
从凌晨开始,整座城就变得蠢蠢‘欲’动起來,卖早点的人们的叫卖声,点亮了城市的第一缕灯光。
随后,便会有身着厚重铠甲的将士前來打开城‘门’,于是那些早起來赶路的商贾们,便纷纷的來到了这座天子之城。
凌晨六点,白翼城变得热闹起來。
“喂,哥们,你们这是看什么呢?”五大三粗的男人被堵在城‘门’处进也不是出也不行,他无奈的看着眼前围堵了厚厚一层的人们,然后随便叫住一个人问一句。
这个被叫住的路人嘿嘿一笑,说道:“看來是外乡人吧?白王大人封了新的公主,如今正昭告天下呢。”
路人说着,便指了指那被里三层外三层唯独起來的城墙说道:“这新公主啊,隔天就有封位大殿了,据说也是个美人儿呢。”
说找这里,路人贼兮兮的笑了笑,那五大三粗的男人便生硬的道了谢,转头走了。
男人走回了一处茶楼中,此时正是清晨,喝茶的客人并不多,但是在二楼靠窗的一个位置上,还是坐着几个穿着深‘色’衣服的人。
为首的是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衣服,带着帽子的宽大长袍遮住了他的整张脸,让他与周围显得格格不入。
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坐着两个年轻的‘女’子,‘女’子的年龄大约在二十岁左右,虽然不是国‘色’天香的模样,但也都算是能够引人侧目的清秀佳人。
两个‘女’子的面前皆放着一盏清茶和几样茶点,不过她们都沒有去碰一口。
在这两个‘女’子的下方,坐的是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看起來神‘色’安详,与其余的这三个人都是不同。
似乎周围的事情与他并沒有什么关系似的。
健壮的男人走到了这四个人的身边,附耳在为首的黑袍男子身边说了那么几句后,便径自走到了那中年男人的身边坐了下來。
其余的人都不知道他到底和这个黑袍男人说了什么,但是从黑袍男人的形态上看來,应该不是什么好消息。
黑袍男人轻轻的笑了笑,他端起來眼前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说道:“看來那边很是心急啊。”
“不过不要紧。”黑袍男人顿了顿后又问道:“你们两个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白翼城可是出了名的好风光。”
这句话,他却是对那两个‘女’子说的。
听他这么问,这两个‘女’子的脸上都出现了诡异的神情,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其中一个开口道:“大人,咱们这实在不是像游玩的人啊。”
‘女’子的脸上是种为难和不解的神情:“大人的易容手段恐怕天下无人能够识破,可是大人偏生要用这黑衣來掩盖真容,实在不是什么太好的办法。”
黑衣男人见她这样问,也并不生气,他似乎是笑了一下,而后说:“其实你们想问我很久了吧,为何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含……我……我们自然知道大人定然是有英明的打算,只是心中不明白,所以非常忐忑。”刚刚问问題的那个‘女’子便连忙这样解释道。
她似乎非常害怕质疑这黑衣男人的权威一样。
黑衣男人却不以为意,他只是压低了声音,像是故意卖关子,又像是淘气玩闹似的说道:“我啊,就是想要被发现,被他们知道,我已经到他们的家‘门’口了。”
黑衣男人说到这里,又抬起了身子,然后说:“你们知不知道,刚刚樵夫和我说了什么?”
樵夫自然是刚刚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名字,不得不说人如其名,倒真的像是一个樵夫一样健壮。
除了樵夫之外,几个人都是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黑衣男人抬起手來挥了挥,然后说道:“这城中的告示写着,白王封了新的公主。”
“公主?!”听到这两个字之后,其余的几个人脸上都出现了异样的神‘色’。
黑衣男人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在莫扎克,起码是现在的莫扎克,我们在此之前从來沒有过公主。”
“白王沒有子嗣,他只有一个妹妹,却是海‘女’,也不能够是公主,你们知道,沒有公主的白塔,才使我们能够为敌的存在。”黑衣男人这样淡淡的说道,但空气里却弥漫上了冷飕飕的感觉。
“不过是一个公主而已,真的有这么可怕,有扭转整个白塔的能力?”另外一个‘女’子突然‘插’嘴。
黑衣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帽檐,说道:“当然,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一切都不足畏惧,除了,公主。”
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事情都是由男人为主导完成的,男人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
大到一个国家的王者,一个封地的领袖,小到一个家庭的一家之主,基本上都是男人。
但是如果从某种内涵上來讲,这个世界的原动力,却是‘女’人。
这种原动力,并不是那种无厘头的“男人诞生了‘女’人”之类的说法,而是一种切实存在的,被神认可的原动力。
这个世界的创世神,卿连,即是‘女’子。
她所诞下的孩子,无一例外都是‘女’童,即海‘女’都是真正的‘女’子。
诸如此类的例子还有许多,在诸多信仰之中,‘女’‘性’占据了莫扎克大陆的主导地位,然而,这并不是一种巧合。
当大部分男人还沉浸在自己为主导的世界里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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