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盏醒过来的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而唐嘉和那个神秘的黑衣‘女’人,也走的远的不能够再远了。
她没有迎接到结局,因此显得非常紧张,一醒过来看到了汤宋罗,便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松手。
“最后到底怎么样了?”卿盏这样问道。
她的眼神澄澈,紧紧地盯着汤宋罗想要试图获得答案,但是未果。
汤宋罗的神‘色’有些避让,他不敢去看卿盏的眼睛,因而伸出手来‘摸’了‘摸’卿盏的脑袋,然后问她说:“你觉得怎么样?身上有不舒服么?”
卿盏一下子把汤宋罗的手拍开,她生龙活虎的从‘床’上站起来,质问他道:“到底怎么样了?”
卿盏心里有隐隐的不安,因为汤宋罗不肯告诉她比试的结果。可是卿盏输不起,这是他们赌上了一切换来的唯一机会。
汤宋罗只得叹了一口气,道:“你看看你现在在哪儿?”
卿盏环顾了一下四周,白净的墙,蓝‘色’的窗帘,透明的窗户中有阳光倾泻进来,这纤尘不染的景‘色’,不是在白塔中,又是在哪儿呢?
卿盏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抿了抿‘唇’笑起来,说道:“是我糊涂了。阿汤,你又吓唬我。”
汤宋罗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说。
是了,如果输掉的一方,必然会失去所有的赌注,白塔作为赌注之一仍旧存在在这里,琳是没有输了的。既然如此,按照规则,输掉的应该是唐嘉才对。
想到这里,卿盏松了一口气,终于成功了么?
因此,卿盏的脸上也弥漫上了些许血‘色’,反而把一些极其重要的东西,完全忘却了。
实际上卿盏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她不仅以奇迹之力维持了整个棋局,还在最后承受了天谴,导致她的身体中的力量完全被掏空,才会出现这种昏厥的状况。
不过卿盏的身体也算是小强,只不过是一晚上的功夫,她体内的力量竟然又恢复如初了,这样的恢复力,恐怕是大路上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比拟的了。
汤宋罗看着卿盏欢喜的样子,觉得有些‘欲’言又止,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卿盏真实的情况,真实的情况比卿盏想得好些,也比她认为的差一些。
唐嘉和白若琼不愧是万年来的死对头,他们竟然在天神的棋局中,打成了平手。
恐怕除了唐嘉和那个黑衣‘女’人之外,只有白若琳和白若琼兄妹知道,唐嘉的王棋究竟代表着什么了,可是比赛结束之后,这两个人都是避而不提,倒让汤宋罗有些不安了。
实际上,在最后一场比试中,汤宋罗已经感到不安了,当卿盏出现在那里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一定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但是已经无从考究了。
得知卿盏醒过来之后,手脚利落的宫人立马端来了早就准备好的清粥和小菜,虽然此时卿盏需要食物来补充自身的空虚,但是她刚刚昏‘迷’醒过来,仍旧需要一个过度。
于是卿盏就很不满的吃着碗里的粥,并一边念念有词说道:“我要吃‘肉’啊!”
汤宋罗便笑了起来。
只可惜这种难得清闲的早餐时间并没能维持太久,卿盏才吃了没两口,便有一个尖锐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白王驾到!海‘女’殿下驾到!”
卿盏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奇葩又来了,早餐可怎么好好吃呦。
过了一会儿后,卿盏果然就在走廊上听见了嘈杂的脚步声,那些细碎的脚步必然是跟着白若琼和白若琳的奇葩宫人,两个协同一致的肯定就是那两个大奇葩了。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到了‘门’口停了一下,然后奇葩宫人们便毫不客气的开了‘门’,两个大奇葩就四仰八叉的走了进来。
等到白若琼和白若琳走进来之后,整个房间里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当中。首先是跪了一地的宫人迫于他们的yin威而大气都不敢喘,其次是卿盏手里握着勺子,却不知道应不应该把手里的粥送进嘴里。
于是四下的人都愣了一下之后,卿盏便毫不客气的把粥再次送进了嘴里。
“你倒是好胃口呢。”说话的人是白若琳。
经过这一场棋局的折磨,她的脸‘色’也看起来苍白了不少,只不过倒是比卿盏好了许多,起码她现在还有力气站在卿盏的面前,冷嘲热讽一番。
卿盏挑了挑眉梢,不太明白白若琳的态度为何如此。
就在这时候,卿盏的心冷了一下。
“如果你能活着出去,我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白若琳曾经这么说过。
该死,怎么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卿盏的手抖了抖,她突然有了不安的感觉,她生怕从白若琳的嘴里说出来什么惊天的秘密,这个秘密如果狗血到“唐嘉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之类的,卿盏觉得她分分钟就会去死的!
但是白若琳没有,她只是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躲在了白若琼的身后。
白若琼那张面瘫脸‘抽’搐了一下,表示笑或者嘲讽,他说:“你在害怕什么呢?”
卿盏握紧了手里的东西以寻求某些不存在的安慰,她微微皱眉,不肯认输。
“我才没有害怕。”卿盏回答说。
“那你怎么不吃了?”白若琼又问她说。
卿盏愣了一下。
白若琼往前走了两步,在这一刻他似乎变得格外宽容祥和,他走到卿盏的面前,伸出那纤尘不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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