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赶紧把鹿凝扶到一处平整处隐秘处,还把外衣脱下给她垫着。
但两个女孩子,根本没有生产经验,鹿凝怕引来人,就算再痛也死咬着牙不敢喊出来,可孩子却怎么都生不下来。
春晓急,鹿凝更急。
“这边,这里有血迹!”
终于,庄子的人还是找过来了。
春晓吓得东张西望,鹿凝也是大惊失色,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了,她和他的孩子还没有来到这个世上呢!
大悲之下,再加上新一轮的阵痛,顿时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春晓摇晃着她,见她依旧没有反应,这时她听到了被她用簪子刺伤的男人的那恶狠狠的声音:“找,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那贱人给我找出来!敢伤老子,老子要拿她的手熬汤喝!”
春晓咬着唇,深知继续留在这里只有一个下场,只能一边流泪一边搀着原主继续逃,男人很快就发现了她们,立马跟了上来:“贱人别跑!我劝你还是别费力气了,乖乖站住爷留你半个全尸!”
春晓置若罔闻,脑子里只有“逃”这一个念头,但费力全力走到一条大河边的时候,她发现逃不了了,她们被包围了起来。
而最让她不想逃了的是,她发现她家姑娘断气了。
悲痛之下,春晓带着鹿凝跳进了湍急的河水中。
死心眼的丫头啊,她要和她家姑娘死在一起。
紧接着,新·鹿凝就来了,接管了鹿三还没凉的身体。
此情此景,以至于新·鹿凝来的时候,正顶着个大肚子漂在河面上,春晓正在水里不露头地扑腾。
鹿凝的意识还有些模糊,根本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好不容易解决了又一起医患纠纷,爸妈哥哥为了让她散散心,特地带她去旅游,谁知道就这么背,在去机场的路上一命呜呼了。
她不是出车祸了吗?车都爆炸了她还能活?就算被送进医院,哪个庸医敢把炸伤的她泡在水里?
“唔!”鹿凝突然紧皱着眉,好痛!
手一摸,便是摸到了圆滚滚的腹部!
鹿凝:“……”做梦吧?是吧?
咬着牙忍着疼痛漂了一会儿,她确定她可能是因伤重陷入重度昏迷而梦魇了,且是梦到生孩子了,连痛都这么逼真。
最近是不是老妈逼得太紧了,嗯,28岁了,该找个老公了,等醒了再找,只是这梦似乎还没醒,鹿凝感觉越来越痛了。
“玛德,痛死老子了!”鹿凝突然吼了一嗓子,怎的,自己的梦还不能自己做主了!
春晓扑腾的动作一顿,将信将疑地冒出头,看到了正在抚摸腹部的鹿凝,她赶紧游了上来:“姑娘,姑娘,你没死啊,真是太好了!”
鹿凝看了眼她,果然是梦,只有梦才会突然冒出个人来。
“姑娘,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奴婢现在就带您上岸。”春晓便又哭又笑地颇轻松地带着鹿凝往岸上游去。
岸上,鹿凝痛得恨不得昏过去,连带着脑袋都变得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法思考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要生孩子啦!
她依旧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但还是靠着自己仅有的接生意识,调整呼吸——没办法,都到了这一步了,就算在梦里也要把孩子生下来啊!
但可笑的是,宫口只开了五指,怎么生!这里连无痛都打不了!
而且这荒郊野岭的,不安全也不卫生!
“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鹿凝使唤着自己梦境里的人。
春晓得令跑出去了又跑回来,说前面有烛光,原来在不远的前方有一处村落,幸运的是敲开的第一户——刘姓人家好心收留了她们,还愿意在这三更半夜去为她请稳婆。
春晓紧张地看了眼鹿凝:“姑娘......请吗?”
“不!”坚决的话语没有经过思考就说出来了,鹿凝有种我的梦境竟不由我做主的感觉。
春晓哭着点头,求家里有经验的刘奶奶先帮她接生,实在不行再去找。
但胎位不正,生得很艰难,刘奶奶再次问她们要不要请稳婆,鹿凝依旧“硬气”地拒绝了。
那么问题来了,鹿凝虽然是个外科医生,但接生她真的不是很ok!况且是为自己!
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教春晓给她推拿,试着正胎位。
我的天!痛死老子了,做个梦怎么会有丢掉半条命的架势?!
惹着剧痛推拿了不知道多久,可能是命不该绝吧,到天亮,孩子生下来,是个胖小子,然后她就睡过去了,醒来是因为孩子的哭声,还有哄孩子的哭腔。
“小公子,您别哭了,等姑娘醒来就有吃的了,您忍一忍,啊,呜呜呜,姑娘你怎么还不醒?奴婢哄不好小公子,呜呜呜......”
鹿凝有些恍惚,她在梦里刚生下孩子就听到孩子哭了?难道梦还没醒吗?
她睁开眼,看着低矮的茅草屋,突然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姑娘,您醒啦,小公子他一直哭!”说着把孩子递给鹿凝,她没接,反而掐了一下自己,疼!
紧接着,鹿三姑娘从小到大的记忆填鸭式地灌入了她的脑中,痛得她几乎在床上打滚,春晓吓得赶紧放下孩子,抱着她只喊:“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鹿凝在头痛欲裂中走马观花地看完了和她同名同姓的鹿三姑娘短暂的一生。
鹿三是个聪明大胆又可怜的女子,只因为时代的限制,逃不出固有的世俗思想
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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