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和秦氏被熙宝牵着手,有些局促地看着锦衣华服的鹿老夫人还有戚双双他们,脊椎一弯,深深地鞠躬行礼,然后求助地看向鹿凝。
这些天赶着炮制药材,今天是最后一日,为了完成工作,所以晚了些到,可谁知来到小医院,开门的人没有一个是他们认识的,他们还以为是走错地方了呢!
“这就是小医院!”刘旭彬看着“小医院”三个大字的牌匾说道。
要不是知道自家彬子确实认字,老刘头他们早就到别处去了!
可明明是阿凝的医馆,却不让他们进,好说歹说,才同意进来禀告一声,他们在外面等的时候心里就火急火燎的,就怕鹿凝母子是不是出事了,在看到鹿凝熙宝和春晓的时候这心哪,才算是放了下来。
可看到鹿老夫人和戚双双还有那看着就很难相处的贵公子时,心又提了起来,这是在给贵人看病?
可这些贵人看着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而且,哪有病人在大夫家里留饭的?
而且,今日是人家大夫孩子的生辰!
但这些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毕竟这些贵人他们一个也得罪不起。
见刘爷爷刘奶奶这个模样,鹿凝安抚地拉着秦氏的手:“没事,不必拘谨,我们以前怎么相处现在就怎么相处,他们是我祖母,母亲和弟弟。”
鹿凝介绍道。
戚双双和鹿真见鹿凝这样毫不忌讳地介绍他们,便知是对他们极其信任的,便微笑着对他们点头示意。
鹿凝的话,老刘头震惊了,秦氏也心慌得不行,悄悄地问道:“没事吧?”
鹿凝笑着摇头:“没事,放心。”
“那就好。”秦氏松了一口气般说道。
虽然鹿凝没有详细说过自己的身世,但临盘之时从河里爬上来再逃到他们村子,其中必有不为人知的事情,再加上鹿凝和春晓身上的衣服可都是顶顶好的,一开始说春晓是丫鬟他们都不敢相信。
由此可见,必然是高门大户的腌臜事,而鹿凝很显然是其中的受害者,而且孩子是无辜的,所以他们一家才会对鹿凝起了怜悯之心,收留了他们。
而鹿凝也没有让他们失望,真的是个好人,给了他们小吃方子,还教他们种药材,久而久之,他们也将鹿凝一家视如家人,处处爱护。
他们是没有想到,鹿凝的亲人会来找她,要是真的疼惜她,为什么四年了现在才来,为什么鹿凝为什么会在野外产子?
这些都是疑问。
可见鹿凝的模样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他们也没有问,孩子高兴就好,只是,家人找到了,她夫君呢?
秦氏看向鹿真,心里摇头,年纪太小,对不上,可屋里也没有其他男子了呀?
她夫君怎么没来?
秦氏有些着急了,握着鹿凝的手的骨节都发白了——不会是因为鹿凝四年下落不明,流落在外,被休了吧?
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能被休呢?!
“奶奶?”鹿凝不知道秦氏是在怎么了,伸手掰她那紧紧抠着她的手,吃痛地问道:“您怎么了?您可别吓我!”
秦氏回神,看着鹿凝被她抠出深深印子的手,又自责又心疼:“对不起对不起,疼不疼啊孩子?”
“我没事,您怎么了?”鹿凝道。
秦氏欲言又止,要是丫头真的被休了,她要是再提起岂不是在往她的伤口上撒盐?
不行不行!
秦氏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摇摇头,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没事。”
鹿凝:“......”反正她是不信的。
刚想问清楚的时候,鹿凝看到了鹿老夫人那幽怨的眼神。
有些无奈,怎么滴?
还吃醋了不成?
但到底是没有再问下去,毕竟也不在于这一时,带着刘爷爷刘奶奶到鹿老夫人的跟前,讨好的喊了一声:“祖母——”
鹿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心里“哼——”了一下,但面上还是客气的,笑着点了点头。
“曾祖母——”这时,熙宝也甜甜地笑道:“这是我的小伙伴,叫礼宝。”
说着将身后的小家伙拉了出来,小礼宝有些害羞,见这么多圣人,一直拉着熙宝不放,见鹿老夫人看他更是直接低下了头。
桂嬷嬷让人将另外一张奇怪的椅子搬来,给礼宝做,鹿老夫人便让刘家人入座:“多谢你们这些年对凝儿的照顾,入座吧,不必拘谨。”
可“不比拘谨”四字说着简单,做得可不简单,有些观念是刻在骨子里的,不是说平静对待就能平静对待的。
面对着鹿老夫人他们,别说是老刘头和秦氏了,就是刘大柱和赵氏,还有江氏也拘谨得不行,也就刘旭彬还能稍稍扛得住,正在和鹿真对视呢——这就是凝姐姐的弟弟?
鹿真一挑眉——正是在下。
刘旭彬嘟了嘟嘴,不高兴。
凝姐姐怎么还有弟弟呢!
长得还比他好看,还比他有钱!
凝姐姐本来就嫌他不争气,现在有了亲弟弟,岂不是就是他们解除姐弟之名之时?
想着,刘旭彬眼眶都红了,红着眼睛,嘟着嘴,就那样看着鹿凝,眼睛里含着万千委屈。
鹿凝:“......”
小屁孩,又发什么疯,怎么有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
有毒吧?
因为刘家人的到来,饭桌上的氛围有些微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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