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是猜得没错,李七公子他们也是被迷晕过去了。
“什么?”李廷轩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昨晚睡的时候就已经是亥正二刻(十点三十分钟)了!
“您没有听错,现在确实是亥初一刻,您已经被迷晕了过去一天了,我们也是刚刚醒来。”图辰说道。
“迷晕?”李廷轩刚醒,脑子就算转得不快,也知道这罪魁祸首绝对是鹿真,他咬着牙:“这该死的鹿真,居然敢药本公子!”
他说怎么好端端的会摔下床!
要是被摔下床,他能砸在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上吗!
那味道,想想就恶心!
越想越气得不行,李廷轩直接飞上了屋檐,也不管宵禁不宵禁了,他要去找鹿真算账,让他也摔下床,将他的脑袋摁水里!
“李七公子,等等!”图辰喊道。
“放!”李廷轩头也不回地甩出一个字。
图辰:“......”
好歹也监视了好些天了,这个“放”字他还是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可您一个贵公子,说这些粗俗滥语是不是不太好啊!
说就是说,说什么放呢!
真是上下不分!
好的不学坏的学!
但以上只是图辰个人的观点,且只敢在心里吐槽,他面上还是很恭敬的:“鹿世子今晚住在这里,就在李神医的房间里。”
他们醒过来后,在小医院里勘察过了,自然知道李神医换成了鹿真。
但鹿真敢住下来,也不怕他们发现就是了。
反正他们都知道小凝是他姐夫了,小舅子在姐夫家住上几天有什么问题吗?
至于李神医,纯属是被鹿老夫人强制回去的,一屋子的小孩子,一个老孩子在这算什么嘛!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李廷轩闻言飞了下来。
“鹿国公夫人和无双郡主还有鹿世子今天来给陆小公子过生辰。”图辰说道。
李廷轩一拍脑袋,这什么鬼mí_yào,后劲儿这么大,他的思想居然还是停留在昨天,想的竟然是——他睡前没发现有人来啊!
鹿真!
李廷轩气势汹汹地往李神医的房间——曾经他的房间走去。
房间还亮着灯,鹿真自然还没有睡,当然啦,他们说的话鹿真也偷听到了,所以李廷轩来找他的时候,他还得善解人意地给他开了门。
李廷轩现在的举动非常失礼,根本连门都不敲,直接推门,可谁知这一推,将自己推出去了——猛地往前冲去,要不是基本功过硬,他在鹿真面前可要丢大人了!
“李七公子,这是干什么?无功不受禄,何必行此大礼啊!快起来吧!”鹿真不仅嘴上这样说,那施施然摇着玉骨扇坦然受礼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欠揍,都将李七公子气疯了,直接和鹿真打了起来。
新仇旧恨,李廷轩是不肯罢休,他要将鹿真打得爬都爬不起来!
“哎呀!”鹿真将玉骨扇一丢,惊叫一声:“李廷轩,你疯了,你敢打本世子!住手快住手!”
说话间,已经躲过李廷轩好几记拳头了。
啧,这死孩子,居然来真的!
他还不能还手,毕竟他不学无术的人设不能崩啊!
能赢是一回事,但不敢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哎哟——”鹿真硬生生吃了李廷轩一掌,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但那声嘶力竭像鹿凝求救的样子最狼狈:“姐夫,救命啊!李廷轩要杀我呀!”
鹿凝刚准备睡觉呢,毕竟这一天绷着真的挺累的,却忽然听到了自家哥哥的呼救声,她看了睡着了熙宝一眼后赶紧出去了,便看到自家哥哥冲着他飞奔而来,那矫健的身姿一下子就跃到了她身后——
一举一动都在诠释着——干啥啥不行,逃命第一名。
而另一边,李廷轩也气势汹汹地呼啸而来,那模样,像要将鹿真打死!
“怎么了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打架呀!”鹿凝赶紧拦住他。
“你说为什么!陆宁,今天的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李廷轩看着鹿凝气也不打一处来。
就算他是鹿真迷晕的,就算陆宁没有参与其中,但他没有阻止,或没有阻止成功都是他的错!
“什么解释啊?你先冷静一下,我们慢慢说好不好呀?”鹿凝轻声细语地说道。
其实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今天迷晕他们一种兄弟的事情?
“不好!”李廷轩冷“哼——”一声:“你让开,我今天非打死鹿真不可!”
“哎哎哎——”鹿凝拦住李廷轩那死命往鹿真那够的手,见快拦不住了还
“李七公子,这是干什么?无功不受禄,何必行此大礼啊!快起来吧!”鹿真不仅嘴上这样说,那施施然摇着玉骨扇坦然受礼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欠揍,都将李七公子气疯了,直接和鹿真打了起来。
新仇旧恨,李廷轩是不肯罢休,他要将鹿真打得爬都爬不起来!
“哎呀!”鹿真将玉骨扇一丢,惊叫一声:“李廷轩,你疯了,你敢打本世子!住手快住手!”
说话间,已经躲过李廷轩好几记拳头了。
啧,这死孩子,居然来真的!
他还不能还手,毕竟他不学无术的人设不能崩啊!
能赢是一回事,但不敢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哎哟——”鹿真硬生生吃了李廷轩一掌,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但那声嘶力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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