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你身为医者为何不救人?”少年郎质问道。
“草,草民,一时糊涂,害怕看了病,姑娘又求我施舍药材。”
“你现在不怕了?”洛玉鸣冷声问道。
“你这郎中……。”少年郎本想说他两句。
后面马车里响起一个极具磁性的男声,语气轻然的叫道:“陆然。”
“王爷。”叫陆然的少年郎回身应道。
此时,不知何来的一股劲风,微微掀起了马车的车帘。
只见里面坐着一位素衣男子,不过看不清容貌。
只能匆匆瞥到一眼他修长的手,端着一个金色的小酒杯,薄而性感的唇轻启,一杯酒饮下,才幽幽的开口道:“需要多少诊金,给了便是。”
少年郎听吩咐,对洛玉鸣说道:“今日日子特殊,王爷不追究姑娘的过错,这是十两银子,郎中且去救人。”
“是是是。”郎中赶忙应声。
而洛玉鸣没有放下匕首,她可不相信眼前这个人的话,还有马车里的那个什么王爷,有空管闲事?说不定他是故意让自己松懈,再让官兵一拥而上。
“姑娘,怎地还不放了郎中?”
“我如何信你,我与你们无亲无故,你们会好心帮我?”
洛玉鸣自从被文周骗了,她就不怎么相信别人,更何况这还是个陌生人。
只听官兵头目呵责道:“大胆,王爷好心帮你,你别不知好歹。”
“想来姑娘是个外乡人,无妨,既然姑娘身在正原城,正好教教你,以免日后不知怎么死的。”少年郎继续说道:“今日是王爷母妃的忌日,正原城内任何人不得杀生,违者秋后算账。”
洛玉鸣心中思怵一番:这人总不敢拿王爷母妃诓骗我,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你若日后找我麻烦,当如何?”
“姑娘未伤人性命,何来日后有麻烦?”
洛玉鸣看看围观的众人,而后缓缓挪开匕首,但是她却没有放松警惕。
放开郎中,众人依然在原地未动,只有少年郎说道:“姑娘快走吧,城门就要关闭了。”
洛玉鸣往后撤了两步,淡然的说道:“多谢,日后定会报答。”
说罢转身朝城外走去,郎中拿着药箱跟上。
到了城外树林间,洛羽风咳嗽不断。
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此时却落魄不堪,看的洛玉鸣阵阵揪心。
郎中把脉后,说道:“老朽惭愧。”
洛玉鸣心中一紧,嘴上却不敢问。
郎中看出了洛玉鸣的紧张,赶忙解释:“姑娘莫急,老朽是惭愧,若不是姑娘强迫我来,你家兄长过几日是真的无救了。”
“现下如何?”
“亦是棘手,你家兄长浑身是伤,伤口已经有溃烂迹象,这里风吹日晒不利于他啊。”
“还请郎中救他,银两我自会奉上。”
郎中看了一眼洛玉鸣,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好吧,今日王爷都帮助姑娘,就当是替王爷结个善缘。”
片刻,郎中又有些难为的说道:“只是,你兄长伤势过重,需要很多贵重药材。这可是需要一大笔银两。”
“您放心,我会想办法筹到银两,多谢郎中,玉鸣为刚才的举动道歉。”洛玉鸣作揖。
“说来惭愧……。”郎中面露羞愧之色,后又道:“哎,不提了,鄙人姓洛。”
“看来,我与郎中注定有缘,我也姓洛。”
“哦,那可巧了,不如这样,不打不相识,以后姑娘唤我一声大伯,反正日后你家兄长要长居于药堂。”
“大伯?”洛玉鸣一时间被勾起思念之情。
不过,现在的落魄场景,思念之情转瞬就能化成愤怒,愤怒到想一剑戳穿文周的胸膛。
不,不是一剑,而是三十一剑,洛家死多少人,她就还文周多少剑。
郎中并未注意洛玉鸣的变化,背起洛羽风,让洛玉鸣拿起药箱,趁关城门前赶回药堂。
在药堂里,洛郎中替洛羽风仔细查看了伤势,上过药,就回家去了。
而洛玉鸣趁着半夜潜进了一户人家,这家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却也是富裕之家。
洛玉鸣自然是为了偷银两。她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靠偷。
做过杀手的洛玉鸣,偷盗还是有点手段,这些家丁都没有经过训练,很容易就能避开。
她也是运气好,这家的公子哥喜欢流窜烟花柳巷。
公子哥前脚刚走,洛玉鸣就潜进房中。
喜欢烟花柳巷的人,房间自然会有一些哄人的贵重玩意儿,银票也自然会有。
拿了银票本想连着贵重玩意儿一并顺走,只是,这个地方的黑市在哪里还没摸清,留在身边也只能是招来祸事。
既然,到手了赶紧走了才是。
回到药堂,洛玉鸣想着光靠偷盗度日肯定不行,总有一天会被抓个现形,进了牢中必然无出头之日。
洛玉鸣看看还在昏睡的洛羽风,再难也要想办法救他。
在药堂呆了一宿的洛玉鸣上街去买糕点,看见街上一张告示旁围满了人。
洛玉鸣不爱凑热闹,本不想理会,却听人讨论道:“居然悬赏重金去抓此人,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是啊是啊,此人居然逃进了正原城。”
重金?洛玉鸣正缺银子,这重金来的可正是时候,而且还是正道来财。
洛玉鸣挤进人群中,告示上画着一个男人的图像,此人面相普通,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印记。
告示上写的内容大概是说此人在邻城盗窃了首富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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