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云凡,敢问姑娘芳名?”
那女子娇颜一笑,道:“你就叫我若兰吧!”
若兰,真是人如其名,娇颜一笑,犹如绽放的兰花一般,娇艳欲滴,高贵圣洁。
兰花不愧为花中君子。
它花姿优美,幽香四溢,品性亦是高洁。
正如古诗中写道:“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兰可伤。”
“公子寒时衣正单,兰若无情奈何欢,梅吟雪歌倾城意,一斗诗情一江山!”
而若兰最喜欢的便是兰花!
如此品貌双全的女子,怎能让人不动心,人皆向往美好的东西,云凡亦不能免俗,更何况这是云凡的初恋。
时间所有男女对初恋的认知都是无限的向往和美好,因为那是他们情窦初开的时候,他们对男女感情皆是充满了好奇与憧憬。
云凡当然亦不例外。
只是可惜,他与若兰是有缘相遇,却无法相守。
这可能便是有缘无分吧!
与若兰相处的那几日,是云凡一生中最难忘的日子。
就连云凡本人当时亦是这样认为的。他甚至还曾经无限的憧憬过自己以后的生活。
他还一度的将师傅无相子临终前赋予他的使命都抛于脑后。
与若兰相处的这段时日,云凡的每一条神经都是放松的,他每天和若兰讲述一些自己在江湖括自己所擅长的一些相术学问,每次都引的若兰毫无淑女形象的捧腹大笑,他自己亦是非常开兴,与此同时,若兰也跟她讲一些自己一路来的所见所闻,两人看上去都是无比的轻松惬意,真是好不快活!
只可惜好景不长,就在他们相处的第十五日的时候,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一日一大早,云凡便捧着一盆开的正盛的兰花来到她的门前,这盆兰花正是这些日子云凡用若兰传授给他的培育之法悉心呵护而成,这是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悉心培育而成的成果,他想第一时间便拿给她看。
云凡站在门前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应声,他询问了旁边的前来收拾房间的店小二,却被对方告知,若兰已经走了。
云凡乍闻此讯,简直不敢想自己的耳朵,她居然就这么走了,默默地,悄无声息的走了,连跟自己告别一声都没有,就这么不辞而别。
为什么?为什么?云凡实在是想不到这其中的原因。
他短暂失神之后,急忙追了出去,可是此时大街之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哪还有半点若兰的身影。
她就这么走了,就如同云凡生命中的过客一般,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遍寻不到若兰之后,云凡无比的失落,伤心欲绝,他的手里仍然捧着那盆兰花,但已经没有了意义。
一切都已变得没有了意义!
云凡双目无神,脑中一片混乱,低着头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他停下脚步,抬眸一看,不知为何,自己竟然又走到了自己这些天与她待的最多的那个河边。
云凡蹲下身子,将手里的那盆兰花置于地上,然后就这么将上面开得正艳的兰花一片一片的摘了下来,轻轻地放在了水中,就这么让它随水而去。
就如同自己这段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感情!还是初恋。
可能正如别人所说,初恋是美好的,但同时亦是苦涩的。
在云凡摘下最后一朵准备将它扔掉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与若兰相处的点点滴滴,他拿着花的手忽然不由自主的收了回来。
最后,他依然没有将这朵仅剩的兰花扔掉,一直随身随带保留至如今。
现在这朵兰花早已枯萎,干瘪泛黑,但他一直没有舍弃。
思绪回归现实,云凡看了一眼手里的兰花,然后将它放置于自己的随身携带的书籍中,他不紧不慢的合上那本《相术详解》,双手交叉很自然的压覆其上。
神情淡然如前,唇间缓缓溢出两个字:“进来。”
在刚才他便已经觉察到有人已经在外面了。
此时,他的房门忽然被打开,司空鸩九从外面进来:“看来想暗算你也不是那么容易。”进来后,他反手就把门给关上。
云凡道:“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要不你猜一下,我想或多或少应能算到吧!”
云凡淡笑道:“每日都发生那么多事,又怎么可能每样都算到。”
“那倒是。”司空鸩九在他面前坐了下来,道:“人算不如天算,又有谁能算到你云凡都会看错相。”
司空鸩九貌似不经意的一说,云凡瞬间便想到了今日在酒席上给林夫人看相时的情形。他侧眸看向司空鸩九,眸中闪过一丝恍然的明光。
他心知司空鸩九可能已经有所察觉了。
司空鸩九自顾自的给自己和云凡倒了一杯茶水,忽然道:“你所言的那位种兰花的旧交,是林夫人吧!?”
当日在山庄的后花园之中,他们初见林夫人的时候,云凡失口念出“若兰”这个名字之时,司空鸩九就在云凡的身旁,距他最近,别人或许没有听见,但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时候他便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怀疑,猜到他们两人可能交情匪浅。
因为在他这些时日与云凡的相处中,司空鸩九虽谈不上是云凡的知己好友,但也对此人的为人颇为了解。云凡此人外冷内热,重情重义,心胸宽广,还颇有侠义心肠,而且他还很有本事,聪明,有勇有谋,还兼之神机妙算。
他们俩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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