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盘子碟子乱飞,燕婉躲避不及,汤汤水水溅了燕婉满身满脸。
一顿好好的午膳,变成了碗碟大战,盘子碗碟碎了一地,菜汤淋得到处都是,满地狼藉。
毛球赶紧拉住端木盈盈,指着燕婉大声吼道: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
“再敢动盈盈一个手指头试试?”
“看老子不剁掉你的手。”
众人纷纷放下筷子,菜都掉地下去了,这顿饭,是没法吃了。
景阳神君深深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揉着太阳穴说道:
“你们都不要吵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燕婉,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去房间躺一会儿吧。”
燕婉精心挑选的衣袍,被淋上了菜汁油污,早已气得浑身发抖,面色扭曲。
她伸手指着端木盈盈,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这个贱人,这是教训你,随便侮辱别人的名声。”
“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你才有病,你这个二百五。”
端木扶苏一个头两个大,一把拉住燕婉,说道:
"燕婉,盈盈还小不懂事,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端木盈盈和燕婉同时吼道:
"谁不懂事了?"
"谁不懂事了?"
燕婉一把挣脱端木扶苏的手,脸色扭曲,嘴角抽搐,眸中绿光诡异地一闪,脾气变得愈发暴虐。
她冷笑道:
"她不懂事?她处处针对我,诋毁我,我凭什么要迁就她?"
"这种贱人,打一顿就好了,让我去打死她!"
端木盈盈更是气得发疯,也不顾烫手,随手操起一大锅火锅,就向燕婉扔了过去。
她边扔边大声吼道:
"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看我砸不死你!"
"砰"地一声巨响,满满的一锅炖羊肉,连汤带肉,一下子砸在地上,肉汤横飞,碎屑乱溅,油污遍地。
燕婉的裙袍溅了一堆油污肉块,那高贵美丽的裙袍,顿时被油污染成了抹布。
燕婉气得发狂,眼神阴冷,嘴角抽搐,眼眸变得阴毒狠辣。
她猛然将体内的仙力,提升到极致,抬起手,便要对端木盈盈下狠手。
而端木扶苏又怕端木盈盈吃亏,死死地抱着燕婉,坚决不让她动手。
毛球则将端木盈盈护在身后,防止燕婉下毒手。
双方僵持不下,如同斗狠的大公鸡,大眼瞪小眼,一触即发。
花未央默默地看着他们的互斗,心情烦闷到了极点。
这样暴躁的燕婉,让她感觉一阵陌生。
她现在自顾不暇,实在是没有心思,去管她们的闲事。
饭饭害怕地拉着景阳神君的袖子,景阳神君一脸不快。
婉儿躲在花未央的身边,眼神惊恐,吓得瑟瑟发抖。
百里忘川脸色阴沉,气得浑身发抖。
他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吼道:
"你们都吵够了吗?"
"好好的一顿午膳,吃得人不得安宁!"
"要是不喜欢住在一起,那就分开住好了。"
百里忘川对端木扶苏道:
"扶苏兄,花府人太多,我看我们还是分开住吧。"
"你的府邸离花府近,想来做客随时欢迎过来。"
端木扶苏面色讪讪,狠狠地盯了端木盈盈一眼,说道:
"这下你满意了?我们今晚就搬过去住。"
端木盈盈气呼呼地一仰头,一把拉住毛球的袖子,梗着脖子道:
"要搬你自己搬,反正我不搬,我是要和憨憨待在一起的。"
端木扶苏无语地盯着她,气得直磨牙,对这个刁蛮任性的妹妹,是无可奈何。
百里忘川眼神冰凉,冷冷地盯着燕婉,眼中露出深深的厌恶。
此时的燕婉,满身都是油污菜汤,狼狈不堪。
今日的她,举止粗俗,言语粗鄙,如同石井吵架骂街的泼妇一般,哪里还有半点昔日端庄大气,温婉贤淑的模样?
如今燕婉的行为举止,与她以往在天界时的表现,简直是天壤之别、变得令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样的燕婉,令人心生厌恶,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百里忘川心中涌出一丝厌恶烦闷,眼神冰凉如刀,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地说道:
"燕婉,你长期住在花府,很不合适。"
"我的饮食起居,自有人来照顾,不用你操心。"
"明日你便回家,不要再留在这里这里不是你你该来的地方。"
今日之事,端木盈盈固然不对,说话也有点刻薄。
可是,燕婉在大家吃饭的时间,和端木盈盈大打出手,实在是太过分了。
燕婉最近性格变得越来越古怪,动不动便戾气冲天,大家都觉得有点不喜。
她哪里还有往日在天界时,半分的端庄大气,贵气优雅、贤淑端庄?
此时,众人盯着燕婉的眼神,都有点责备的味道。
端木盈盈年纪小不懂事,她怎么也这么不懂事?
燕婉见百里忘川要撵他走,顿时不乐意了。
她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即将赶走花未央。
她一心等着花未央离去,她好趁机亲近百里忘川,捕获他的心,取代花未央在百里忘川心目中的位置。
关键时刻,她怎会愿意离去?
燕婉见百里忘川如此绝情,心里气得发狂。
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轻易离去的。
燕婉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她扶着头便向后倒去,恰好倒在端木扶苏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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