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矢渝说完这话,已经站在门口,打算待会儿开门了。
顾恙听了这话,心里觉得愧疚,因为昨天的确是自己说的太过火了。
“我真不是那样想你的,只是因为你那个嬷嬷,实在是太过分了,整天针对我,昨天还站在我房门口偷窥我,是她先说我的,我这不是主要为了还击她吗?我又不是真的那么想你,你就不能管管你的嬷嬷,为什么她老是这样针对我呢?”
既然顾恙已经给了他台阶下,卫矢渝也就没有必要再僵着了,况且他还有事情要做。
卫矢渝一下子把门打开,然后站在门口。
远处后山坡上的卫凌濯远远地看着这个开门出来的和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
他的心仿佛被一把木锤狠狠地锤了一下,可是又实在想不起来,为什么看到这个和尚会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单凭他开门出来一刹那,那种气质,还有她脸上的神色,他可以断定这个人对恶样并不是绝对的单纯。
他那样的神情和表情,仿佛就像当初的自己,对着眼前这个让人无法抗拒的姑娘,即受到吸引,可是又不得不欺骗他,利用他内心万分纠结,所以才会在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
“可是姑娘昨天说出那话的时候,毫不犹豫,差点让小僧误以为真。”
“行,那你现在知道我不是真的这么想你的,可是我现在要问你,你究竟是不是真的,是顾家的那个我一存活下来的吓人,如果是的话,那你那个馍馍呢?难不成当初还能跑出来两个?”
“…………小僧早就已经说过了,没有骗你,怎么姑娘还在纠结此事?”
顾恙听了先是犹豫了一小会儿,然后还是说道。
“你那个嬷嬷,长的那样显眼,凭她这样子,怎么可能从这么大的动乱里跑出来?”
卫凌濯在山上听着两人声音,这声音不大不小的对话,卫凌濯想着,难道这个和尚就是当初把顾小姐带出来的人吗?
是他把顾二小姐带到了这个山上?
因为整个顾家,除了把顾小姐带出来的那个仆人生还了之外,实在没有其他人活下的。
“姑娘就别对我的馍馍有偏见了,当初就是我和嬷嬷相依为命,跑出来的,至于姑娘,究竟是不是顾家小姐,我现在也不敢确认了。”
卫凌濯在山上听着,真是觉得这个人的话好生奇怪,当初陛下为了保证顾家没有一个活口,所以当时就有提前控制整个顾家人口的通行,为的就是保证没有仆人流落在外,日后有忠仆报仇。
而当时那个走檐郎本就是一个意外,这时候哪里又冒出来一个动乱?当日跑出去的嬷嬷和其他的仆人呢?这个人显然是在说谎。
虽然卫凌濯认定这个和尚在说谎,可是他也没有在心中否认,顾恙有可能就是顾姜的这个说法。
顾恙心有不甘,于是问道。
“我问你,既然你是在顾家干活,那当日顾夫人,让自己的女儿跑出去,她有没有把女儿托付给别呢?她的娘家呢,娘家人在哪里?我知道顾家的娘家没有被牵连,她为什么不让女儿去找外祖?”
顾恙这一番话,便好像点醒了梦中人一般,卫凌濯在山坡上立马想到了要追查的方向。
是的,此刻他看见了顾恙脖子上的玉锁,因为上山时太过匆忙,而悬挂在顾恙的后脖劲处。
但是她还没有发觉,所以没有矫正过去。
多罗家的传说,是整个中原都知道的,而这个玉锁的传说,知道的人却是寥寥无几。
他当初也查到过,可是现在想起来,如果云兰和云英都是多罗家的小姐,后来顾兆冲将军在西塞认识云英,把多罗家的长女取娶来了京都,那么顾兆冲隐瞒此事,也是合情合理的。
毕竟,他就连想把妻女接在身边,就招来了陛下的猜忌,引来了杀身之祸。
若是早年间就有人知道他与多罗家族联姻,那他岂不是早就被弹劾过无数遍了。
卫矢渝第一次编故事的时候,本来也想以此语所之说来欺骗顾样,可是之前顾恙已经拆穿了他的谎言,说这玉锁是他父亲之后给他戴上的,那么它就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够瞒过她了?可是既然他现在又提起一遍,于是他就打算先把那个传说说给他听听。
“传说天下掌握一支骑兵的堕落,家族友谊传家之宝就是一枚玉莎,后来这雨所不知所终,听说是流落到后人手上了,所以我才据此怀疑是你。”
“但那是不可能的,若我脖子上的玉锁是多罗家的,那早就应该有人给我才是,怎么能是我大师兄收留我的时候,才给我带上的呢?”
“是,所以是我记错了。”
“什么记错了呀?你一开始就打算蒙来着呢,你开始可是信誓旦旦的说,顾小姐当初在府中也佩戴着这枚玉锁。”
卫矢渝此刻心中有些尴尬,因为他实在想不通,如果那传家玉锁不在顾二小姐的手上,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带着,那这玉锁是怎么到她手上的呢?
难不还是那个带他出来的仆人给她的吗?
而她的爹又死在了回京的路上,她从家里出来,到他父亲死去的那条路,虽然隔得很近,却根本没有交集,所以这也根本不可能是顾兆冲将军给她的。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当年岑历为了营造顾恙被淹死的假象,特意提着顾恙的一只鞋,往京都的方向走了几里。
制造出顾恙根本没有见到父亲,就已经掉进河里淹死,就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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