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骆云菀也没撑多久,傍晚之时,楚霁风刚处理完公务,赤龙卫就说她生生被疼死了,已经没了气息。
楚霁风面无表情,道:“尸体喂狗吧。”
害他妻儿之人,就别想着好好地投胎转世了。
赤龙司中养了不少狼狗,除了拿来办差做事之外,还有就是拿来处理尸体。
在此之后,楚霁风还要派一个可信之人前去东宁,让东宁王父子知晓那金库的下落。
毕竟东宁闭关锁国多年,国库空虚,若是有了一大笔银子进账,东夜瑾下什么政令,也不会太过畏手畏脚。
东宁国强大了,苏尹月的身份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入夜后,楚霁风才回了凌王府。
汉堡薯条吃了奶,已经入睡了。
苏尹月也早吃了月子餐,厨房又上了楚霁风的餐食。
如今天气也没这么冷,地龙停了,屋内只摆着两个炭炉。
楚霁风说骆云菀死了,苏尹月默了一会儿,觉得胸口堵着的一团气随之消散。
死了就好。
苏尹月心情愉悦了起来,随后就说起了白天给楚静娴嫁妆的事儿。
其实楚霁风是知道嫁妆数额的,她只是顺口一提,好让他知道。
楚霁风听见楚静娴高兴不已之后,不由得撇撇嘴,道:“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人。”
苏尹月知道他对那母女两没什么好话,干脆问道:“听说楚静娴说,她弄坏了你母亲的七宝玲珑簪,所以你才与她结仇?”
楚霁风当然记得这桩事,脸色一沉:“那簪子掉了一颗宝石,秦家的工匠已经帮我镶嵌回去了,我跟她结仇,当然不是因为这一桩小事。”
“哦?她还做了什么要紧的事儿?”苏尹月起了兴趣。
楚霁风难得咬牙切齿,恨恨说道:“她小时候贪玩,往我身上扔了泥巴,弄脏了我那件最好的衣裳!”
苏尹月:???
就这样?
她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楚霁风,道:“就因为这事?”
“你不知道,那泥巴可脏可臭了!”楚霁风提起往事,又是怒了起来,“我洗了两次澡,还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泥巴味。”
苏尹月嘴角抽了抽。
也难怪,楚霁风这人有严重洁癖,那泥巴洗了两天都去不到味道,那得是多大的人生阴影啊。
只是没想到,兄妹两人竟是因为这事儿反了目。
真是一言难尽。
楚霁风说起了这件事,又有起了心理作用,觉得身上脏兮兮的,便去浴房洗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来。
屋内的蜡烛灭了不少,有些昏暗。
苏尹月洗漱完,早已歇下。
她睡觉总是喜欢抱着个软枕,大概她梦见了什么好吃的,还吧唧了一下嘴巴。
这一下子就可不得了,楚霁风目光一凝,心头登时有些微痒。
在这个时候,与她同床共枕实在是难受至极啊。
苏尹月不知道的是,楚霁风每日都在算着她出月的日子。
到了三月,就是楚霁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日子,可他没想到,凌王府要操办楚静娴的婚事,苏尹月也要帮忙一二,每日都是沾枕就睡,他若是毛手毛脚的,苏尹月就会发脾气将他一脚踹开,还会义正言辞训斥他一顿。
大意就是,她忙里忙外,他倒好,脑子里只想着那种事儿,根本不体谅她的辛苦。
足足说嘴了一个多时辰,他差点升天了。
楚霁风真正感受到,母老虎一词是怎么来的。
他不服气的嘟囔道:“府里有这么多人,你何必将这些事儿揽上身呢,你就因为这事儿来说我,这不占道理啊。”
反正他和楚静娴没什么兄妹之情,就让徐氏去忙活算了,他们夫妇干嘛要参与进去。
苏尹月挑眉:“要是婚宴寒碜了,你二弟心里会舒坦吗?”
“墨阳不会在意这些。”
“他不在意,但你也要做做样子,免得寒了他的心,楚静娴毕竟是他的亲妹妹。”苏尹月苦口婆心,“我可记得在梁国时,是谁救的我。”
这不仅是楚静娴的面子,更是楚墨阳的面子啊。
楚霁风有些疑惑的看着她,道:“月儿,你不觉得你生了孩子之后,变得唠叨敏感了吗?”
苏尹月正在看着宴席菜单,闻言一愣,抬起头看着楚霁风。
她想了想近日说的做的,有时候还会莫名暴躁和忧郁……
靠了,她是得了产后忧郁症了吗?
自己细细想了想,她这情况还算轻微的,只要及早治疗,很快就能调节过来。
“是了。”苏尹月点点头,正色说道,“我是为人母亲后,反而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了,我得找回以前的自己!”
楚霁风一喜,以为苏尹月对那事儿有点兴趣了。
谁知道她下一句就说:“桑玉,准备一下,我今日就要去惠民馆坐诊!”
楚霁风屁股一歪,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
是他大意了,以为这样一说,苏尹月会放下手里的事儿与自己恩爱恩爱,可她先想到的竟然是去坐诊看病!
他竟然比不上那些病人!
现在轮到他抑郁了。
苏尹月走后,楚霁风便阴沉着脸坐在桌案前,摆着一张想要杀个人泄愤的神色。
公文看完了,密函看完了,媳妇也不搭理自己,他闲得慌。
季嬷嬷还是敢说一两句话的:“王爷,不如您去看看小公子?”
王爷再是这样,风月阁里的奴仆连说话都不敢了。
楚霁风才记得,哦,原来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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