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宝接着又说:“就中医这方面来说,我跟你肯定是没法比的,你在实验室里研究过不少古中药,可到了我那个时代,这些古中药的文献都没有多少了,我也想研究也研究不到啊。而且在战场上,中医派不上什么用场,我就一直荒废着了。”
她已经决定,既然叫苏尹月一声师傅,以后定要跟着苏尹月好好学中医知识。
恰好苏尹月也是同样想法,道:“不碍事,你现在的身体年龄还小,我可以慢慢教你,小孩子学东西最快了。”
李纯宝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要是可以,她也不乐意做一个小屁孩……
她们在医疗系统里已经有半个小时了,未免引起别人的怀疑,李纯宝就带着人出去。
苏尹月轻轻挽起帘子,神色还算是稳定:“禹儿没事了,先回城吧。”
东宁王颤颤巍巍走上来,“没事就好,禹儿到底是为何晕倒?可查出病因了?”
苏尹月眸光冷了下来,道:“父王莫急,回去再说吧。”
东宁王当即明白,这事儿肯定是不宜在外宣扬,免得走漏了风声。
一行人快速进了城,本来楚墨阳是安排了行宫给东宁王住下,但东宁王最后还是选择了去楚府落脚,他许久没见女儿,自然要跟女儿住在一起,方便相见。
慕容澈所住的是外边的院子,东宁使团来回搬东西,他的院子自然听得见。
屋内燃着香,他眸光淡淡的,抿了一口清香的茶水。
贺奉回来了,不等慕容澈询问,贺奉就说道:“庄主果然料得没错,那二少爷是被国主抱着进府的,人是昏迷了过去。”
慕容澈放下了茶杯,轻笑了一声:“果然与我预料的日子差不多。他们今日去接人,估计没带着药物,二少爷只是昏迷了?”
他用了不少分量的粉末,再加上燕禹这段时间一直佩戴着小香囊,一旦发作,该是要危及到性命的,怎么楚霁风夫妇是一点都没乱呢?
“看着是这样。”贺奉回答道,想了想,又说,“那二少爷的脸色还不差,并没有过多的苍白。”
慕容澈慢慢拧紧了眉头,如此看来,是苏尹月把燕禹的病情稳定住了。
也对,苏尹月连断指都能接上,自己儿子的命,她自然也能保住。
只是可惜了,他这天衣无缝的谋划。
贺奉见状,小心翼翼的问道:“庄主,这计划还能行吗?”
“自然能行。”慕容澈冷哼了一声,“苏尹月和儿子分离多年,肯定无比在意儿子,有人蓄意谋害,她是不会放过那人的。再说了,东宁王也恰好进京了,他老人家也惦记着外孙,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
苏尹月肯定会发难,只是效果会差了点,倒也是无妨。
慕容澈让贺奉继续去打听消息,一有风吹草动,立即来报。
他是满心怨愤的,自己虽与楚霁风住在同一屋檐下,但这府邸大得很,他在外院与风月阁距离很远,平日进出又不在同一条道上,他见到楚霁风的机会少之又少。
他不像常无影那些人,跟随楚霁风多年,可以自由进出风月阁。
楚霁风一直不曾重用自己,他都快发霉了。
风月阁那边。
苏尹月开了药方子,让桑玉去煎药。
燕泓陪在弟弟身边,时不时摸摸燕禹的小手,确定还暖和着,心才安稳下来。
苏尹月给燕禹换了一身衣衫,又去燕禹房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放在那个小香囊上。
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艾草,还有尚未挥发完的细小粉末。
她心中了然,让侍女们先退下,正屋内也仅剩下自家亲人。
“问题就出现在这香囊里。”苏尹月冷声说着,就将香囊丢在了桌上,心里升起了怒火,“这香囊,是皇后亲手缝制的吧?!”
楚霁风的心咯噔了一下,转而看向燕泓,也有点担心,赶紧让燕泓把他自己的香囊拿过来,也让苏尹月检查一番。
“不用。”苏尹月说道,“当时我已经检查过,阿泓的并没有什么问题,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一时忽略了阿禹的。”
她对慕晴织的印象不好,知道这是她送的,自然要检查一下。
可那时候燕禹只顾着去玩,自己先检查了大儿子的,打算过后再检查二儿子的,谁知道一转头就忘了。
燕泓愣了愣,声音弱弱的:“娘亲,是这……这香囊害弟弟吗?可这香囊……是二婶婶送给我们的呀。”
他想起慕晴织温婉的笑脸,便有点难以接受。
东夜瑾已然是拍案而起:“岂有此理!大启皇后无法无天了不成?竟然想害我侄儿!”
东宁王亦是阴沉着脸,沉声说道:“禹儿遭受此劫,我们定要大启皇帝给一个交代!”
他还没机会疼疼外孙子呢,外孙子就病倒了!
话刚说完,他就想起身进宫。
“父王且慢。”楚霁风是出奇冷静的一个,“这是皇后做的香囊,她若真想害禹儿,应该不会在香囊上做手脚,不然,首当其冲的就是她。”
苏尹月却对慕晴织印象极其不好,直直的盯着楚霁风:“你不知道吧,这种粉末与艾草起反应,会慢慢蒸发消除,若不是禹儿发病早,我们及早发现,证据肯定没有了!”
她现在是恨不得要撕碎慕晴织!
算计她就算了,但连她儿子也要算计,真当她好欺负吗?!
楚霁风拧着眉头:“月儿,你冷静些。”
他要拦着苏尹月,不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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