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蔓拉落落大方而又深情地讲道:“感谢各位如此关心我的性别,我现在从里到外,完全是一个爱生活爱事业爱家人的女孩子。媒体朋友们,你们应该已经知晓我妹妹之前坠楼的事情。多年来,我们一直认为那不是一场意外。最近,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并找到了一直藏匿的罪魁祸首。我相信,暹罗的警方已经重新立案,并全力侦办此案。在此,我要质问我妹妹当时所属经纪公司的老板韩墨,在我妹妹出事的当晚,你出现在酒店,然后突然失踪,近日又突然出现在紫禁城,却始终不为我妹妹主持公道,这件事,是否和你难逃干系……”
至于媒体追问的细节,自然是无可奉告,一切以第五集团以及郑氏集团对外发布的公告为准。
工作室内的几个人正在看着直播,木檐和亦男各自拎着两大袋子酒水和菜肴小跑着回到展示厅,二人随手锁上正门,又将调光玻璃幕墙调到最暗,正式开始闭门休业。
亦男先将餐饮放置会议桌上,见众人正在看新闻直播,便咂舌道:“没想到,蔓拉总还真有故事啊!”
众人看了他一眼,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继续看直播。画蝶看了一眼手机,突然看向亦男,说道:“手机修好了没?”
亦男愣了一下,立即看向身旁布置会议桌的木檐,说道:“木哥,手机……”
木檐听他一提醒,才想起手机修复的事情,赶紧放下手里的筷子,从裤兜里取出一个优盘,递给亦男之后说道:“我已经把致从哥手机里的数据恢复了,文件我都检查了,都可以正常查阅。”
画蝶闻言立刻站起身,走到亦男身前,抢过优盘跑上楼去,拿出电脑查看优盘里的文件。
亦男看着姐姐的背景,吐了吐舌头,又看向小雪,小雪白了他一眼,然后他又看向木檐,说道:“木哥,里边有什么?有没有那种少儿不宜的东西?”
木檐讪笑了一下,说道:“你啊,想什么呢?就是一些工作上的文件,以及一些合影留念之类的。不过有几张图片是纹身的图样,还有一个视频就是致从哥在身上纹这个图样,和纹身师说的是暹罗话,我听不懂。”
亦男看小雪来帮着收拾会议桌,便凑到木檐身边好奇的问道:“什么图样,炸裂不?”
木檐沉思了一下,说道:“挺文艺的,记得主体是蝴蝶和画蝶嫁给我这几个字,但是视频里,纹身好像只完成了一个蝴蝶的纹样。”
亦男听木檐说完之后,心里莫名的酸了一下,叹息道:“他们两个啊,真是不随人愿啊!都很可惜,哎!今天真是非得喝醉不可,小雪,你今天也要喝醉啊!”
小雪斜着眼睛看了一下亦男,哼了一声,不再理他,对也过来收拾桌子的课程助理小徐说道:“你找男朋友时,可得把眼睛擦亮,要不……哼……”
汪森在一旁看着小情侣闹别扭,自己一时有感而发地说道:“感情这东西,一定要守护好,要不弄丢了,找回来容易变了味道。”
几个小年轻明显和汪森有代沟,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于是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
还好,不一会儿,画蝶跑下楼来。只见她泪痕犹在,眉头紧锁,坐下之后,喊了一句:“喝酒!”
有心事的,心事更重,没有心事的,也变得有心事。杯酒频繁流动,不知不觉人就醉了。
画蝶突然举起酒杯,醉意催人情意泛滥,她微颤着嗓音说道:“你们说说,我到底怎么了?”
亦男站起身,举起酒杯一干而尽,说道:“你一直处于假寐状态,一句不够特别合适的成语形容你,你现在一直是作茧自缚。不关心你的人,并不会察觉到这一点。我也许不是很懂姐姐你,但是我自认为很懂女人。”
汪森听亦男这么说,边点头边举起酒杯,说道:“画蝶你和我有点像,活得很薄很薄,就像个纸片人。别人看我们都很片面,要么以为我们很丰富很精彩,要么完全看不到我们。你们不知道,我和伊然虽然还很友好,还可以交流,但是,我们之间变了味道。我现在已经从家里搬了出来,在外边住。咱么两个都需要破茧成蝶,饱满起来,有自己的生命和活力。你比我有优势,我们可以一起……我没词了,喝酒!”
画蝶站起身和汪森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说道:“我们有时不是自己好,而是朋友好。我其实就是运气好,我也要好起来,让朋友的运气也好起来。但是,致从走了之后,我发现我不完整了,现在我看到了找回我缺失那部分的希望了。森哥,你也要努力啊!”
汪森站起身扬起酒杯酒入愁肠,苦笑道:“伊然现在新交了一个比我优秀百倍的男朋友,就是他儿子同学的工程师爸爸。嗯?这是丧气话,妈的,我也不差,我要堂堂正正把伊然抢回来。”
画蝶酒意甚浓,有了一些豪气,隔着桌子拍了拍汪森的肩膀,说道:“对,这才像话嘛!”说完,用手指着一旁傻乐的木檐说道,“来来来,老木作一首诗。”
木檐清了清嗓子,站起身,笑道:“我念一首我之前的吧,写得稍微有些阴郁,我开始啦……名字是《一种声音而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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