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连城不理会凤轻狂的言语,眉宇间依旧冷冽如冰,调转马头的时候吩咐暗卫:“找顶轿子,把她绕道送回三王爷府上!”
“是!”
暗卫领命,丝毫不给凤轻狂反驳的机会,扣住了想要溜走的凤轻狂。
“别别别,有事好商量,不要这么粗鲁……”凤轻狂见慕连城真要把她给送到三王爷慕北拓的府上,不由得慌了起来。
然而不等她话说完,凤轻狂只感觉脖子骤然传来一阵剧痛,脑袋一阵晕眩,身体便已经不受控制地倒下了。
等她再度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一顶轿子里了。
凤轻狂略微动了一下身体,脖子那里便酸痛了起来,她拧着眉头吐槽道:“都这么粗鲁的嘛,我好歹是个女孩子。”
由于抬轿的人走得很快,轿子特别颠簸,这样一来,凤轻狂刚想要坐直身体,头便狠狠地磕到了轿子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喂!”
凤轻狂憋住了怒火,竭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捏着嗓子虚弱无比地朝着外面喊道:“停下来停下来,我要吐在里面了!”
没人理会她,但是抬轿子的速度慢了一点。
可这不是凤轻狂要的效果啊!
“不行了,我要晕过去了……”凤轻狂把声音再放得虚弱一点,也不乱挣扎了,靠在轿子一边,让轿子的重量都尽数往一边倾斜。
随行的暗卫挑开帘子往里头看了一眼,果然瞧见凤轻狂缩在角落里,眉目苍白,他立马和慕连城禀报道:“爷,三姑娘好像真的晕过去了。”
“停!”
慕连城终于开了尊口。
纵然只有一个字,也透着冷漠尊贵的威严。
等到暗卫将凤轻狂从轿子里扶出来的时候,凤轻狂悠悠转醒,故意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就朝着慕连城扑了过去:“哎呀,好晕啊……”
“你果然是装晕!”男人蹙着眉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凤轻狂,眼底冷漠如冰,下颌线条冰冷,冷得如同雕塑一般。
凤轻狂顿时裂开唇角,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嘿嘿,其实我就是尿急,想扯个理由解决一下!”
“粗俗!”
慕连城脸色一黑,眉宇间厌恶之色甚浓。
“这是人之常情好不好,我就不信你没尿急过!”
凤轻狂弯着腰捧着肚子,做出尿急的姿态,苦着脸看向慕连城:“你总得带我去个没人的地方吧,不然我就在这里解决了?”
说罢,她就要伸手去解腰带。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更加阴森恐怖了,如同淬了冰的刀子一般,冷冷地开口:“带她去!”
两个暗卫将凤轻狂带到一处黑黢黢的巷子里,然后自觉地转过身去,面向外面。
“我要尿了,不许偷看啊,听到没有?”凤轻狂戳了戳两个暗卫的后背,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然后深入巷子里,就翻上墙头逃走了。
“跟我斗,还嫩了点!”
凤轻狂轻轻地落在院墙之外,唇角挂起一抹得意笑容,下意识地想打个响指,忽然想起自己还没脱离险境,这才收了手。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羊脂龙纹玉佩,以及两个暗卫的腰牌,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太子爷的腰牌,应该能派上点用场。”
三王府。
一群闹洞房的宾客簇拥着三王爷慕北拓朝新房而去:“恭喜三王爷娶得美娇娘,今天晚上一定精彩极了,定国公府家的嫡小姐,可娇嫩得很啊。”
“那是,听说凤三小姐长得倾国倾城……”
话都还未曾说完,几个男人便暧昧地低笑了起来,估计已经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接下来要发生了事情了。
那画面,旖旎糜烂。
慕北拓唇上挂着醉人的笑意,进了新房后,一群男人也簇拥了进来,便看到被子高高地鼓了起来,顿时就不怀好意地笑了:“看来新娘子迫不及待了呀!”
“轻狂……”
慕北拓喝了不少酒,嗓音都染上了一抹迷离的醉意,他将被子掀开一角,露出了一张脸,脸色顿时就变了:“凤轻舞!”
……
看着房屋内没有丝毫打斗的迹象,却也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的踪迹。
“来人!把她泼醒!”
慕北拓一声令下,马上就有婆子端了盆凉水过来,唰地一下泼在了凤轻舞的身上。
“啊!”
凤轻舞被冻得一声大叫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黑着脸的慕北拓,身后还有几个笑容猥琐的贵公子,低头一看!
“啊!”
尖叫声划破天际。
一定是那个贱人脱了她的衣服!
凤轻舞脑中飞快闪过应对之策,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凤轻舞,你就这么想勾引本王?”慕北拓倏然伸出手去,牵制住了凤轻舞的下巴,迫使她对上他的眼眸,眼底淬满了阴冷。
“王爷…姐姐她……她脱了我的衣服……”
凤轻舞被迫看着慕北拓,被他眼底的冰冷给震慑到,下意识地想躲开,但却怎么也挣扎不开,痛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她在心里把凤轻狂给骂得狗血淋头,只想赶紧脱身,便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哭诉道:“王爷只管不顾青红皂白的杀了我便是,反正你我皆是可怜之人。”
慕北拓并不搭话,绯红的俊颜带着一层薄怒。
凤轻舞咬咬牙,柔柔弱弱的说:“王爷不会不知道姐姐的真实心意吧,您又何必逼她呢?到头来却是将自己的颜面扫了个干净,您仔细想想,我们定国公府上那么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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