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错,是把好壶。”
薛容道,“当然是好壶了,您知道这一把壶拍了多少钱吗?”
薛立安问,“多少?”他大概是知道紫砂壶一般的万元不成问题,再高点,十几万一把也有。
薛容道,“你还是把壶放桌上吧。”
他怕薛立安一激动,给砸了就亏大了。
等薛立安把壶放到了桌上,薛容才道,“这把壶中七位。”
薛立安惊讶得又起头对摸那把壶,不知道是不是有价格加成,越看越喜欢。
“你别说,这价高的就是不一样,你看这壶身,这壶嘴,还有这上面的花纹,还有落款……”
他把这把壶的组成部份挨个拎出来单独夸了一遍。
薛太太看着薛立安手中的壶,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又没说。
薛立安是越看越满意,最后感慨道,“唉呀,我得买点好茶回来,不然配不上这把壶。”
薛容拍着胸脯道,“爸,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大哥送您跟我妈这套茶具,我给送你们茶叶。”
薛立安笑着点点头,“好、好好。”
他说完,又突然道,“大哥,我记得当时这把壶很早被别人拍走了啊,是你拍的?”
在薛容的印象里,这把壶拍了起码有三四年了。
薛行知否认,“不是,壶是明珠拿来让我送给爸妈的。”
薛行知没说壶是江明澜拍了送给江太太的。
薛容哦了一声,“当时是好像听说拍走的人姓江,那应该就是明锐哥拍的了。”
薛行知也没解释。
薛容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完全不让场子冷下来的道。
“爸,您别一直看那壶了,等我把茶买回来,您泡着喝,更舒服。大哥这回来了,您不跟他来一般。”
薛立安恋恋不舍的把壶放下,“成,那我们就来下来盘吧。”
薛太太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等薛行知陪薛立安下棋去了,她也进了厨房。
薛容坐在薛立安身边看了会他们一棋,薛立安嫌他手欠,总忍不住上车,把他给赶走了。
薛容干脆去了厨房,“妈,阿姨什么时候回来?”
薛容问的是家里的保姆,那阿姨家的儿子年底结婚,过年薛太太他们就让她提前回去了,这都元宵了,人还没回来,这段时间,家里的家务基本都是薛太太做的。薛容跟薛立安偶尔帮个忙,还尽帮倒忙了。
薛容想临时找个钟点工,薛太太却不愿意,说是不喜欢家里来陌生人。
薛容知道她是为了薛行知的事心烦。
但这事薛容真的也很犯难,要说错,也说不出谁错来。
可这事……就是难。
薛容看了眼薛太太的脸色,“妈,您说我哥是不是已经跟明珠求了婚了?这日子也快了吧,要不您问问我哥呗,他什么计划啊。到时候我那么忙,他临时通知,我可抽不开空。”
薛太太瞪了他一眼,“你忙什么忙。”
薛容故意夸张的道,“我现在可是总裁,我比我哥忙多了。”
薛太太一边摘着青菜,一边道,“要问你问,我可不问。”
薛容点点头,“那我找个机会问问。”
他跟个话唠似的,一直不停的跟薛太太说话。
“诶,妈,你说我哥结婚,我是不是还得给礼金?我看有的地方给,有的地方不给,那我到底给不给啊?”
薛太太道,“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就不给,有什么好纠结的。”
薛容畅想着未来,“要是结婚给了,那他们要是有了孩子,我不也得给?以后小孩满月、周岁、生日,想想就是一笔大支出啊。”
薛太太扔了青菜瞪着他,“你还想省这钱?”
薛容连忙道,“不省不省,我这不是问您吗?”
薛太太冷着脸道,“甭管别的,他们要真有了孩子,这钱你自然不能少。”
薛容嗯了一声,“那我努力工作,争取为我未来小侄子多赚点钱。”
薛太太皱起眉,“怎么就是侄子了?”
薛容道,“当然是侄子了,男孩子多好,到时候我可以帮忙带,咱叔侄俩一出去,就是这条街最靓的仔。”
薛太太哼了声,“男孩子有什么好,让你哥生女孩,女孩子好,贴心,是妈妈的小棉袄。”
薛容故意跟薛太太呛着道,“不要,男孩子好。”
薛太太深吸了口气,拍着他,“滚滚滚,出去,别在这里碍事。”
薛容又被赶出了厨房。
他跟薛太太在厨房说的话,薛行知跟薛立安听得一清二楚。
薛行知当作没听到的专心下着棋。
薛立安一心三用,要竖起耳朵听厨房里的动静,还要观察薛行知的反应,手里还捏着棋子,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薛容又坐了回来,故意大声的问。
“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薛行知看了他一眼,“男孩女孩都好,只要离你远一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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