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救我妈妈……”带着哭腔的叫喊声响起。
“有没有人啊……救救我妈妈”
――――
约半分钟后,两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气喘吁吁地跑到程子言身前。
其中一个男人蹲下身子把程母往他怀里揽,起身就往医院方向跑。
程子言顾不得自己此时满身的汗水,粘连着汗水和泪水的头发又贴在脸上有多狼狈,感激地向两人道谢:“叔叔谢谢你们,谢谢……”
程子言嘴里不住地重复这句话。
“小姑娘,你没事吧?”另一个男人看到紧跟在身旁的这位小姑娘脸色惨白,眼眶青黑,嘴唇发紫,汗水都将脸和头发打湿了,说话的样子语无伦次,忍不住担心地开口问到。
“我没事……”刚说完这句话,程子言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喂?小姑娘?――”
――――――
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一片白,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萦绕在周身,那这里应该是医院了。
她正躺在病床上,感觉很不舒服,抬手……怎么动不了?
抬眼望去,这才发现她的床边还有一个人正趴着睡觉,入眼的是一头微卷的浅黄色短发,那颗脑袋正压着她的左手。
少年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鼻梁比一般的中国人秀挺地多,浓密的睫毛微微卷起,窗外的阳光洒在少年身上,像把小扇子的微卷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殷红的嘴唇还泛着丝丝水迹……嘴角……还有床单……还有她的手……不难猜想刚才少年正做着的美梦。
程子言要疯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借着蛮力将左手收回来,在床单上将上面可疑的水迹狠狠地擦掉。
左手由于被压得时间过长,已经麻木了,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动,又痒又疼,难受极了!
抬起眼皮望了望那少年,依旧睡得很香甜……丝毫没有被刚才程子言左手蛮力拉出来的动作所影响……睡眠…好质量!
脸色沉了沉,抬手,毫不客气地将依然又痒又疼的左手一把拍向那颗带着柔软卷发的脑袋。
“啊……疼!”少年猛得抬起头,站起身来,带着青春期特色的公鸭尖叫嗓音响起,一下子就将那时下流行的大受女孩子喜欢的阳光帅气邪魅的酷校草形象给毁得所剩无几。
“我妈怎么样了?”忽略少年投来的愤怒眼神,紧张开口问道。
“阿姨没事,昨晚上就转普通病房了。”少年一边轻揉脑袋,一边死死得盯着程子言,愤愤地开口:“程子言!你就这样对你救命恩人啊?小爷我昨晚上守了你一夜,你丫一醒来怎么就不问问我,还对我动粗!!!”
程子言心里松了一口气,心虚地别开脸,“那陆大爷您没事吧?”刚醒来看到外面都是清晨了,至少过了一夜。虽然不知道陆洋怎么在这里,但过了这么长时间陆洋都没把她叫醒,就隐隐猜到母亲应该脱离危险了。但现在亲耳从陆洋嘴里听到这个消息,不免还是松了一口气。
“不好!”陆洋愤愤地控诉。
“一点都不好!”
“从昨天晚上就来守着你――”
“昨晚都没睡好……”
“头疼死了!”
“肯定长包了!!!”
…………
“嗯――对不起嘛……”深知陆洋本质的程子言嘴上真诚地道歉,然后随口大方地开始各种割地赔款,“改天让我妈给你做酒粮丸子,酱板鸭,酥皮脆饺……”成功让陆洋那张俊脸转怒为喜,心花怒放。
心里却想到刚才手上拿团可疑的水迹,恨不得再一巴掌直接朝他那张脸上招呼。
陆洋双眼瞬间亮了,们义气!于是坐了下来,噼里啪啦开始给程子言讲现在的情况。
陆洋一兴奋起来说话语速非常惊人,某些时候跟欧阳很相似,一咕噜,滚瓜子倒豆子,噼里啪啦一长串。很多词语句子没有丝毫逻辑连贯性,有些说得没头没尾,但早已习惯陆洋的不靠谱的程子言挑挑捡捡,东拼西凑,还是基本把整件事大概给弄明白了。
原来昨天救了程子言母女两人的那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是陆洋的老爹陆远的他的秘书。陆远将程母送到医院,就一直守在医院,还让自己秘书回去把需要处理的文件都送来医院,在医院里办公,然后就让秘书回去忙了。
后来又想起程子言也躺在医院,害怕自己一个分神不过来,照顾不到,于是一个电话,将还在游戏厅奋战的陆洋给叫了过来,照顾程子言,结果没想到程子言居然还是他儿子的同学。
然后本来不情不愿的陆洋看到躺在床上的居然是死党程子言,再没了不甘,在医院里随口吃了点东西,就趴在这里守了程子言一夜――当然,趴的形式不必拘泥于细节。总之,陆洋筒子现在是程子言童鞋的救命恩人!程同学以后要必须为陆筒子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陆洋这人脑构造简单或许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但是基本上听懂了大概情况的程子言却直接呆愣了在那里。
虽然程子言跟陆洋是死党铁哥们儿,但是双方家长根本就没见过面!以前从陆洋的只言片语中得知,陆洋妈妈死了,陆洋和爸爸两个人住。因为陆爸爸整天都比较忙,而且男人过日子难免比较粗糙,做饭手艺也不怎么样。所以后来在得知程子言妈妈做饭什么的手艺一绝的时候,陆洋就经常厚着脸皮程家蹭饭吃。虽然期间有时候陆洋会带陆爸爸出差带回来的一些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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